第49章 我想跟严谵离婚,你可以帮我吗?
林春萍不以为然地笑:“那可能你将来一辈子都要把我当成阴影。”
说完,她面容一狠,上前扬起手掌给了我一巴掌,红唇张开:“何止是高中的时候打你,现在我也照样打你……”
“你什么玩意儿?敢这样对我说话?你高中的时候玩不过我的女儿,你如今照样玩不过我的女儿,不过,要怪就怪你自己出生成一个孤儿,没爸疼没妈爱……”
我身子太虚弱,被她用蛮力打了一巴掌,直接瘫坐在地上,脸上的骨头都疼起来。
不过我还是小心地用手盖住口袋。
博美雅故意埋怨道:“哎呀,妈咪,你打她干嘛?怎么说,人家也是严谵的太太呢。”
“呸,屁的严太太,严家谁把她当回事?如今又闹出这样的丑闻,还好意思恬不知耻的不离婚?我警告你,赶紧跟严谵离婚。”
我扯唇一笑:“怎么那么急着逼我离婚,好让我给你女儿腾位置?让她小三上位?”
林春萍怒容满脸,转而又是讥讽一笑:“严谵跟我女儿是天生一对,也只有我女儿这种身份的公主才配得上她,严谵的母亲可喜欢我女儿了,早就想撮合他们两个人。”
我一脸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可是,你女儿不止一次告诉我,对严谵不感兴趣呢?而且还在寿宴上说,跟严谵清清白白的。”
林春萍颇得意道:“啧,没受过高等教育的,就是脑子这么蠢,一年前,我女儿就看上严谵了,早想下手了,要不是因为你这个绊脚石,如今她都是严太太了。”
我呵呵一笑:“高中的时候霸凌我,结婚了,还早有预谋地抢我老公……”
林春萍瞪着我:“霸凌你怎么了?抢了怎么了?你但凡识趣一点,高中的时候就乖乖挨打,现在也乖乖地让位置。”
博美雅怕林春萍说太多,忙道:“妈,跟她说这些干嘛?万一她气死了,我还得背上杀人犯的罪名……”
她看向我身后的一栋楼,问:“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的房子可不是你这种人住得起的,哦,忘记了,你花的是严谵的钱……”
她阴阳怪气:“口口声声说离婚的人,怎么还好意思花人家的钱?”
我冷笑:“他愿意给,我乐意花,你管得着吗?有本事让他立马跟我离婚,立马跟你结婚,这样你就是他合法的太太,他再给我花钱,你完全可以要回去呢。”
她妆容有些裂痕,但很快一脸笑意:“看来寿宴和网暴的事,对你影响不大啊……我还挺担心的,怕你忍受自杀呢。”
我同样一脸笑意:“你都没死,我怎么会自杀呢?”
“你个死孤儿,你怎么说话呢?我劝你赶紧跟严谵离婚,孤儿就算了,高中的时候跟男同学瞎搞,被搞大肚子,竟然还能嫁进严家?好在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那点事,严谵也知道你的真面目,我要是你,现在夹着尾巴做人,趁着风头过去,找个老实人当接手盘。”
林春萍忍不住破口大骂。
我缓缓从地上站起身,看向博美雅:“我高中的时候到底有没有跟男同学瞎搞,你女儿最清楚不过了……”
博美雅脸上流露出心虚的神色,她镇定了几秒,笑道:“啧啧,真是心疼当年的宝宝,才那么小,就被妈妈狠心地堕胎了。”
她想用这话重伤我,我虽然心痛,可并没有被重伤到,我直直盯着她:“狠心的应该是你吧?”
博美雅无所谓地笑:“呀,我狠心什么啊?你觉得我狠心,你去告诉别人,告诉别人我到底怎么狠心了?不然你就是污蔑我哦。”
她捏着把柄,从高中发生那事后,不但不内疚还嚣张狂妄。
忽然,她又凑近我开口:“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爸已经跟严谵合作了,而我爸呢……就是……博天纵。”
听到这个名字,我浑身僵硬在原地。
她说完,故意伸手摸了摸我红肿的脸颊:“你应该对他很熟悉吧……特别是那天晚上……严谵也对他很熟悉呢,如今,他们估计还在把酒商谈呢。”
我情绪接近于崩溃,怒火无法克制,扬起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她捂住脸大声尖叫:“你敢打我?”。
两名保镖迅速上前,野蛮地将我推倒在地上,旁边的林春萍吩咐:“给我打,狠狠地打,打死她,她可没有人撑腰。”
一脚、两脚、三脚……骨头好像都要被踢碎。
我无力反抗,躺在地上卷缩着身子,憎恨地盯着博美雅,她却对我咧嘴一笑:“差不多了,万一把人家打残了,用这个借口不离婚怎么办?哦,我差点忘记了,当年你嫁给严谵,也是因为他小舅舅给他投资了失忆,呵呵呵……”
她转身,嚣张得意地离去。
林春萍冲着我呸了一声,也跟着离开。
两名保镖临走前又狠狠踹了一下我的腹部。
我躺在地上,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浑身的疼痛已经麻木了,博美雅尖锐的话语像利刃般刺入我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是一次痛苦的提醒。
我最恨的人,竟然都凑到一块儿了。
怪不得厉采曼瞧得上她,如今,她可是博氏集团的千金呢。
严谵,那个我曾经信任的人,他不是不知道我对博天纵的阴影,然而他却选择了跟他谈合作,这是对我最大的讽刺和嘲笑。
心中的委屈和憎恨像一团乱麻,紧紧缠绕着我,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耳边突然回荡着厉焱的话:有任何需要帮忙的事都可以找我。
我艰难地爬起来,掏出手机保存了录音,给陈词发了一条微信:“陈先生,可以把厉总的手机号给我吗?感谢。”
那边几乎是秒回:153…………
我打去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接听迅速得仿佛在等我的电话,紧接着我的名字被低沉不失清凉的质感嗓音喊出:“景姝?”
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也想让沙哑的喉咙恢复一些。尽管我尽力控制,但我的声音仍然微微颤抖:“厉焱,你之前对我说过,无论我有任何需要帮忙的事情,都可以找你。现在,我确实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希望你能帮忙。”
“好,你慢慢说,我听着。”
电话那头的嗓音温言慢语,让我紧张的心缓和许多,我一咬牙,大声说:“我想跟严谵离婚,你可以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