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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成苏景舟了?那李博伟是谁?

那女子在狠狠瞪了苏景舟身旁的二狗一眼后,便提着棍子走到一旁,又去拦其他人。

二狗人嘴角一抽,不免犯起嘀咕:

“少爷,这女人看着不怀好意啊!”

“不去管她,见夫子要紧!”

苏景舟说罢,便径自朝着夫子堂走去。

二狗急忙喊了一声,紧跟了过去。

所谓夫子者,也是这国子监祭酒,统管国子监事务。

苏景舟一路来到了夫子堂。

报了身份,便被门口的小书童带进了堂内。

屋内雅静至极,香炉正焚,书香扑鼻。

一身儒士打扮的夫子,此刻正在书架上寻找东西。

苏景舟踏步向前,拱手一拜:

“学生苏景舟,见过夫子!”

夫子听到声音,便停了下来,转身向来者看去。

“哦?你就是相府九子?失散多年的苏景舟?”

夫子一边打量苏景舟,一边极为平静道。

“正是!”

苏景舟说着,将手里的书信递给了夫子。

“这是我三姐,苏嫣然托我交给夫子的。”

夫子闻言,略显惊讶,随后将书信拆开一看。

阅毕,夫子再次抬起头打量着苏景舟。

倒是跟左相苏牧颇为相似啊。

而相府滴血认亲的事,他自然也是有所耳闻。

夫子捋须一笑,便命人端茶过来。

“苏景舟,既然事你三姐苏嫣然让你过来,那老夫便给你安排个先生。”

夫子向门外的书童看去。

“你去把清玄先生叫来!”

“是。”

书童答应一声,快步而去了。

等候的时候,苏景舟和夫子闲聊了起来。

苏景舟便想起了方才打问自己的女子。

“夫子,方才我见前院有一女子手持长棍,打问我的下落……”

“不知此人……”

苏景舟以为,那女子的身份,夫子应是知道的。

一听这话,夫子便笑了。

“哈哈哈,原来是她啊!”

“苏景舟,这也怨不得她,你不认识她,但是,你却已经惹到了她。”

夫子捋须,轻抿口茶。

“她便是那左武卫大将军的女儿李文静。”

苏景舟顿时了然。

原来,她便是李文静。

她名叫李文静,可是,一点都不文静。

“她听说在相府宴会上,你五姐说她是歪瓜裂枣,配不上你!”

“而她又不敢去找你五姐苏星悦,又不知从何处得知你要来国子监,便过来找你了。”

夫子惊诧的询问道:

“你已经见过她了?”

“见了。”

苏景舟也轻抿口茶,总算明白了。

这李文静,是来出气的。

“那她没有为难你?”

夫子疑惑不解。

既然问了,那李文静为何能放了苏景舟?

苏景舟抿嘴一笑,当然不会把原因告知夫子。

很快,那书童便跑了过来。

“夫子,清玄先生正在笃行堂授课。”

夫子沉吟道:

“原来清玄先生已经在学堂了。”

夫子刘荣,便向苏景舟看去,笑道:

“景舟,既然这样,你先去笃行堂旁听先生讲经。”

“多谢夫子。”

苏景舟行了一礼,便带着二狗走了。

夫子刘荣看向苏景舟的背影,若有所思。

苏景舟走了出来,沿路往学堂走去。

而李文静一番打问无果,便来到了夫子草堂。

想要问问夫子有没有见过苏景舟。

但刚一进门。

就见到一名锦衣华服的少年,步入了草堂。

李文静急忙踏上前去,拦住了去路。

面容陌生,一看就是新来的。

她扯起棍子,上前便喝:

“你是苏景舟?”

而此刻走进草堂,正想拜访夫子的李博伟见女子蛮横的样子。

不由眉头紧皱:

“什么苏景舟?”

“小爷我叫李博伟!”

啥?

李文静惊讶的朝他看去,一双美眸,渐渐露出古怪的神色。

“你也叫李博伟?”

那李博伟没好气的翻翻白眼道:

“什么叫我也叫李博伟?”

“难不成,这还有个李博伟不成?”

李文静扯起棍子,便喊了一声。

“好你个苏景舟,可让我一阵好找。”

“现在竟然敢在本小姐面前耍花样,冒充别人。”

她可不等李博伟解释,李文静便抄起棍子,劈头盖脸的一顿削。

而一旁随行的两个小书童哪里见过这等场面。

一时间竟吓得面色煞白,退至一旁。

“我是驸马爷的儿子,我的娘亲便是元怡公主,你敢打我?”

“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李文静一听泼妇二字,柳眉倒竖,更生气了。

她不禁怒道:

“好你个苏景舟,你连背景都编好了,你还敢骗我?”

她不由分说,便又抄起棍子,打了起来。

那李博伟打得上蹿下跳。

他急忙跑到了刘荣的身后。

“夫子救我。”

刘荣人也麻了。

这李文静还真是无礼啊。

李文静见这家伙居然找夫子。

呸了一口:

“没出息。”

人也打了,便消消气,但也怕夫子听见动静出来责罚。

随即,提着棍子直接开溜。

夫子走出草堂,看见倒在院中鼻青脸肿的李博伟。

不免摇了摇头。

“你就驸马爷家的世子,李博伟吧?”

“此事我会替你做主。”

“你且先去笃行院找清玄先生上课。”

李博伟平白无故的被李文静打了一顿。

一向飞扬跋扈的他,岂能咽得下这口气?

而且,这李文静说他便是苏景舟?

那苏景舟是谁?

自己显然是被人冒名顶替了。

李博伟极为生气,在夫子面前不敢发作。

出了夫子堂的小院。

紧忙指使两个书童去查。

不一会儿,两个书童便赶了回来。

“苏景舟就在笃行堂?这不巧了?”

“走,跟小爷一起去。”

鼻青脸肿的李博伟,带人来到了学堂。

此刻,恰好是中间休息的时候。

李博伟一脸阴冷的沉声问道:

“谁是苏景舟?”

这一嗓子,瞬间将学堂内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原本还喧闹的周围也登时寂静下来。

刚到笃行堂没多久的苏景舟闻言,一脸玩味地站了起来:

“你是哪个?”

李博伟走了过来,不禁怒道:

“我就是李博伟!”

“好你个苏景舟,居然敢冒充我的名头?”

闻言,苏景舟一副淡定的样子。

“冒充你?你想多了。”

“我堂堂相府九世子,需要冒充你?”

苏景舟见李博伟鼻青脸肿的样子,顿觉他定然被李文静问候了。

“苏景舟,有本事下堂别走!”

“咱们国子监门口见!”

眼见快到上课时间了,李博伟也不敢再撒野。

苏景舟对于李博伟这小孩子气的话,毫不放在心上。

不一会儿,先生清玄便走进了学堂。

身形伟岸,须发尽白,年岁不下六十。

但眼睛中却抖擞有神。

国子监所教,主要是史书子集,圣贤之言,统称经学。

清玄扫了一眼新来的苏景舟和李博伟,但也没说什么。

只是是让众学子诵读书籍。

无非是一些之乎者也之类。

那夫子教了一段,便让众学子念一段。

众学子摇头晃脑,而经书上全是一些腐儒直言。

看得苏景舟眼皮直打架。

到了后面,不免昏昏欲睡起来。

正讲到了兴头上的清玄先生眼见苏景舟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

啪!一把将经书拍到桌上。

怒目喝道:

“苏景舟!”

“你第一日来我笃行堂,听我讲经,就这般大睡。”

“给我出去,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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