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太子妃要落跑13
听荷想到被互换灵魂的宁王和老皇帝,不自觉的笑出了声,不过她还是提议道:
“既然老皇帝下旨传位给宁王了,而宁王在我们手里,明日你就以闲王的身份带着突厥囚车和宁王去长安城最热闹的地方招摇过市,最后停在宫门口以宁王是新帝为由强硬进宫,到时候你就别管了,一定会有好戏看。对了,明日我不能露面,你自己小心点,一定要把宁王给我保护好了,他要是死了可就没有好戏看了,明白吗?但是如果宁王突然发疯的话,你就离开的远远的,以自己为主,莫要再管其他。”
御临渊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听话的像只最爱主人的小奶狗。
……
听荷晚上闯了皇宫,看着用老皇帝的身体夜御两女的宁王正在奋勇疾驰,她没好气的啧啧嘴,把皇宫觉得不错的装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又随便下了一点药给他,还给宁贵妃剃了个光头,画了只大王八,这才乐呵呵的出了宫。
第二日,御临渊以闲王的身份带着宁王和突厥囚车,招摇过市的来到了宫门口,以宁王新帝的身份逼迫守门的侍卫带他们入宫。
最终侍卫扛不住压力向‘老皇帝’请旨,此刻正被病痛折磨的‘老皇帝’头也不回的招呼让他出去,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答应了。
成功进入宫门的一行人,直奔‘老皇帝’的寝宫而去。
等所有人齐聚寝宫之后,系统老六迅速的把老皇帝和宁王的灵魂互换了回来。
正被疼的撕心裂肺的宁王灵魂突然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他第一时间不是惊慌失措而是摸来摸去确认自己回来了,第二就是环顾四周看了一眼正皱眉疼痛的老皇帝,他决定先发制人,遂而他摆出新帝的架势,吼道:
“来人,我是新帝,太上皇明显太过疼痛,快派人来精心伺候着,没有什么事不许太上皇随意走动,以免伤了身子。”
话音刚落,看着没有人听他的而是看了他一眼又快速看着老皇帝,他暴躁的狂怒起来:
“你们耳朵都聋了吗?没听到朕的话吗?朕现在可是新帝,是太上皇亲封的皇帝,你们敢不听我的?”
话音刚落,宫人们面面相觑,最后对视一眼后又共同看向老皇帝那边,老皇帝正弯着身子强撑着疼痛,闻言抬眸嗤笑的看向宁王,怒火中烧的说道:
“来人,宁王蓄意谋反,居然妄想囚禁朕,收回朕发出去的圣旨将他押入天牢,择日处死。宁贵妃看管不利,纵儿行凶,即日起收回贵妃之位,押入冷宫。”
一系列圣旨发出,宁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可置信的看向老皇帝反驳道:
“父皇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母妃陪伴你二十余年你居然也能打入冷宫?朕已经是新帝了,父皇凭什么处置朕把朕关入天牢?凭什么?”
老皇帝显然是听不下去了,摆摆手招呼宫人把宁王拖了下去,大太监已经带着人和陛下口谕去往了宁贵妃的寝宫。
老皇帝抬眸看向低调又隐藏着身形的御临渊,想到一路上被御临渊保护着,虽然保护的是宁王,但是内里芯子可是他,最终老皇帝无奈的吐出一口浊气,摆摆手让所有人出去,只留下了御临渊。
两个人在老皇帝的寝殿里不知道谈论了什么,只知道御临渊无悲无喜一脸冷淡的走出来,不过是以闲王的身份,而不是太子。
这二十多年来,老皇帝后宫的孩子都没有留住,只有几个公主勉强在后宫里卑微的活着,他寄以厚望的宁王不是他的种,他讨厌的贱种御临渊也是他二哥留下的种,每每看到御临渊他就想起了二哥惨死的那张脸,当年为了平衡朝堂得到权势,他狠心的杀了二哥夺到帝位,先皇后也是他从二哥身边抢过来的,没有先皇后娘家的权势和筹谋,想必他也做不了这个皇帝。
想到这,老皇帝皱眉揉了揉太阳穴,告诉自己这样也好,他这一生如履薄冰,自从以为宁贵妃是真爱后,一心宠爱她生下的宁王,对宁贵妃毒害其他妃嫔的肚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根本没想过到最后,活下来的没有一个是他的种,放眼望去,他做皇帝这二十几年来居然一无所出,以后必定无后继之人。
越想越觉得不行,老皇帝立马就要去找年轻貌美的小嫔妃侍寝,费劲扒拉的走到一位妃嫔的寝宫做好了一切准备才发现,他根本不行……
对了,刚自己意识回来的时候,下身是痛的,难道是?老皇帝怒火中烧的责骂了几声宁王御临祚这个孽种,然后一脸不悦的离开了小妃嫔的寝殿,推脱公务繁忙便回去了御书房,一夜未眠的回想着自己的一生。
……
御临渊阴沉着脸回到了云宅,本想和听荷说说话却恍然发现,她根本没在云宅,回长安城恐怕都是害怕他出事才会一路尾随保护他而来,此刻边境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她应该已经回去了吧。
正想着什么,听荷啪叽拍了一下的御临渊的后脑勺,逗弄的说道:
“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
话音刚落,御临渊透露出丧气不悦的眼神突然就变成了明亮的狗狗眼,一脸欣喜的转头看向听荷,微微撇嘴没好气的说道:
“你怎么还在这,本王还以为你已经回去边关了。”
听荷看着御临渊的眼神变化,清脆的笑声传来,她樱唇微启道:
“我可是有仙法的,这长安城我想来就来就走就走,更何况我怎么舍得你一个人在这长安城被豺狼虎豹围困呢……”
话还没说完,御临渊就拉住听荷的手轻声的说道:
“今日的父皇特别奇怪,刚看到御临祚就废了他的帝位贬为宁王,还直接押入了天牢,这还不止,父皇居然还派人将宁贵妃贬入了冷宫,就好像、就好像父皇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完全和前段时间的不一样了,与我们在边境时听到的传闻中的那个父皇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