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5章 结个侣怎么哭像死了妈一样
“呜…”
天呐,嘴好痛,我咬也是应该咬他呀,我咬自己干嘛呀!郭晓晓疼得哟,心肝都疼,然后,继续放声大哭起来
“呜…”
苍绝见她突然就哭了,又是闹哪一出?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哭声越来越洪亮,越来越凄惨,郭晓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也不想哭呀,收不住了,情绪起伏太大,像是精神崩溃了
苍绝终于忍受不了了,跑过来抱住了郭晓晓,紧张兮兮的哄到
“别哭了…别哭了,我错了,我保证,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强迫你,你不要哭了行吗?”
苍绝不断的哄着,可是,效果并不理想
因为郭晓晓已经彻底失控
老娘也不想哭啊,嘴痛,眼睛也痛,头也痛,没一块好的
“苍绝你别往死里整呀,她是雌性”
树下传来一个看不下去的雄性声音,有了一个带头的,其他的雄性也到了树下,开始对苍绝的所作所为作出批评
“是啊,这是在结侣吗?”
雌性在兽世本就有很珍贵,哪个雄性不是好吃好喝的待,生怕她们受一点伤害,把人家搞的,哭得死了妈似的,谁看得下去?
我…我还啥都没干啊!苍绝欲哭无泪郁闷至极,郭晓晓哭的要断气了一样,嘴里还有咬破伤口流出来的血,苍绝都给惊着了,连忙说
“雌性,雌性,你别哭了,小心身体呀,你不喜欢这,我现在送你回去好不好?现在就送”
苍绝慌乱用手擦拭着郭晓晓的泪水
“我…呜…我…我嘴,嘴疼”
郭晓晓抽泣着,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狼狈至极,用手指了指被咬破的嘴唇,让他帮忙想想办法。
“嘴疼?我马上带你去治疗”
苍绝说着,就把郭晓晓横抱起,直奔兽医的木屋
树下十几个雄性瞄了郭晓晓一眼,脸上是血和泪,苍绝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好啊,苍绝你打她了?”
“你真下的去手!!!”
“你是不是不想当族长了”
苍绝没理会对他质疑的众人连忙将郭晓晓抱去找兽医
兽医是整个兽世德高望重的人物,能够得到他们的庇佑和救治实属不易,因为懂得用药救人的兽人很稀少,部落中有一个都非常难得,因此兽医也成为了大多数兽人心目中最尊敬的对象,俗话说,在乱世搞后勤的地位不低
鹰族的兽医是位的中年男人,脸上会有皱纹,却遮盖不住他曾经的风华,和羽山部落的莫奈相比年轻许多
大半夜的,苍绝怀中抱着个雌性闯进来,扰人清梦,要是其他雄兽不是要死的伤情,它断然是不肯治疗的
雌性不同生来体弱,只要有问题必须立马得到救治
“哎呦喂,这是谁家小雌性,嘴巴被人咬坏了?”
兽医说着,伸手就要去接郭晓晓。
苍绝皱眉,一把拦住兽医
“阿洛,她是我的伴侣,你帮她看看给她止血”
“你…你的伴侣?”
兽医惊呆了,苍绝是出了名的脾气臭,性格坏,不会主动去讨好雌性,可仍有雌性为他前仆后继的涌来,主要是实力在这儿,4星环兽人,其余部落能够比拟的,只有羽山部落的米克森
因为性格骄傲,族外的雌性他看不上,族内的雌性他也看不上,哪蹦出来一个伴侣???
郭晓晓轻轻抽搐着,昏昏沉沉的,意识渐行渐远,被苍绝抱在怀中,能够听得见他们谈话的声音,可没法集中精神了
名叫阿洛的兽医,将火堆升起,让房间内有光芒照射
当他看清郭晓晓的容貌之后
震惊的瞪圆了眼睛,这是哪个部落的雌性竟如此美丽,虽然脸上沾满污垢,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被兽皮包裹也掩盖不住她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皮肤雪白细皮嫩肉
“你确定是你的伴侣”
阿洛觉得这么美的雌性估计性子骄纵,没那么容易答应苍绝
“她是我的伴侣”
苍绝扬着下巴,简单明了的答道,他认定她了
“那她是怎么受伤的?是不是她不同意做你伴侣,你给咬的呀”
兽医说着手也在忙活,开始帮郭晓晓处理伤口,他掰开郭晓晓的嘴见嘴唇里面有被咬破的伤口还在一点点渗出血起来
郭晓晓已经晕过去了,哭完之后呈现脱力状态之后的就睡了过去
“我哪里舍得,是她自己咬的”
苍绝坐在兽皮垫上,抱着郭晓晓不松开,阿洛鄙夷看了他一眼,深深的不信任,说
“雌性又怕累又怕痛,她能自己咬自己?你好不容易遇见个这么难得的雌性,好好对她,不然部族里的人发现你虐待她的,会让你失去与雌性的结侣权的”
冤枉呀,苍绝说
“真的是她自己咬的,我才没那么狠的心呢”
阿洛不理会他,拿出一颗草,用石刀敲碎挤出汁液,敷在郭晓晓的嘴唇上,随即拿点剩下的装在石碗里
“好了,今晚就先让她休息,这个药是,明天醒来,给她涂在嘴上就会慢慢恢复”
苍绝感谢的点了点头
“谢谢你,阿洛”
“嗯,小心,别再让她受伤了”
“…”
看样子阿洛还是不相信他
………
苍绝离开阿洛的木屋,那些雄性还没有散开,他威慑了几句把他们通通赶走,反正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会信的,还不如做好自己,照顾好雌性
苍绝带着郭晓晓快速返回木屋,将她轻轻放在兽皮垫子上
郭晓晓睡得很沉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他把裹在郭晓晓身上的兽皮打开,雪白的肌肤展现在眼底中,刚才被他扯烂的衣服破碎不堪,胸前路出大片椿光
苍绝咽了咽口水,场景刺激着他,让他全身!燥热
暗想,怎么可能放你回去,就算杀了米克森也不会让你走
苍绝压下心头的躁动,从旁边拿出一套长一点的兽皮,把郭晓晓包好她放在床上,自己则靠在一旁睡下,守护着她
…………
早晨
郭晓晓幽幽转醒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陌生的木头房子和屋顶,脑海短暂的一阵空白,随即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顿时又羞又怒,想也不想就从兽皮床上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