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剑开天门、有情剑意
“人杀完了。”
“嗯。”希柯克点头应道,语气平静,但内心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杀完了,不过也没杀完。我想把那些腐朽的东西,全部收进历史的垃圾桶,让世界重新焕发生机,并停止这场无意义的战争。”
他的目光坚定而明亮,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
“你这个梦想太大了。或许你应该更实际一点。”木淳看着希柯克,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希柯克不理解地摇了摇头,说道:“为什么?师傅,您曾经告诉过我,人定胜天。我相信只要我坚定自己的理想和目标,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走,总有一天能够实现的。”
木淳沉默片刻,心中暗自叹息。
他知道这孩子的决心和勇气,但同时也清楚世界的复杂性和人性的难以捉摸。
世界容易改变,可人性难移。
没有谁能够让世界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运转,即使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始祖也无法做到。
“希望如此吧。”
木淳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打击希柯克的话语。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缓缓说道:“该走了,师父我要找个地方突破瓶颈,飞升上界。或许以后的路就该由你自己去走了。在此之前,或许我们还需要再见见一些人。不过,希望并不大。”
说着他带着希柯克离开了房间,转身关上了餐厅的门,离开了这个他居住了数十年的地方。
东大陆南部,海克斯科技的总部,一架飞船摇摇晃晃地落到了基地的上空。
他们打开一男一女从里面滚出来。
“哈哈哈,小徒儿我们到了。”嗤茱满身狼狈里,哈哈大笑着。
陈腾一则是一脸郁闷的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摘掉了自己的耳机,狠狠的摔到了地上,以后他发誓他再也不开飞艇了。
这次他们从西大陆逃回来,半路上那个驾驶员因受到波及还是重伤,不治死了。
迫不得已,陈腾一只能顶上那个位置,经过几次波折他总算是从南大陆绕路来到了东大路。
之所以不是从中间直接横穿过去,完全是因为中土大陆正在和东大陆交战,那边打的不可开交。
“欢迎来到海克斯科技公司。”此时埃利克斯张开双手从不远处,带着一脸微笑的走过来。
嗤茱则是直接避开了他的双手,他对这种什么都能吃得下男人不感兴,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之前接触的到底是什么物种,又或者是什么东西。
埃里克斯尴尬地收回了手,“嗤茱小姐,家人已经为你们准备了好了晚宴,为你们接风洗尘。不知可否有幸到我家中一聚?”
“不了给我准备辆车,我们现在就走。”嗤茱摇了摇头,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现在就走吗?可现在东大陆并不怎么安全,四处都是抓捕真气道的士兵。”艾利克斯好言提醒道,“而且他们还研发出了一种可以隔绝灵气的武器,如果你们的真源要是耗尽,很容易被这种武器伤到甚至捕捉。”
听闻此言,嗤茱点了点头,“多谢,不过我们还是选择离开。放心吧,以我们的实力不会有事情的,而且我们走的时候也会十分隐蔽,不会给你们带来任何影响。”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好吧。”艾利克斯说完叫来了一辆车,走之前还给他们的空间包里装满了武器。
…
东大陆的一个裁决者死了,还是当着几乎所有裁决者的面被人杀死的,最重要的一点,这个被杀死的裁决者再也没有复活过。
一时间炸开了锅,他们这些裁决者从古老的封建王朝,一直到现在的科技发展时代。
看着一个个天才崛起又陨落,看着中途大陆风云变幻,无数大能出现又消退。
这让他们有了一种错觉,不是谁是天赋强谁强就可以活得久,那些曾经的天人或者五境高手,只不过是浪潮里的鱼儿,浪起时高飞万丈,浪退时跌落尘埃。
他们他们这些隐藏在角落里的人却能坐看风云,哪怕他们实力做到一个普通人就能将他们杀死,但是他们拥有着悠长的寿命,并伪装成一个个不起眼的存在,没人会注意到他们,可现在有人注意到他们了,甚至开始猎杀他们。
他们自认为很好的伪装,现如今被别人撕破了。
他们不想死,不想成为落入尘埃中的一员。
“必须抓到他!”一个年轻的裁决者大声道,似乎巨大声音可以驱散死亡的恐惧。
“没想到真气道不但可以杀害我们的身体,竟然还能破坏我们的灵魂,灵气真是邪恶的存在,他是在挖我们大玄星的根。”一个青年裁决者根本不懂,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希柯克干的,所以便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针对性地看向了他。
“我们应该加强防卫工作,将驻守军调过来吧,让那三位科学家定制一些防御机器人。全方位守护我们的安全。”其中一个老人提出意见道。
这时立马有人反驳,“加强警戒增派人手,你这不是故意告诉别人我们就在这里吗?那个真气道的高手神出鬼没,普通的方法或许根本无法防住他。或许我们应该接受机器改造。”
“不信他们来源于天上,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在我们的灵魂之中下上某种东西控制我们,我们必须要保证东大陆的自主权。”
他的话瞬间让自己人警醒,打破了之前的幻想,突然出现了三名科学家,不可信,他们同样是隐患的存在。
“事情远没有到达那么糟糕的地步,他只是看清了我们现在的脸,只要我们整容改换面,便可重新隐藏身份,安然无恙。”其中一个青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十分的聪明机智。
其他几人听完也恍然大悟,他们竟然被死亡的恐惧吓到了。甚至忘记了思考,改换样貌隐藏身份不就是他们时常做的事情吗?
尤其是那几个年迈的老人,他们现在还没有转换身体,甚至都不需要做用整容的那一步。
不久后视频会议里露出了笑声,人再次商讨一番后,便各自去更换自己的外貌了。
东大陆,一个古老的家族,希柯克开启隐身状态,巧妙地躲过了监控,随后又降低了自己体温和周围的环境融合一体,那高强度的热感一丝毫没有察觉。
轻而易举的就躲过了这道关卡,之后电视指纹锁,虹膜锁,原本这些高度精密的仪器,在这一部神秘功法的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堪入目。
希柯克犹如无人之境一般,轻松地潜入到了城堡之内。城堡内最里层房间一处巨大的泳池处。
一个长着大众脸的青年正在水池中泡澡,他的怀里抱着一个相貌可人的少年,二人关系亲密,一看就不一般。
就在这时,一把银亮的匕首突然出现在空中,一下子割开了那少年的喉咙,鲜血瞬间喷涌,撒了青年一脸。
少年瞪大眼睛,满心的疑惑,“不可能,他怎么能一下子认出我的身份?”可到最后他只能带着遗憾和不甘心,死在那青年的怀里。
他到死都不明白他明明已经改换了容貌,为什么还是被人一眼就发现了。
可他却不知道眼前这个才是真正的隐藏大师,他的功法最适合看破,现在虽然还没有达到登峰造极,看破神魂的地步,但看透骨相还是轻易易举的。
而那个被吓傻的青年也没有躲过,他也被希柯克一刀带走,青年也是有一点实力的但是在真人境界面前,脆弱的就像是一张纸一样。
他师傅曾经告诉过他,只要心里不内疚全杀了无所谓!
能跟着几百岁的老家伙鬼混的存在,不是为了权就是为了钱,能有几个是好东西。就算是杀了他心里也没有一丝犹豫。
有人死了警报响起,一时间隐藏在暗处的警卫开始行动起来,开始追捕起希柯克。
而就在一群人离开城堡之后,一个光头小和尚破开虚空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随后两个灵魂被锁链拉扯的急速进入地狱当中。
“新人又来新人了。”
这段时间一直饱受折磨的老人,眼睛也突然一亮,随后他便看到一个老朋友带着一个青年,一同跌进了黄泉之中。
随即他哈哈大笑道,“解脱了,我终于解脱了,有人替我受罪了,朋友感谢你。”
“你你是谁呀!”大众脸的青年看着怀里那不堪入目的老人,吓得往后一退,而这一退直接灌进了一大口尸水。
可那老人却一脸沮丧,一步上前:“亲爱的是我呀!”
“滚!”
“你竟然敢骂我去死吧!别忘了是谁给你的权利谁给你的荣耀。”
两人瞬间在黄泉里面打了起来,很快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出现在两人的身上。
一大群六境大佬缓缓的围过来看着这一场好戏。
“这两个人我就不要了,波耶,不是一直吵着你的地狱缺人吗?”金刚在一旁调笑道。
“你干嘛要我奖励他们,这样恶心的存在,就应该下刀山火海。”
…
城市边缘一处静谧的咖啡馆,希柯克满身鲜血的泄露身形出现在里面,“师傅我回来了。”
“哎哟,这就是你的弟子吗?长得还有一点小帅呀。”一旁的嗤茱突然开口夸赞了一句。
希柯克这才发现自己师傅身旁竟然多了两个人,难道这就是他想见的好友吗?
“我是你师娘名字叫嗤茱。”说着他伸出了手。
可刚升到一半,却被木淳拦了下来。“不要开他的玩笑,他的年纪还小。”
或许是天定缘分,也或许是老天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
嗤茱刚刚离开海克斯科技,还没有开始寻找,竟然就在半路上撞见了正在找寻渡劫飞升地点的木淳。
二人一见面没激动,就好像分别数十年的老友一样,随便找了一个咖啡馆,近距离坐了下来。
他们谁都没有问谁过去以往的经历,只是问了问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但也仅限于此。
似乎他们之间多了一层隔膜,一个100多年时间不曾见面的隔膜。
“你好,我叫陈腾一,是嗤茱师傅的弟子。”陈腾一脸微笑的伸出了手,似乎想跟他握一握手。
可却被他无情地摇手拒绝,“抱歉,我不搞同性恋的。”
希柯克一眼就发现了,眼前这个男孩虽然很阳光很灿,但他眼神中却透露着一丝丝的媚意,他以为这是在对着他释放魅力,因此很警惕地出手拒绝。
陈腾一听完脸一黑,你想着这个男孩八成是眼瞎拿着眼睛看除他像男同的,他很男人的好吧,他拥有的女人数都数不过来。
这样一想他的心里又平衡了不少,眼前这个男孩估计还是个处子,恐怕连手艺活都没有做过,真可怜。
而且有一句老话说的好,恐同即深鬼,指不定他自己就是,所以才这么抗拒。
“我也不是你不要误会。”
“怎么满身是血的,回来也不去洗一个澡。”木淳在一旁问道。
谁知希柯克笑道,“因为没有时间呢,师傅,我现在正在被谁杀呀!”
话音刚落,一颗炮弹就静止地落到了咖啡馆的门前,将大门炸开。
木淳一脸铁黑地看向外面,发现已经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他们实枪实弹的,空中还有数10架战斗机载满了炮弹,准备在空中支援。
见此一幕,一旁的嗤茱端起茶杯哈哈一笑,“看来你这个徒弟惹祸的本事不小啊。”
“彼此彼此,你那徒弟也不多让,听说你们在西大陆惹了一个六境的大佬,所以才逃过来。”
“呵呵,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竟然还学会开玩笑了。”
“人是会变的,不是吗?”说完他拔出长剑,一道剑气划火,直接斩落一枚打过来的炮弹。
嗤茱也放下茶杯,瞬间掏出两挺机枪,相比冷兵器,她更喜欢热兵器,尤其是扣动扳机时带来的震动和厮杀,能给他带来极致的快感。
两个小徒弟也纷纷拿出了自己的武器,警惕起来。
一时间火炮齐鸣,剑气纵横,曾经那间优雅的咖啡馆瞬间被战斗夷成了平地。
许久之后,木淳抬手一指,落在地上那些无数的碎弹壳,瞬间凝聚在一起,化成一把巨大的长剑朝远处劈去。一瞬间这条路径上所有东西全部被摧毁,影视间形成一道竖杖宽的通道。
“快走吧,咱们的真元快耗尽了,对面支援的部队越来越多了。”
嗤茱扔下了手中的武器大骂了一句,“真是麻烦,听说在中土大陆根本没有听说过有有哪个天人高手会真元耗尽的。”
木淳也在一旁回道,“的确如此,但是他们也在玄天道中啊。”
这一句话让嗤茱,无法否认。
挤着人,顺着见到的痕迹逃离了现场,最后摆脱了追捕,躲进了一处废弃的仓库之中。
这里的集装箱曾经是装运海鲜的,只是因为战争,生意停止被迫遗弃了。
嗤茱来到一处小桌前,拿出了一盏台灯打开,随后道,“我跟你师傅有话要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出去待一待?”
陈腾一马上听明白了师傅的意思,拉着一脸懵懂的希柯克离开了集装箱。
小方桌前两人四目相对,瞬间起身抱在了一起互啃,二人干柴烈火,瞬间捅破了那之前的隔阂。
集装箱外,希柯克堵着耳朵,他也没有想到以前一板一眼的师傅竟然如此豪放,竟然可以旁若无人地做那种事情?
果然都是对面人的那个师傅拐带的吗?
一时间他对陈腾一戴上了有色眼镜,因为这段日子里,他一直在猎杀那些腐朽的东西,而每一次往往都伴随着性,所以他已经把性当成了一种邪恶的存在。同时也是一种堕落的代名词。
陈腾一看着希柯克紧紧地盯着自己,心里一阵发颤,果然他有问题,这就盯上我了。
他可不是师傅不挑食,长相一般的女生都入不了他的眼的,更何况还是个男人。
“我们没可能的。”陈腾一说了一句。
“果然你是个邪恶的存在,我不明白我师傅为什么要和你们这种人在一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腾一愤怒的,以往他不明白,但是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他已经看清楚了自己师傅,外表虽然放大,但内心非常纯洁,一直保留着一份纯真的爱。
别人可以诋毁她的行为,但不能诋毁她的人品。
“我有说说什么吗?你们这一脉对性很放纵,这是一种很不好的行为。”
“可你不了解我的过去,凭什么站在高点上指指点点,你这样的行为就很礼貌吗?这个世界并不单纯,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如果没想明白你看明白就老老实实的看吧,别去想着去改变世界,那多不现实啊。”
“你做不到就否认别人做不到吗?”希柯克站起来道,“师傅说我天赋很好,我也相信我有能力将整个东大陆变得更好,只要清除那些腐朽的东西就可以了。”
“呵呵,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西大陆有一个人,她把所有人的思想全都统一了。可你猜怎么着,所有人都成了他的傀儡,他们都成了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机器。那里的确变得安静了,也和谐了。可惜却没了人类的味道,尽管以前他们十分野蛮,也十分的混乱。”
希柯克刚想反驳,里面的战斗结束了。
与此同时,空气中出现了元气潮流,有人要突破了。
可这人并不是木淳,而是他对面的嗤茱,这些年她一直在找寻木淳,这成了一种执念,也是一根横在她境界上的门栓。
如今这根门栓被拔除了,她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修为了。
可这里是东大陆,哪怕灵气已经席卷到了这里,那离天界的位置还是太远了。
嗤茱感受到得痛苦,一股股撕裂感正在她身体里面蔓延,之后便是一阵雷霆电弧。
“能见到你真好!”她也埋下了痛苦,笑着说出了一句,她知道自己终究是不能渡劫成功的。
“别说那么多话还有机会的,不是还有我在吗?”这一刻,木淳笑了笑。紧紧的搂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另一只手双指并拢,一道凌厉的剑气直冲云霄,“我见了天地,见了众生见了我,现在我才发现,最终我是为了要见到你。”
“你不嫌弃我?”
“怎么会呢,相比我这一个懦夫,你的意志比我坚定多了,在我们走后,你为那群人撑起了一片天。不管你用的是什么方法,我比不上你的伟大。现在该我为你破开天门了。”
说着他将自身这凝聚全身道的一剑,划开了苍穹,数万里之遥外的虚空被破开,里面露出了青山碧水,小溪潺潺,无数的灵气从里面清晰而下,再次形成元气之潮。
说着他另一只手用一甩,将嗤茱扔上天空,“你先上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找你。”
“好我等你上来!”嗤茱在天上大喊着,此刻她破开了所有阴霾,只觉得无比幸福。
见她转头一步登天,无数的火焰从它内外燃烧而起,很快就将他的身体淬炼的如同琉璃一般,纯净无邪。
她喜欢干净,所以想要脱胎换骨。
而内心中那个纯善的心魔也被她请了出来,她没有伤害他而是将那个纯洁的小女孩扛在手心里扔到了远方,“去吧,如果可以去找你的幸福。”
“你不应该是斩灭我吗?”与他模样相同的色心开口道。
“怎么会呢,毕竟你可是我心里保留的最后那一抹纯洁,就是因为有你的存在,我才能一直坚守,将心里的感情留到最后。”
“去吧,现在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嗤茱彻底飞入天界,虚空那么剑痕逐渐愈合了。
而就在这一刻,下方的那把破天之剑瞬间破碎。
木淳的身体也在空气中慢慢龟裂,他撒谎了,这把剑只能送一人上天,本来他想送自己上去的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雷霆在他身上闪过,刚刚火劫的火节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身体没有进一步得到淬炼本就残破不堪的塔开始慢慢崩坏。
“师傅!”希柯克上前,却被木淳一把止住了。
“没什么可伤心的,我心甘情愿, 这就当是还了她,在我逃避之后,一百年的坚守吧。”
“是吗?可你这次又算什么?还不是再次选择逃了。”陈腾一面无表情你走得过来,“你以为这样会让她幸福吗,你只是伤她更深忍,让她忍受着离开你之后无尽的孤独。”
“呵呵,可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啊!如果我实力再强一点就好。”说完这句他彻底破碎成为了一堆粉末。
“师傅!”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不必沮丧。小僧可见不得,这天下有情人就这么死了。”地狱之主黄泉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了两人的身边,只见他默默的念起经文,一道道金色符文在空中升起,将那些破碎成粉末的神魂再次粘合了起来。
最终在空中形成一道虚虚的人影。
“我这是?”
“你死了,不过我却给了你一次活下去的机会。只是接下来你要忍受地狱之苦,你愿意吗?”
“哈哈,能活着有什么不愿意的。我只想问一下我未来有机会见到她吗?”
黄泉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道,“或许可以或许不可以,毕竟你离不开地狱。”
陈腾一上前疑惑问道,“您是地狱之主吧,整个地狱都归你的掌控,为何我是公离不开?”
黄泉摇了摇头道,“因为光靠我的力量,没办法让他继续活下去,唯有地狱的特殊性才能让他活着一直活着。”
地狱是惩罚恶人的,从未收容过善人,这是他的一次尝试,也是给那些心有遗憾之人一次弥补的机会。
“哈哈哈,你们两个小家伙不必为我担心了,这次我一定会从地狱爬出去见他的。”说完没?等锁链邋遢,他便一头扎进了那个裂开的漩涡当中。
黄泉也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缓缓地走入其中地狱的入口愈合了。
只剩下两小只站在那里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你接下来要去做什么?”陈腾一开口问道。
希柯克回,“我还要继续我的猎杀任务,未来我会当西大陆帝国的最高统治者,从而结束这场战争。你呢?”
“不知道,其实我很迷茫,一直都没有什么目标。”
“那我就帮你订一个好了,你也回去,回到中土,努力成为高层存在。到时候我们一起努力,终止战争,让世界和平。”
好!”二人从刚刚吵闹的少年变成了好兄,他们仅仅一握手互相勉励,之后边彻底分开,走向了不同的路。
但他们最终都有了一个目标,让世界和平。
东大陆的海岸,一个长发青年,坐着一朵白云悠悠在在地赶到了边缘城市,还没等他进入内地。
一道彩色的剑光从远处飞来落入他的手中。
“见天地,见众生,见自己?到头来炼成的竟然是有情剑,杜淳呢,看来你也会撒谎啊,不但对世界撒谎,还对自己撒谎。不过也好,正好让我体验一把,真情的感觉。”二道人将那把彩色的剑缓缓插入自己的内心,闭着眼睛感受。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子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主人,我回来了。”
“原来是色心呢,回来也好进去修炼。”
“是主人。”色心说完化作一黑气进入二道人的脑海之中。
那里有一片虚拟的世界。两个黑衣男子正在那里修炼,不久之后他们接到了主人的指令,开始分化黑气演化众生。
二道人则是屏蔽了自己的记忆,成为了一个普普通通进京赶考的书生。
本来他上次就可以参加科举,只是因为母亲重病离世,他守孝三年。
途经一处荒山破庙,一个美貌的女子瑟瑟发抖的敲开了他的房门。
“公子,外面冷,我想进去暖暖可以吗?”
“抱歉姑娘,这荒郊野岭又无人家,你穿着担保怎么看都不像人。”
嗤茱样貌的色心脸色发苦,不对呀主人这剧本不是这么演的,这让他如何进行下去呢。
挥手间场景在变,这次荒山野岭出出现了一个富贵人家,天空中正好下起了雨。
色心撑着伞说道,“公子外面下雨了,进去躲一躲吧。”
“刚才万里无云一到你跟前就下起了瓢泼大雨,我一看你就是妖孽。”
色心麻木了,这也不对呀!
“让主人体验情太难了!”她欲哭无泪,想着要不然早点结束。
故事继续往下推移,青年顺利的通过了府试殿试并考中了状元,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
就在他打马游街的时候,色心所化的公主,拿出一个绣球砸中了他的脑袋。
“状元爷,状元爷,大喜呀,大喜呀,我家公主看上你了。”
“抱歉我没看上她。我寒窗苦读10年,不是为了尚公主的,而是为了这天下为了这百姓为了这苍生。若是皇上以权贵压我,我大不了归隐山林,这样不明事理会用的皇朝不负责也罢。”
妄心所化的护卫汗流浃背,不得已,只能改变策略。
故事继续快速跳跃,直到某一日,一个青楼女子对月弹唱的歌婉转诉说着自己的悲伤。
这是色心在嗤茱那里学的手段,可惜明显对自己主人没什么用啊!
他只觉得是淫词艳调,有辱斯文。
色心怒了,觉得受到了侮辱。“因为主人的话否定了嗤茱。”
直到拿钱为她赎身,将她嫁给了一个年轻的农夫,每日挑柴担水,很快就从清冷美人晒成了黄脸婆,有时候累的倒头就在地里睡着了。
“啊~太难了!”
直到这一生结束,二道人成为了享誉全国的清官大儒,可他一生未婚,甚至都不近半分女色。
幻境结束,二道人在云端苏醒,他将那把彩色的剑从胸口拔出来,笑了笑,“看来这有情剑不适合我,说着一把将它抛出去,扔入大海之中,至于流向何方,随它去吧,就当是再次抛洒下一个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