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总,你感冒了吗?
陈曦看他那样儿,怕他在浴缸里睡着,就答应了。可看他脱短裤时,耳根又烫,立刻出声阻止:“那个,先别脱。”
“谁洗澡还穿短裤?”他不听她的,直接脱了个精光。
陈曦一张脸通红,立刻转了身,不敢去看。稍后悄悄回头,现他已然躺进浴缸里,水已经漫过他身上时,她才转身蹲在浴缸旁,视线尽量不敢往下移,后又将沐浴露挤在浴花上给他擦背。
他眼都没睁,一声不吭的,渐渐的,陈曦也没之前那样害羞了,擦完他的背又开始擦肩,可渐渐的,现水底某物的变化,一张脸更红了,她又羞又急的抬头,却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
这时,她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在装醉呢?于是将毛巾扔给他,“你自己洗。”
可他眼疾手快的,嚯的从水中站起来,拉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她半个身子已然躺在他怀里,“我头还晕呢,你走了,谁帮我洗?”
她挣扎:“自己洗!”哼,竟然敢骗她。
“你就不怕我晕倒了?”他使坏的说。
“晕倒活该!”她咬牙切齿的说。
他低笑,吻上了她。
“流氓!”她停止了挣扎,微闭着眼,双颊绯红,欲拒还羞;
流氓抬起她的下颌,吻了吻,“看来,我不勤快点,怎么对得起这个称呼?”说罢,他手脚勤快的帮她脱衣服。
那浴缸里水花四溅,水漫出来,湿了一地。
急喘中,她像是飞在云端上一般,可他临门一脚的退了出来,那水中某个地方有一团黏黏的东西… …
她噘着嘴,趴在浴缸边喘气,那一张小脸红透了,眼底**,小嘴嫣红,那模样,**极了。
他欺身过去,捏了捏她的大腿,惹得她回头一记白眼,他的呼唤直入她的眉间:“怎么了?”
“还不是你。”她欲嗔还羞的说。
康景逸握住她的手,明知她说的什么,却还故意逗弄她,“我怎么了?”
见他不承认,她竟然乖乖的伏到他肩上,又娇又媚的勾引他:“六哥,你帮我洗。”
这女人娇媚起来,那是致命的毒药啊!一声“六哥”又把咱们康六少的身体喊出了状况。
当然,他本来就不是柳下惠,也“挺”“乐于助人”的,然后… …可最后却又临门一脚退缩,气得陈曦使劲咬他的肩,还是不解气,粉拳落在他的身上。
他搂着她的蜂腰,任由她施暴,“你这是欲求不满?还是欲拒还迎?”
他坏,她当然也不示弱,手更不老实的探进水里,耳畔传来他倒抽气的声音,她玩得越兴奋了,甚至,还声声唤着“六哥”。
这康六少被撩拨得... …气不过,扛着她从浴缸里起来,身上的水还没擦呢,就直接将她丢到了床上。
一会儿,她占了上峰;可下一秒,他夺了先机。
越吻越缠绵,彼此间的温度也越来越高,他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小小方方的盒子——
接下来就是一场激烈的战争。
战争结束,她伏在他的怀里,他抚着她额上被汗水打湿的头,“还惹不惹事?”
陈曦没出声,但是却乖乖的摇了摇头。却在心里腹诽着他:要不是他装醉,要不是在洗手间里他连续两次过门而不入,要不是他… …她又怎么会被磨得这么累?
“你什么时候买的那个?”她问。
“那个?”他装傻。
“嗯嗯嗯,就是那个。”她朝床头柜呶了呶嘴。
“嗯嗯嗯,哪个?”他学她。
陈曦气不过,手又使坏的惹他。
他逮住她使坏的手,“还敢惹事?”
她蓦的翻上去,压住他的双手,居高临下,一副不畏强权的模样:“就惹你了,怎么样?”
康景逸倒是没反抗,双眸又深又黑,极具**力,他略带挑衅的说:“有本事惹我,就自己把这火灭了去——”
陈曦这下焉了,乖乖从他身上爬下来,可刚一动,他强劲有力的双手已然握住她纤瘦的腰。
她意识到他又要干什么时已经晚了… …
… …
就在陈曦伏在枕间昏昏欲睡,一丁点儿力气也没有时,隐约听见他的声音:“知道什么叫自讨苦吃了吗?”
知道。她在心里说,然后下一秒就已经睡着。
*
陈曦醒来时,咱们康六少早已经神清气爽的上班去了。她全身四肢酸软无力,心里声声控诉着他的恶行,可当她在枕间辗转时无意看见墙上的钟时,惊得蓦的坐了起来。
她揉了揉眼睛,时针指向一,分钟指向六;
她侧头,窗外太阳公公早升到头顶上了… …
中午一点半。
没错。
怎么都没人叫她起床?
这不是在酒店,这是康家!
家里不止她一个人,还有康母,还有容姐,这个时间点应该还有康景悦… …
下一秒,她低恼的叫了声。不禁又在心里腹腓那个男人,明明一直都是他在做体力运动,可他怎么就能像没事生过一样神清气爽还能去上班?
她这么晚都没起床,那不是谁都知道昨晚生了什么事了吗?一时间,陈曦又羞又臊!
没敢多想,她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洗手间,刷牙、洗澡、梳头、换衣服… …所有的事情搞定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她又以飞速将房间稍稍的整理了一下,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
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她现屋子里静悄悄的,幸好,没人在家,她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小曦,你起来了?”
康母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可陈曦却被吓坏了,眉眼鼻子全皱到一起了… …糟了… …她慢慢的转身,康母已经一脸笑的走近她身边,“睡得还好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陈曦视线微低,盯着脚,硬着头皮说:“还好。”
康母携她一起下楼,“这小六早上走的时候特地叮嘱我,让我别去叫你,说你累了,让你多睡会儿。”
呃!陈曦满头黑线,那脸又红了。
“你这孩子,还害什么羞?”康母不以为然的说:“我也是从年轻过来的… …”
汗!陈曦更羞愧。又开始腹腓那个男人了。
同一时间,还在会议室开会的康景逸没有预警的打了几个喷嚏。坐在一旁的青彦轻声问:“康总,你感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