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全面爆发、妖族败退
“火魔已死，真气道的好日子来了，兄弟们，我先行一步了！哈哈！”
随着一声张狂的大笑，一名六品天人一步踏出，瞬间踏破道真门槛。
只听得虚空之中传来阵阵雷鸣，此人转眼之间成功晋升！
“哈哈哈，成了！”
可还没等他来得及高兴太久，他的体内却突然涌现出一股无名之火。
这股火焰从内向外燃烧，眨眼间便将他彻底吞没。
“地魔不是死了吗？地火劫怎么还在？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他满心愤怒与不甘，大声吼叫。
但终究无济于事，只能在熊熊烈火中化为一堆土渣。
不远处，庆胡静静地观看着这一切，摇摇头道：“果然，地魔的生死并不能左右地火之劫。
如今看来，地火之劫已然成为了天地间的一种自然秩序。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了地魔的操控，地火之劫应该不会变得越发凶猛。
而且，看起来这地火之劫似乎有些呆板，甚至带着些许程序化的感觉，也许可以从这方面研究，避开劫难的方法。”
庆胡一边思索着，一边紧紧盯着那堆土渣，思考良久后，最终选择先行离开，想要得出最终结论需要实验数据，而这需要大量的试验品。
这是必要的牺牲！
三个月以后，妖族的探子探查到了人族最新情况，一火劫未消，人族突破成功几率依然很低。
这是他们的希望，他们复仇的希望！
妖域之中猴王占到了主导位置，“熊王之仇不能不报！”
“不能谈和吗？我们双方已经损失的够多了。”浣溪坐在最高的王位上，戴着沉甸甸的王冠，如同一个吉祥物一般。
“不要太天真了，妖皇殿下已经没有余地了。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打，趁着他们还没崛起！打到他们认输，打到他们不敢再招惹咱们妖族。”白虎妖王攥紧拳头，大力的捶着桌子道。
“没错，打！不过只能是我们这一辈大年轻一辈全部退下，如果我们输了，你们也不要想着报仇，赶紧退回妖域，有万物妖圣母娘娘在，没人能动得了你们。”鼠王狠狠的咬牙说道，这次复仇他们已经带了必死的决心。
鼠小强在其父身后小声地问，“不能都撤回去吗？咱们妖族已经死的够多了，妖域足够咱们休养生息子了。人族这片土地不要就不要了吧。”
鼠王却转头看了一眼，叹气说道，“孩子现在已经不是利不利益的问题了。这是仇恨，也是妖族的尊严，如果我们没打就退了，那我们的脊梁骨就断了。这一段可能几辈子都再也长不出来了，妖族要是没了心气儿，那就会成为任人欺辱的对象。”
鼠小强沉默了。
乌采语低声道，“这场战斗怎么看都是双输的局面，为什么就没人各退一步呢？或许从一开始我们反击就是一个错误。”
最稳健的牛王突然大笑，“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是非对错？只不过就是立场不同，干就完了！”
十月初秋天已过，冬天将至。在北方下起第1场大雪的时候，妖域开始了新一轮的入侵。
这次入侵的妖族全是老一辈的强者，不但实力强大，而且经验老道，最主要的是这次他们不再仁慈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杀！
人族这边在得到消息之后立马反击，因为妖族的大肆杀戮，这一次其他几个小道统也纷纷加入了反抗的阵营当中。
大乱起，无人幸免！
霍阳道，十三州府，流民无数。
一个两岁多大的女孩在流民之中逃难，五官俏丽，长相可爱，脸上却没有恐慌，反倒是有一点怜悯和忧愁。
“大哥，好肥的女娃娃！”一个干瘦的流民汉子，眼冒绿光。
一句话，直接叫来了好几个男人向女孩围过去。
“抱歉，我知道你们很饿，但这不是你们吃人的理由，同族相才有违伦常天理，而且容易得朊病毒的。”
女孩一抬手三道金光飞出，几个汉子瞬间被炸的头颅。
但她却没有半分惊恐，因为早已经习惯了。
“又死了，我真不想杀人的，为何乱战就会触发人性的罪恶？”
“为了生存。”【二】字青年缓缓从天而降，“生存是万物生灵的本能，一旦生命受到威胁，他们就本能发出这种反应，极速吸收一切可以吸收的养分，让自己活下去。”
“所以他们的做法是对的。”女童抬头问。
“我不能给你答案，因为每个人见解都不同，所以认知到的对错同样不同。往深了讲，这便是寻道的路，需要你自己去走。”二道人说完笑着转身离开。
“等一等，什么是道？”
“道在你脚下！”
“道在我脚下？”女孩低头说了一句，“我想救更多的人，我想让世界恢复和平，让更多的人不再接触苦难。所以这就是我的道吗？”
“所以如何能求得和平，战争的本质是什么？”
女孩不知道她要继续踏上路途寻找答案，还要见识更多的人和事，理解什么是人，什么是生灵？
转年8月，人族天人修士极度消耗，但也在这一次一次消耗中，让庆湖研究出了渡劫避灾法。
一共三种方法，对应的则是三类人群。第一则是阵法，这东西很神奇，到什么时候都不过时。
第二便是一种功法，叫雷火炼金身，变成之后不但可以大大提高渡劫成功率，还可以增强身体素，增加自身防御力，大成之后还可以近战与妖族硬刚。
最后一种方法则是虚空避劫法，地火只能管到星球上，却管不到虚空之上。当然此法需要携带大量灵砂，而且要求对自身的真元控制很足，不然一不小心很可能会道化。
所以这法子一般对应的都是领悟意境的天人，他们是真真正正走出自己的路，灵气已经对他们的限制不是特别明显了。
三法一出，渡劫之人无数。一时间，天地间第五境道真人数剧增，并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在人数追平了妖族。
但人族依然压力巨大，因为一些小道统覆灭了，还有一些道统，在这一年多10年内损失惨重不得已封了上山的路。
到了最后还是妖族和人族，准确的来说是老一辈妖族与真气道之间的争斗。
一年以后，真气道第五境道真人数正式突破百人。从这以后，突破人数迎来了断崖式下跌，原因在于以前积攒的那些底耗光了。突破的速度逐渐趋近于平稳。而妖族和人族也开启了正式的拉锯战。
战场上，神通乱飞，飞剑乱斩，时而炮袭，时而机枪子弹倾泻！
人族普通修士和妖族普通修士如同下饺子一般噼里啪啦，每一次碰撞，每次大战都会留下一地碎碎糟糟的残肢断体。
现在他们已经打出真火杀红眼了！
这场大战到现在已经真的没了对错，现在他们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消灭对方！
八月中秋，兔王被围攻，最终被张卿子的风阵所困，被数人合力，活剐至死！
九月，猪王与犬王喋血沙场，临死之前连传位于谁都没说出口。
次年5月份，人族近30道真，遭遇到幽冥火鸦一族的火鸦大阵坑杀！
最终，死亡二十，重伤五人，轻伤五人！
幽冥火鸦一族，幽冥鸦王陨落，幽冥族四大高手同归，幽冥火鸦一族，因无第五境高手参战，正式退出了这场战斗。
4年3月，寒牛王与万荣狭路相逢，两者不相上下，最后同归于尽！
同年9月份，皇朝一个普通凡人物化科学家成功复刻出了导弹技术。
人族彻底发力，打的妖族节节败退，彻底扳回一局。
不料在年底的12月份，鼠王带领着一众子孙后代偷袭皇族实验室，杀死所有科研人员。可惜，在去军火库销毁导弹的过程中，不料泄露了行踪。
最终只能携带着整个皇族的军火库同归于尽。一时间大量的火药一同爆炸，差一点掀翻整个王都。
张卿子为了保全更多人，无奈祭出了自己所有的风柳意境，天空上的风化作一张巨网勾连起整个皇都的整个大阵最终将爆炸压缩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但是整个皇宫依然损失惨重，张卿子自己也几乎耗尽了800年的寿命，再加上自己本身的寿命，时间已经不多了。
真气到道第五境，品级不一寿命也不一样。
最差的第九境只有五百多岁，增加一个品级都要多上50多年，到了最后的一品拥有1000岁寿命。
张卿子知道自己也要死了，于是前往了大雪山。
“你才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翁美卿从雪山之上落下来，看着头发已经花白的张卿子嫌弃道，“你如何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一副糟老头子的模样，算了你走吧。”
张卿子弯着腰发出一声苦笑，“那可不成我今天是来兑现诺言的。对不起，我劝化仙一个道歉，但我不后悔！因为它始终是一个隐患，与其让别人裁掉，倒不如让我提前拆掉。”
“你倒是会为自己找借口，提起她真的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今天本来就是要死的，你杀了我正好倒是可以让我安心的走。”张卿子闭上了眼睛，伸出了脖子。
翁美卿抬起的手，又快速的放下了。“哼，可我偏偏就不让你如愿，让你带着内疚愧疚和满心的遗憾去死。”
“唉，你还真无情啊！”张卿子脸上又多一丝愁闷，“不过话说回来，这次不只是皇族需要你，整个天下也需要你。人族需要一个挑大梁的存在！”
“皇朝灭亡与我何干？我早就不是太皇太后了。真气道灭亡，又与我何干？我现在修的是新仙道。”
“那你就看着它灭亡好了，反正话我已经传到了，好时间到了，我该走了。我的人生或许有很多遗憾，但也足够精彩了。”
张卿子死了，在死亡的最后一刻，脸上洋溢出了灿烂的笑！
翁美卿看着道化成灰的张卿子，脸上露出了无能的愤怒。“你们惹了麻烦，一个个死的干净，到头来把所有的东西全都推到我的头上。”
就在这时，一个接近10岁大的小男孩从角落里探出头来，“师父，我想我要回去了。你愿意回来帮我主持大局吗？”
翁美卿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欠你们的。还愣着干什么？通知你师姐收拾收拾东西，咱们回皇宫。”
“好的师父！”君辕脸上多了几分轻松的笑。还好师父管他，至少不会让他这个小小的肩膀扛下所有。
有翁美卿的加入，人族岌岌可危的战线再一次被守住，仅仅出手一次白虎妖王就被斩下了头颅。
老猴王重伤败退战场线再次被推到了中间。之后翁美卿就没再出手过，因为他知道这样消灭不了妖族，之后的战争有的打，现在最主要的是赶紧恢复生产，补偿后勤。
于是她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将各大重工业和民生工业从东边转到了西边，不只是工业人口也是一样。
之后便是大力发展教育，并且还是修炼与科技并行，缺一不可。
有修炼天赋的就专心修炼，科研能力强，修炼能力弱的就去搞科研。
这一场拉锯战打打停停又打了五年。
如今靠东的一面已经彻底沦为了战区，四处都蔓延着硝烟火药的味道。
而妖域再往东，临近清河的这一面则是相当的祥和。
阴暗的角落里，一只瘸腿的狐狸捏着公鸭嗓，对着一只乌龟和几只山鸡说道，“此次乃是咱们野生妖怪难得的机会。天下虽乱，但还不够乱，若将此二人除掉并嫁祸给妖族，方能让这场战争继续扩大！”
“胡老二，你此话可行？”老乌龟双眼充满仇恨，他曾受天人扶植，却遭弃用。
本来也无甚要紧，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一个光头人，听了对方一番话后，越想越气，遂拉了一帮兄弟，成立野生妖派，占领一峰山头。
谁料后来竟被人无缘无故打散！
他们修炼的并非神通道，而是真气道，当时他还大喊自己人，自己人！
可那些袭击他们的道真，根本不把他们当自己人，个个杀红了眼，手起刀落。
最终他带着仅剩的几个兄弟逃走，待他回去营救时，发现那些兄弟已进了锅，成了道君的美餐。
愤怒，他无比愤怒！
天杀的，难道他们这些野生妖怪就没有人权吗？
他选择偷袭捣乱，直到后来仅剩的几个兄弟也伤亡惨重，他才不得不缩回壳里，选择隐忍。
“为何不行，金家这俩不过天人境界，毫无修炼心思，杀之易如反掌。”胡二眼中充满恨意，沉声道。
当初他被羞辱，后来决定离开青丘，选择加入妖族，没想到胡大得知以后竟然打断了他的腿，甚至在外宣称他胡老二，以非青丘一脉。
这让他如何不恨，他要全部报复回去，哪怕粉身碎骨，反正他已经伤了根基，这辈子都不可能成道了。
但是他势单力薄，可皇天不负有心人，一个光头找到了他，看中了他的头脑和天赋，决定扶持他一把。
胡二当然知道这光头肚子里没憋什么好屁，一定是在利用他，但那又如何？
只有有价值的东西才会被他人利用，没有价值的那只会是一堆废品。
“鸡兄，你先来，这里就你是第五镜，你出手绝对万无一失。”乌龟想了想，转头对着后面的大红公鸡道。
“我来就我来，小小天人，手到擒来！”
这大公鸡本为山中野妖，机缘巧合之下成就第五境，之后数年，受尽了其他野妖的敬仰恭维。
假话听多，也让他飘飘然了自己认为是天下第一，野生妖怪的领头羊下一任小道祖。
其实也怪不得它，因为他根本不知，有时第五境实力差距，远大于第四境与第五境之间的差距。
当然，第五境打第四境依然是碾压，这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野鸡飞天，一爪踏于祠堂之上，本以为万事万物皆会在其脚下灰飞烟灭。
然而，却有一个十分坚硬的东西硌在了他的脚上。
“这是何物，竟能抵住本大王一爪？”鸡哥抬起脚踢了踢，发现竟然是一个半人半尸、青面獠牙尸体。
“什么破烂东西。”
鸡哥满头问号，伸出左脚踩了踩，见踩不坏，用力踢至一旁。
金兰州与宋真夫妻听见声音姗姗赶到，“大胆妖孽，竟然闯进我金家祠堂！你知不知道我们金家是谁在庇护？”
鸡哥这时也不再管地上的那具尸体，而是转过头看着金兰州夫妇哈哈大笑，“果然如我所料，你们还真出来了。我乃洛风山鸡哥，今日特意来取你俩性命。”
“不好，是不要命的第五境野妖，夫人快逃！”金兰州赶忙大喊，这么多年哪怕外面打的天崩地裂，这里依然安逸，几乎让他忘了也有一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存在。
恍惚之间，鸡爪已到他的脸前，眼看就要殒命当场，一旁的宋真却一把推开了他。
鸡爪刺穿她的身躯，鲜血溅了金兰州一脸。
“夫人，真儿！”
金兰州从未料到，相濡以沫多年的妻子会这般惨死于自己眼前，“我早该听你的，好生磨砺自己，奋力突破。”
“呵呵，你也一同去吧！如此一来，我鸡哥的威名想必也会传遍天下。”大公鸡舔舐着爪子上的鲜血，轻笑一声后，再度挥出一爪。
然而，这一次它却抓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定睛一看，竟是那具半尸半人的尸体，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了爪子前方。
“破烂玩意儿，竟敢阻我。碎！”鸡哥怒喝一声，用尽全身力气。
然而，寸寸碎裂的，却是它自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可是第五境，我是天下第一啊~”
话未说完，鸡哥便灰飞烟灭。
“妹妹，你是妹妹吗？”金兰州抱着尸体，仰头问道。
尸英没有回应他，只是张开大嘴，狠狠咬向了他的脖颈。
随后划开自己的手掌，勉强挤出两滴鲜血，注入到两具尸体体内。
见许久不见行，抬手将两具尸体抓在手中一脚碎开虚空，低吼一声踏入其中……
尸英并非彻底复生，只是多年的香火本能力让祂选择解救，但祂不懂，只能使用自己的方法。
至于祂去了哪没人会知道，反正无定河的流向不定。或许还在这片星球的某个角落，又或许已经流落到外。当然，最多的可能就是在这虚空中飘荡不定。
父母出现危机，金梅轩心绪不定，从涂山返回家中，却发现只剩下一地的狼藉。
“谁，究竟是谁？”
他表情平静，唯有怀中的涂山红红清楚，金梅轩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手中红线一摇分化出五道，其中三道连于虚空，另外两道则是在不远之处的山头之上。
“梅轩，爹娘的因果线还在。他们现在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多谢。”金梅轩点头踏剑，直奔另外两条线头而去。
一处山林之中，一只瘸腿狐狸，跟着一只乌龟极速地奔跑着。
“胡老二你可害死我了，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老乌龟神情紧张的大骂。
“人算不如天算，再说了，大不了豁出一条命。”
“谁跟你一起死啊？滚吧你。”老乌龟一脚踢出，胡老二跌跌撞撞滚落到一旁。
此时天空中，一道剑光划过，他哈哈哈的爆笑起来。“跑不了，谁都跑不了！不过我也算是死的值得了！”
“原来是你，早知道我就不应该让你活着，又或者让你们整个青丘活着！”
“呵呵，要杀就杀，要剐就剐，这全都是我胡老二一人计划，跟青丘没有半点关系。”胡老二躺在地上，双眼坦然道。
老乌龟得得瑟瑟的站在一旁，“全都是他一手策划的。我也是受了他的蒙蔽啊！”
“断因了果，你这条路走的不错，可惜修为太差了。在我面前你真是逃不了一点。”涂山红红摇了摇手中的红线，一语道破的老乌龟的虚伪。
真面目被揭穿，老乌龟知道自己十死无生，瞬间暴怒大吼。
“你们这些有资源有背景的，根本就不顾我们这些普通妖怪的死活。拿我们当棋子，随意摆弄我们的人生。我们也想潇洒的活着，我们有什么错！是你们扰乱了我们的人生，那就要承担我们毫不畏惧的反噬！我…”
金梅轩没听他继续说下去，只是一剑将他劈成了两半。这时，涂上红红的红线也穿过了胡二的大脑。
随后破开虚空，二人顺着红线追寻而去，虽然因果未断，但是金梅轩还是不放心父母现在的状况。
虚空闭合，一个光头冷着脸出现在了两具尸体之上。
“废物！枉我费了那么大的心思扶植你们，如此一件小事都办不好。”
“阿弥陀佛，波耶施主我又找到你了。”一个十岁大的和尚道了一声佛号，弯起嘴角笑盈盈地看着前方。
“麻烦的狗皮膏药！”波耶低声骂了一句，“人魔，现在地魔已死，你我应该联手对敌，方能有一丝胜算，可你为何偏偏要与我过不去！”
“真话我已经说了800遍，因为你太过邪恶，必须要进入地狱。”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金尺朝着波耶打去。一击必中，光头瞬间化成一堆黑雾。
“无用攻击我都说了我不死不灭，你是伤害不到我的。”天魔波耶哈哈一笑说道。
黄泉却并未受到，伴随影响，他依然挂着那一副诡异的笑容，抬手一道焚火蔓延到他的身上。
“神火！竟然是能伤到我的神火，你何时学会了这一招？”波耶大吃一惊，赶忙斩断了一大半的身体，慌忙逃窜。
“自然是我那个好师父教的好。”
普通的神火自然对付不了天魔，可它是人魔神火之中融入了相同的道，伤天魔也伤自己，可谓是伤敌1000，自损800。
不久一黑一金，两道金光再次滑出天际，两魔再次开启了追逐战。
清河因为金家的离开，外加上清河水府的关闭。一些杀疯眼的妖族入侵了那里，虚假的繁荣被打破。
皇朝之上，翁美卿在接收到这个消息之后，愤怒不已。
“山间野妖，果然他们都是一个德行。陈万芳你挑起人手将他们清理一遍吧。”
“太皇太后为什么是我呀？”陈万芳不理解，这些年他一直都是一个背景板，早就没有了之前那些年的风光了。怎么突然间领了一个这么大的责任？
翁美卿有些无语道，“现如今各大将军都有任务在身，唯独你一个是闲着的。当然也就你没用，现在你也算是派得上用场了。”
“那太皇太后，青丘用处理掉吗？”
“通知他们一切与胡二有关的，全部砍了头送过来，此事就算了了。”
虽然这些年没有来往，但再怎么说，金兰州也是他的父亲，那层血脉联系是斩断的。她必须要表态，让天下人知道她的态度。
不出一日的时间，青丘地狐一脉上百个狐狸头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地上，胡大仙等几个地狐蜷缩地跪在地上，一遍一遍的给陈万芳磕头。
又过一年，荆州大馋寺，最终还是没有逃过命运被牵扯到妖族的争斗当中。
起因是刚刚恢复过的小柴见不得，妖族屠杀人类，便出手打杀了几只。最终杀了小的来了，大的杀了大的来了老的。
小柴不敌重伤，逃回了寺院。
三绝师太最护犊子，再加上如今的小柴，已经彻底和二道人没有关系了，是他们眼中的好孩子，也是大馋寺最好的传人。
再加上最近妖族的形势，的确让他们感到愤怒。
有了这一个高手的加入，天平瞬间倾斜了。再加上现如今妖族的资源贫乏，老猴王又不允许在妖域之内的那些年轻人出来帮忙。
最后只能节节败退，仅仅不到一年的时间，当年所占领的地盘又全部吐了出去。
战场边境，随着白鹤王被斩，老猴王带着大量残余的部落逃回到了妖族边缘。
“大王，怎么不走了。再有百里地就进了我们妖族的地盘了，到时有万妖圣母娘娘在，他们不敢继续入侵的咱们就安全了。”一只断臂老袁拉住猴王道。
“你们走吧！我替你们断后。”
“大王已经没必要断后了。”
老猴王吉吉摇了摇头，“我不能回去我回去会让仇恨延续。就到这里吧这里是我最好的归宿。”
“大王不走，那我们也不走。我也是一个老人的，我死的亲朋也很多。我回去爷会带着仇恨，会把他们传给下一代。”
“对，我们都不走了！”几个瘸腿瞎眼受了重伤，老腰哈哈笑着。
不到一刻，人族的高手已经包围了过来。
猴王吉吉拿起了自己已折断的手杖，走到了众多残缺老妖的前面。
剑光、火焰、震碎虚空的拳脚。
怒吼、禅音、冠冕堂皇的审判。
直到一切平息，猴王垂下了头。
老一辈最后一个妖王死了！
妖族的势力已经彻底被清除了人类的地盘。
三绝菩萨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带着门下弟子返回了大馋寺。
有她牵头，一些一直坚持到现在的小宗门小世家，也纷纷离开。
天空中大雨倾盆，万里残破的土地，飘荡着浓郁的血腥气息，哪怕是再大的雨水，也无法将其冲散。
皇朝的士兵也退了，在翁美卿的命令下退的，战争终于结束了吗？
并没有。
天下的天人、道真，虽然在危机时刻拧成了一股，但是在此刻他们却出现了分歧。
因为他们道主醒了，携带着愤怒，就连灵气中都多了一丝灵锋芒。
这会不会是一个信号，一个道祖不满妖族的信号？
入侵必须入侵，以眼还眼，以血还血！
玄黄天中，金兰英的确皱着眉头，雷霆大怒着，
可却不是因为妖族入侵，也不是因为真气道死了太多的天人。
而是因为金家没了。
“哥哥他怎么死了！”
金兰英可以清晰感知到跟她连接最重的那条血脉联系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