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我把活死人将军那个了 (二十九)
“袁小姐,袁小姐。”
容昔看着跪在地上一直呆呆看着萧清泽的袁芊雪,这眼神也太直接了。
袁芊雪被叫了这几声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刚刚自己的失态尴尬的咳了一声。
“萧夫人对不住,我只是再次能见到侯爷太高兴了。”
萧清泽从刚刚她看自己那不加掩饰的眼神就已经心生厌恶,现在听到她这么说更是皱起了眉头。
“你是何人?”
袁芊雪刚想起身正式的拜见萧清泽一番却听到了这话,她原本要说的话被生生的噎了回去。
“回侯爷我是袁家嫡女,以前我们见过的,我表姐是姜映雪……”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表姐趁侯爷昏迷的时候退了婚,他会不会迁怒自己。
她小心的偷看了眼那边坐着的萧清泽,想看看他有没有因此生气。
可她从未见过如此俊秀的男子哪怕那些皇子也都没有这个容貌,还是看的呆住了。
“袁家嫡女,你的眼睛若是不想要本将军可以帮你……”他想说帮你挖掉,但容昔还坐在旁边,怕她认为自己残忍就没明说。
姜容昔还在死死的盯着袁芊雪,想学她的一举一动,她正学的起劲,手却被旁边的人握住了。
她感觉萧清泽轻轻的在她手上拍了拍,像是安抚一般,她有些疑惑这是做什么。
她抽了抽手抽不出来。
可她们这点小动作落在袁芊雪眼里却格外的刺眼,她没想到这姜容昔这么不要脸,这还青天白日的就跟侯爷拉拉扯扯的。
容昔抽不出手来也不管了,他想拉着就拉着吧。
见袁芊雪没了那凄凄艾艾的样子,也没什么好学的了并对着袁芊雪说了句“袁姑娘还是赶紧起来吧,你这么跪在这里实在不是很好。”
袁芊雪是不想起来吗,那是因为从刚刚开始就没有一个很好的契机。
现在听到了她这么说也只能从地上起来,只是那眼神总是时不时的落在萧清泽身上。
“袁姑娘,今日天色已经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晚了你爹娘怕是要的担心的。”
袁芊雪听出来了,萧老夫人这是在赶自己走呢。
她只能先离开,只是那一步三回头,眼中蓄满了委屈看着萧清泽的样子,实在是姜容昔学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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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子之后她发现萧清泽变得非常粘人。
她走到哪里萧清泽就跟着到哪里,那双手也是不轻不重的一直环住姜容昔的腰。
姜容昔觉得萧清泽有点奇怪,昨日看他是半点都不想跟自己待在一块,今日完全像是变了个人。
“夫君,你怎么了?”
萧清泽从刚刚开始就在等着容昔问他。
他想过容昔可能会生气,问他昨日为何突然离开,也想过容昔会问他今日去了哪里,就是没想到她就只简简单单的问了句怎么了。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嗯??”
容昔回忆了下刚刚自己问的问题,怎么就扯到这上面来了。
“你说你到底喜不喜欢?”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容昔觉得这话里有坑,想问清楚子在回答。
萧清泽突然变了脸色,自己问了两遍她都没回答自己,是不是就意味着她根本就不喜欢自己,那自己在不能有子嗣,她岂不是会随时离开自己。
姜容昔觉得这人会变脸,刚刚还满脸期待的样子,现在就像只被丢弃的小猫。
“我知道了,你根本不喜欢我。”
“……那我说我喜欢的话你会干嘛?”
“你当真喜欢?”
“嗯。”
“是怎么喜欢的你展开说说。”
“啊?” 她心想这个要怎么展开?
“你果然是骗我的对不对,不然那袁家嫡女都那样看我了你都不生气。”
容昔看他都要哭了有些头疼,于是转过身子抱住了他
“你听话些,我给你好吃的。”她记得好像有人这么哄过自己,想到那身明黄的衣裳,容昔心里突然感觉有些堵得慌。
系统发现容昔的情绪好像又被前世的记忆牵住了,只能默默的把那些记忆中的人再淡化了些。
萧清泽觉得容昔哄人的方式真的是很别致,他见过那些哄人的女子都是轻声软语的还带着些调情的语气,而她像是把自己当成了个小孩子。
可容昔愿意哄他,他当然愿意听她的“你有什么好吃的。”
容昔直接挣开他的手走到了一边的案几旁,上面放着个匣子被容昔拿了过来。
“看,这些都是我昨日出门逛街买的,你尝尝很好吃的。”
“这些都是你买给我的。”
容昔买这些的时候他看到了,但是他没想到这些会给他,打开匣子发现里面的东西都还没动过。“你没吃吗?”
“这是给你买的,想着你躺了这么久这些东西应该也很久没吃到了,就给你买来了一点,本来昨天就要给你的,但你不是出去了就放到现在。”
萧清泽眼中突然泛起了泪花,自从母亲去世之后,除了祖母就在没有人给自己单独送过东西。
而且自己都这么对她了,她都还在想着自己,她定是心悦自己的。
“谢谢你,昔儿。”
“不用谢,反正这花的是你家的银子。”
系统【容昔,你这个时候不该借着这个机会哄哄任务对象吗。】
“怎么哄,我这不是正在哄。”
【……】
萧清泽脸上的笑也僵硬了一瞬,只是片刻之后他就当做没听到最后那句话就好了。
.
这日一早容昔又被姜母派来的人请到了姜家去,萧清泽非要跟着去却被容昔拒绝了。
她知道这次姜父恐怕有动作了,她不想让姜母太难堪就没带他去。
刚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哭声,这一听就知道是姜母的。
春兰上前敲了门,等了一会才有人过来开门。
门咯吱的一声就被打开了,来开门的是姜母,那眼睛一看就是哭过的,见到容昔来了姜母再也忍不住,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止都止不住。
“昔儿,呜呜呜。”
容昔走了进去,搀着姜母就往里面走,还没到门口就闻到一股难闻的香味。
容昔有些反胃,还是忍住不适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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