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我在泡你。
回景鹤园的路上,易景都属于在挑战贺裘洲底线的状态。
她整个人都快要挂在男人身上,小手也不老实的胡乱摸,贺裘洲的领带已经被易景解开,不知丢在了哪里,他衬衣纽扣被解开两颗,精致的喉和锁骨若隐若现,在昏暗的车厢里显得更加旖旎。
司机很懂事的把挡板升起。
贺裘洲看着这个醉了酒的小姑娘,抓住她在他身上乱游走的手,哑声说道:“易景,你给我老实点。”
“贺裘洲...”易景喃喃低语,抬起巴掌打得小脸,一脸认真的望着他,“我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没反应?”
语出惊人。
贺裘洲紧皱着眉,看着自己身上的小女人,抓着她手的手不自觉紧了紧,“谁教你说这话的?”
易景轻嗤一声,“我都多大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这男女之间的事情我从他们那里听过好多。”
易景丝毫没注意眼前这个男人越来越危险的眼神,她自顾自的说着,“他们还告诉我,这种体验,很美好,很奇妙,很享受,更刺激,更爽......”
“易景!”他嗓音沙哑低沉,打住了她准备继续往下说的话。
车子缓缓停下,贺裘洲直接把人抱下车,大步朝别墅走去。
“你放我下来,贺裘洲......”喝醉酒的易景比清醒时难招架多了。
贺裘洲抱着她走到房子的这一段距离,她对他是又打又踢,要是一个普通男人,还真招架不住她,贺裘洲轻而易举就压制住她。
把她放在沙发上,男人刚准备起身,去给她接杯热水,直接被身下的女人环住了脖子。
“你...”
“贺裘洲,你该不会是个o吧?”易景发自内心的问道,“我都这样勾引你了,你还没反应。”
贺裘洲被她说的一愣,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才知道她说他是弯的。
如墨般漆黑深邃的眼眸看着她,语气低沉,“易景,你是不是在装醉?”
按贺裘洲最近对她的了解,一个世界上人尽皆知,闻风丧胆的暗域大人物,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变得那么狼狈,真不会喝,还是装的。
“呵,笑话!”易景环着他脖颈的手缓缓移到男人那英俊帅气的脸上,轻轻拍了拍,“姐姐我从不装,不会喝就是不会喝。”
“有本事你来打我啊。”她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语调带着妩媚。
男人不自觉的红了耳廓,手臂上青筋突起,眼神晦暗不明,声音更是哑的要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我在泡你。”
易景勾唇一笑,猛的拉过男人,炽热缠绵的吻落下。
客厅很快升温,两人在沙发上缠绵悱恻,两人谁都不让谁,像是要在亲吻这件事情上争个输赢。
最终还是易景败下阵来,她小手轻抵着男人胸膛,微微娇喘,平复着呼吸。
男人此刻被欲望包裹住,他眼中的情欲浓烈,却死死压下那股冲动,哑声问道:“要继续么?”
易景直接用行动证明,又亲了上去。
衣衫落地,客厅溢满了暧昧气息。
贺裘洲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回了房间,房间门被砰的一声一声关上。
“继续······”一声娇软低喘的声音从房间传来。
房间内很快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呻吟和男人低沉的闷哼声。
忘关的窗子,白色纱帘被风掀起一道缝隙,月光透过窗子泻进房间,正好洒在床上两道交叠的身影上。
房间内暧昧横生,一夜旖旎。
······
易景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很刺激,她整个人都飘飘欲仙,还有一个男人低沉魅惑的嗓音蛊惑着她,让她叫老公。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就像是她结婚证上男人的声音。
九点,易景缓缓睁开双眼,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
她看着还没拉开的窗帘,和头顶上还未关灭的吊灯,有些画面一晃一晃的闯入她脑子。
不知不觉中,她脸颊泛起了红晕,小巧的耳垂也欲要滴血。
床上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她独自一人躺在主卧的大床上,一动不动。
咳。
“这还怎么见人。”她拉起被子,把小脸埋进去。
整个人直接欲哭无泪。
“不对!”易景又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我和他本来就是合法的,睡个觉怎么了,我们这是在履行夫妻义务啊。”
小袋瓜此刻转的飞快,已经想好了接下来面对贺裘洲的策略。
她从床上坐起来,一看身上一丝不挂,又抱着被子乖乖的缩了回去。
“妈的贺裘洲,走之前也不知道给我把衣服拿过来。”她在被窝里暗暗吐槽了一番,才裹着被子慢慢下床,朝衣帽间走去。
她记得上次贺裘洲买的衣服她全部让放在他衣帽间里了。
有点腰酸背痛,贺裘洲昨晚跟不知道餍足一般,一点都不节制,两人折腾到凌晨五点多,简单收拾了一番才睡去。
等易景从衣帽间出来,她从床头拿过手机,拨通贺裘洲电话。
嘟嘟两声,电话被接通。
男人低沉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醒了?”
“嗯。”她淡淡说道,“我今天上班肯定迟到了。”
“在家休息一天,给你请假了。”男人说道,他今天听语气心情不错,易景觉得他似乎比之前更好说话了。
难道是错觉?
不对啊,他们两个明明都是凌晨五点多睡的,为什么他今早依旧能起来,而且还不觉得累。
昨晚卖力的人明明是他啊。
“你...你”易景你了两声也没你出来个所以然。
“我什么?”男人低声问道,语气明显很愉悦。
“昨晚表现一般,以后我们多试几次,可能是你比较生疏的原因。”
她很淡定的说完感受,打算刺激他一下,没想到贺裘洲轻笑出声,低沉悦耳的嗓音从胸腔传出,易景轻轻摸了摸脸颊,又不争气的红了。
“是么,那等我回家我们多试几次,换几种姿势,看看你还叫的那么狠么,又哭又叫。”
这话是她大白天的可以听的吗。
这男人还真是不知羞耻,开了荤的男人都是一个样。
下半身的生物。
易景当然不会告诉他,她哭是因为爽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