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一捏的丰满
“你可知道,和你同处在那座类似绣楼的地方有多少被掳来的女子?”
女子想了想道:“具体有多少人奴家不是很清楚,由于奴家没有答应他们,在那里也就很少能出来走动,和那里的小娘子少有说话的机会。只知道有很多的房间,房间里几乎见不到阳光,有个很大的中庭,只有在中庭那里才能见到太阳,太阳从一个大的豁口处照进来,看它出来看它落下,才知道一天过完了,又一天来了。有时候,碰到闲遐时,她们就会去中庭处晒太阳,人数上,奴家猜测差不多有一百多人。”
“这么多!”
高惟明有些吃惊,按他想来,有过五六十人差不多了。
见他有些惊讶,女子忙道:“具体有多少奴家并不知道,只是根据偶尔见到人来人往的情景猜测,或许……或许也没有这么多。”
“那里主事的是谁?”
“平常主事的是个姓万的中年女人,大家都叫她万妈妈,大小事都听她吩咐。不过她还是要听一个姓严的,听到有人叫他严老大,也有称他严当家,他是个很凶恶的人。”
提到严老大,女子面有悸色,显然,严老大带给她很不好的回忆。
高惟明皱着眉,本来想隐着行迹,为了救这个女子杀了人,这行迹不想暴露也得暴露了。虽不想因小失大,却又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子被人凌辱,他做不到,也忍不了。既然已经如此了,那接下来该如何,天一亮,这屋里的情形势必被发现,到时这里还不炸了锅?
这座院落即使不是鬼樊楼,也会是最接近鬼樊楼的外围。严老大会如何做呢?是不是他会先舍弃这里,抹掉所有能牵扯到鬼樊楼的线索,然后再重新构建一张网,并对这张网的每个结点进行重点监视,如果这样,那自己目前所掌握的线索都将毫无意义了。
这可该怎么办?去抓丁松?逼问出所有秘密把鬼樊楼闹个天翻地覆,不能一网打尽,那就捣毁他的巢穴让他不能为恶总可以吧!
细想想,这样又太冒失,鬼樊楼到底有多大力量自己还不清楚,就凭严老大这套严谨的组织环节,这力量就不容小觑,自己单枪匹马的,一旦惊动了院里所有人,能不能平安脱身都是问题,双拳难敌四手,有夜色掩护还好,我暗敌明,等天亮了那成众矢之的了!
他目光触到因他来回踱步而不知所措站在那里楚楚可怜的女子,不禁心里又是一沉,现在已不是自己一个人了,见机不妙想跑就跑了,可现在还有她呢,既然救了她,难道又把她扔在这里?一旦厮杀起来,又怎么顾得了她呢?
他不禁有些急了,再耽搁下去,天就要亮了,感觉额头都出汗了,抚了抚额头。
“公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如果是因为奴家,你大可不必着急,你能从两个恶徒手上救下奴家,让奴家免遭大辱,得以保全清白之身,奴家已感激不尽,你应尽快离开这里,一旦被发现,特别是那个严老大若是带人来了,就不易走脱了,他是个很凶恶的人。奴家能以清白之身离开已足够欣慰了,不敢再有更多的奢求。”
女子说罢,朝高惟明又道了个万福,凄然一笑,扭转身,朝着背后的墙就猛撞了过去。
高惟明大惊,脚一蹬地,身子斜蹿出去,一把将女子拦腰抱住,还是稍慢了一点,女子头已磕在了墙上,幸喜的是还没着上力,她的身子就被高惟明抱住向一旁倒去,额头被擦了一下,血流了出来。
事发仓猝,高惟明来不及做过多反应,抱着女子失去重心,朝地上倒去,倒地的一刻,怕压着女子,他拼力侧身,让自己肩先着地,顺势一翻,女子整个身子侧扑进他怀里。
女子虽然没有撞实,头轻磕了一下顿觉昏眩,不由自主的头就往下坠,枕在了高惟明的胸膛上,就如一直悬在空中的小鸟,突然落在地上有了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高惟明躺在地上,见女子头靠在了自己胸上,想是她撞得有些疼了,就让她枕着缓缓,他的胳膊还牢牢抱着她的腰肢,撤手时手掌无意触到一团既饱满又柔软的地方,下意识的就捏了把,既丰盈又弹绵......
作为已拥有后世千年记忆的人,即使是这一世,作为世家公子哥,虽然还没有真的碰过女人,但已是见多识广,乍然间,他意识到了自己捏的是什么地方,这犯了什么样的错,忙松开手,装作因要展开胳膊的无意之举。
女子并不知自己正枕着的男人的胸膛,头晕目眩时触着可以踏实依靠的就靠了上去,头都是嗡嗡的,哪顾得想其它。
正觉头有点好受点,猛觉自己的要害之处被袭,她倏地抬起了头,才惊觉自己正躺在高惟明的身上,柔弱的腰肢正被他胳膊挟着。
那手掌正从自己那团丰满处挪开,顿时满脸通红得作不得声。想恼怒却又不知该怎么发作,知道又是人家救了自己一次,俩人这不堪的姿势,或许他是无意中碰到了的,并不是个登徒子,她忙挣扎着要爬起来,眼睛也不敢看高惟明。
“你额头流血了,我给你包一下!”
高惟明也尴尬得要死,见她额角的血还在渗着,忙从怀里掏出平时带的伤药来。他是习武之人,身上是常带着点伤药,量不多,只当应急用。
女子紧闭着双眼,任他在自己额头上抚弄,只觉他手指很轻,倒不像男子该有的那份细腻。
一面为女子包着伤口,高惟明还在想着怎么办好。时间一点点过去,再没有好的办法,就只能功亏一篑了。
忽地身后传来响动,他忙转头看,却是被他一脚踢昏的那人身子动了动,似是醒了。他忙起身走过去,目光瞥到了他腰上的刀,脚却被李二狗的尸体绊了下,他看了眼小剑扎的伤口,心中就是一动,回头望了眼正用手轻抚着他刚包好的额角处伤口的女子,一个主意已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