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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京兆尹审案

赵拓趁他不注意,想要偷袭霜华。

柏辰看出了他的意图,迅速挡在了霜华面前,但出手还是慢了一步,刀划破了他的右臂,鲜血直喷了出来。

霜华吓坏了,“少爷,您没事吧?”

“无妨!小伤而已。”柏辰不敢有丝毫懈怠,一直盯着对方的招数。

正当赵拓想要再来一击时,京兆尹和云之晗同时到达了酒楼。

“住手!何人敢在云盛酒楼造次?来人!给我拿下!”

“是!”

一时间,衙役们纷纷上前,将赵拓一伙人捆绑住。

云之晗见儿子受了伤,赶忙过去询问,“伤的这么重?霜华,赶紧去拿药。”

“是,夫人!”

谢柏辰看娘关心自己,乐呵呵地说,“娘,没事,一点都不疼。”

“傻孩子,这伤口这么深,能不疼吗?”

云之晗嗔怪了傻儿子一句,待霜华回来后,她才走到赵拓面前。

“赵拓,我谢家与你无冤无仇,为何来酒楼闹事?”

“呵呵!”赵拓被衙役按在地上,他抬头看了一眼,说道,“无冤无仇?云之晗,我赵家和你的仇不共戴天!”

“今日,我就是赔上这条性命,也要与你们谢家同归于尽!”

“大胆刁民!本府在此,岂容你在此猖狂?给我带走!”

“是!”衙役们将所有涉案人员全部带了回去。

京兆伊走到云之晗面前,一脸严肃道,“谢夫人,还请你和本府走一遭,待了解了案件始末后,本府自会还你公道。”

“大人,请。”

云之晗随众人一同来到了京兆府。

京兆伊坐在公堂上,开始审理案情。

“赵拓,将今日之事速速招来,若有虚言,本府定不轻饶!”

他知道现在的赵家已经落寞了,因此对他也毫无忌惮,回想起几年前,赵拓仗着自己有个好爹,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的样子,心里就十分憎恶。

果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想到赵家也有今日?

赵拓一脸赴死的样子,吐槽道,“我和谢家有私人恩怨,今日过去,就是为了我爹出气!你有本事就冲我来,今日若打不死我,你就是我孙子!”

“大胆!”京兆伊重重地将惊堂木拍在了桌子上。

但赵拓没有丝毫惧怕之意,他今天就没想活着走出去,但他也要给冷情留有充足的时间,让他屠了谢家所有人。

至于酒楼的这些人,冷情会帮他报仇的。

他没能杀了谢柏辰,算他能力不足,但冷情武艺高强,绝不会失手。

但赵拓不明白的是,为何谢柏辰会在酒楼,而且手里还拿着刀,似乎早有准备,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赵家出了内鬼。

云之晗见他一副不怕死的样子,立刻在京兆伊面前装起了可怜。

“大人,请您为妾身做主啊!我谢家对朝廷一直忠心耿耿,没想到却惹来杀身之祸,还望大人还我公道!”

“谢夫人放心,本官一定会秉公处理。”

“谢大人!”

“来人!上刑!打到他说出实情为止!”

话音一落,几个衙役就将人按在了地上,开始打板子。

赵拓咬着牙,忍受着剧痛,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完全,哪能受得住再来一次?

连续十几板子下去,他实在受不了了。

“我说!”他用力喊出了这两个字。

“停!”

京兆伊一声令下,衙役们停了下来。

“赵拓,本府给你一次机会,劝你从实招来,还能免去一些皮肉之苦。”

云之晗站在一旁,心里默默吐槽,他哪是要招供?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想让冷情得逞。不过也好,正合她意。

“大人,我之所以带人去砸云盛酒楼,是因为我爱慕云之晗已久,但她迟迟不肯表态,我一怒之下,就去酒楼闹事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尴尬地瞅着云之晗。

谢柏辰恨不得将赵拓的舌头剁下来,让他再侮辱娘的名声。

“谢夫人,此事你可知晓?”

“回大人,妾身并不知晓此事,只知赵拓一直与谢家对着干,多次带人找谢家麻烦,甚至还惊动了皇上。”

“皇上英明裁决,革掉了赵拓与他父亲的职务,才让谢家得以安生了一段时日。”

“没想到,赵拓不服皇上圣旨,再次挑衅谢家,玷污妾身的名声,还望大人明察,还我清白!”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

“太子殿下驾到!”

“长公主驾到!”

京兆伊一听,连忙走下公堂,前来迎接。

“臣见过太子、长公主!”

“平身!”

“谢殿下!”京兆伊恭维道,“不知二位殿下深夜到此,有何要事?”

慕容言回到道,“无事,本宫与长姐出宫游玩,正准备回去时,听到有人在酒楼闹事,便看看是何人敢如此放肆?”

云之晗望向长公主,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便了然。

“统子,是谁通知的长公主和太子?”

“当然是你的好大儿了。太子送给他一只雄鹰,是专门用来传递信件的。”

“嗯,看来冷情已经带人过去了。”

统子点头,“正是,不过晗晗放心,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大人请继续查案吧,本宫与太子在一旁听审。”

“太子殿下、公主殿下请上座。”

京兆伊安排好他们后,继续审理案件。

“大胆赵拓,竟敢污蔑谢家夫人,扰乱酒楼营生,你可知罪?”

赵拓无所畏惧道,“我不认!云之晗本来就与我两情相悦,凭什么我受苦,她却可以站在那里?”

说罢,他还朝她看了一眼,云之晗瞬间有些恶心想吐。

“谢夫人,赵拓所言属实吗?”

“回大人,妾身与赵拓毫无瓜葛,不知他为何非要拉我下水。”

“赵拓,你污蔑谢夫人可有证据?”

“呵!我们两情相悦,要什么证据?”

云之晗上前一步,跪在地上,哭诉道,“太子殿下、长公主、大人,妾身为谢将军守寡九年,从未与任何男人有染。”

“今日竟被小人构陷,若谢将军地下有灵,恐怕也难以瞑目了。”

慕容语听不下去了,质问道,“赵拓,父皇警告过赵家,不要再找谢家麻烦,怎么?是父皇的圣旨管不住你们赵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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