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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误会闹大了

“她外婆想留她住些日子,”实则是薇薇的妈妈要回国了。还有,他去B市是为了见她的家人,顺便过过二人世界,要是身边带着那个一千瓦的小电灯泡,多不方便。

陈曦默然,不再追问了。稍后,她又悄悄看了看他,却被他侧头逮住了,“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吗?”

陈曦笑出了声。

回了康家后,他现她偶尔还会悄悄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终于在卧室外的阳台逮住她,一番威逼利诱之后终于从她嘴里套出了话。

陈曦被他抱在怀里,扭扭捏捏的说:“那些**是不是很年轻,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啊?”

嗬,这小女人,原来还惦记着莫萧那句话啊,他稍稍一顿,很随意的说:“应该是吧。”

陈曦眉微微一紧,语气也越来越不自然:“如果有人说要介绍**给你认识,你会不会去?”

“能多认识几个朋友,为什么不去?”

哼!陈曦一把推开他,气恼的走进卧室。

他轻笑,没跟进去,反而悠闲的抽起烟来。

陈曦微恼的坐在沙上,打开电视,可眼角却偷瞄着阳台上,现他的神定自若,她噘起嘴。电视上正播着娱乐新闻,几个主持人嘻嘻哈哈的说着笑语,逗得场下的观众笑声迭起。可陈曦什么也没看进去,当然也一点都笑不出来。

康景逸抽完烟,走进房间,看着坐在沙上皱眉的小女人,他走过去,挤在她的单人沙里。

“挤什么挤?”她不悦的嚷嚷:“去那边坐。”

可他偏偏不听,又挤她。

哼,你不走,我走!陈曦眉皱得更紧了,嚯的一下站起来,气乎乎的坐到另一个沙上去。

康景逸也没拦着她,不过,等她刚坐定,他又挤到她身边坐下。这是一个两人沙,够宽的,于是她往旁边让了让,可他偏偏又挤到她身边,直到她无路可让时,终于爆了,“康景逸,有那么多地方可以坐,你挤我干嘛?”

他凑近她身上,嗅了嗅,“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

她气极,揪着一个抱枕就朝他打去,他立刻条件性的反射站起来。没打着?她又追过去打。就这样,他躲,她追着打… …在房里绕了两圈了,他退到床边,他故意的就往后一倒,顺手,还搂着她的腰,然后,她就直挺挺的把他压在身下了,他及时的按住她脑后,将她凑向自己,结结实实来了一个对嘴。

又被他耍了!陈曦更生气,挣扎着,可他搂得紧紧的不放松,她动弹不得。

“不好!”他眉一皱,无辜的看着她:“医生说你身子虚,要禁欲,你这样压着我要对我强来… …”

他的话,当然又引来一顿粉拳。

直到她累了,然后软软的趴在他身上,那嘴微嘟,惹得他心猿意马,遂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小鸡啄米似的吻了吻,“还生气呢?”

陈曦侧脸,不理他。

“我又没说真要去见什么**。”他当然知道她生气的症结所在。

“多认识几个朋友,有什么不好?”她气乎乎的拿他的话堵他。

“你真这么想?”他结结实实吻了她的颊,然后眉微挑,说着从包里拿手机:“既然我老婆这么通情达理,太好了。我马上打电话给小萧,晚上约几个‘朋友’出来吃饭。”说话间,已然将手机放在耳边打电话了。

陈曦气极,眉一皱,扬手就把他的手机抢过来,正准备挂掉他的电话,却没想到,那手机屏幕是黑色的,根本没有拨号,正处于待机状态呢。她知他又捉弄她,于是噘嘴看他,见他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 …然后… …吻上了。

他极尽温柔的吻她,舌微微**她的唇,轻吻带咬的,又钻进她唇里,撩拨着她。

“小曦,吃晚饭了。”康母打牌回来,换了身家居服,听说陈曦在,于是也没敲门就推开了… …当她看见儿子压着媳妇又啃又咬的,赶紧的退出去,立刻将门关上,一颗心啊,扑通扑通的跳不停。

当然,卧室内的两个人也傻眼了。门虽然关上了,可康母的声音还在呢:“小六,动作快点,该吃饭了。”

汗!

陈曦幽怨的看着他,脸臊得通红。

康景逸脸色也不好,下了床,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眉一皱,“动作快点?她当我是送报纸呢,插一下就完了?”

陈曦听后,又好气又好笑,“你还说!”

“我不说了,”他揽她的腰,“用实际行动表示。”说着又吻了吻她,当他牵她手要一起出去时,她脸一红,推他,“你先下楼,我待会儿再下去。”又被康母抓了现行,她害羞不已,哪儿还敢跟他一块儿露面。

“欲盖弥彰!你以为,咱们分开下楼,别人就不知道咱们在房间里干什么了?”他攥紧了她的手不放开。

当然,扭捏归扭捏,害羞归害羞,同一屋檐下,这丑媳妇想躲自然是躲不开的。她闪进厨房帮容姐忙,端着菜出来时,听见康景逸不高兴的说:“你从小就教我,进别人房间要先敲门。我倒学会了,可你呢,怎么全忘了。”

康母不好意思,“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康景逸沉声问。

“没有了。”康母想想又觉得不对,明明她是长辈,怎么被儿子训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于是顶嘴道:“还不都是你,做那啥的时候为什么不反锁门?”

“哦,你不敲门就闯进来,倒还是我的错了?”

康母不悦,想了想又换了个话题:“小六啊,我看小曦精神不大好,那个方面,你还是要节制一下… …”

“你再多嘴,”康景逸脸色不善,“我马上带她回A市!”

躲在一丛龙须树后的陈曦脸色更红了,手里端着盘子,往前不是,退也不是,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

陈曦半夜翻身时,感觉后腰又硬又僵的,疼得不轻,她用手揉了揉,痛得叫出了声。

床头的台灯亮了,康景逸睡意朦胧的看她,“哪儿不舒服?”

她疼得眼睛都红了,指了指腰:“这儿。”是白天在酒店,被莫萧戏弄时摔在地上磕了的,晚饭时还觉得不打紧,这半夜醒来,就疼得受不了了。

康景逸撩起她的睡衣,她后腰上,青了巴掌大一块,“怎么弄的?”

“在酒店摔了。”她说。

他穿了拖鞋出去,没多会儿,拿着一瓶红花油回来,让她趴着,他帮她揉。

“啊!”她疼得叫出声来。

康景逸手轻了点,“这样合适吗?”

还是疼,她伸手挡住:“好疼,别弄了。”

“不弄会更疼。”他朝那淤青的地方吹了吹气,“乖,听话,再揉揉明天就好了。”

“啊!”她更疼了,眼泪都流出来了。

康景逸又倒了些红花油给她慢慢的揉着。

康母半夜被吵醒,皱了皱眉,又听见儿媳妇的“啊”声,她翻了个身,不悦的自言自语:“这小六精力也太旺盛了,半夜都不消停!”

翌日一早,陈曦后腰的淤青不仅没好,反倒有点肿了,下楼的时候,她一手扶着扶梯,一手扶着康景逸,偶尔一个动作都会疼得咬牙,气不过时,她用手肘狠狠的碰康景逸,“都怪你,昨晚我不要,你偏弄。”

康景逸一脸无辜,好好的哄着:“吃完饭就去看医生。”

这厨房门口的康母和容姐听着,脸都红了。

“老夫人,这… …这小两口恩爱得太过了吧!把少夫人的腰都弄伤了。”容姐低咕着,脸都红了。

“唉——”康母一脸担忧,昨晚那声音,吵得她后半夜根本睡不着:“我就担心小曦这身子… …这样下去,会亏的。”想想又觉得不行,“我还是得提醒小六,次数别太多了——”

“哎!”容姐及时的拉住她,“老夫人,千万别啊。”

康母不解。

“哪有婆婆去管儿子媳妇房事的啊!你想想,咱们六少这五年身边都没女人,禁欲久了,这一开荤,自然是要大吃大喝一番的。”容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等荤腥吃惯了,就不会那样了。”

*

中医推拿馆里。

康母看着陈曦腰上的淤青,那个心疼啊不禁又在心里埋怨儿子。医生在给陈曦做推倒的时候,这康母皱眉叫的声音比陈曦吃痛的声音还大。

康景逸嫌吵,将母亲推出了推拿室。

当然,这医生的推拿手法当然比咱们六少的专业多了,一个小时之后,陈曦的腰疼竟然减了一大半,浑身都活络起来。

拿了祛淤化血的药后,陈曦接到了谷若秋的电话,自然是提醒她晚上八点到歌剧院看歌剧,还告诉她,看歌剧要穿晚礼服。

陈曦傻眼了,穿晚礼服就要穿高跟鞋,可她腰伤还没好呢… …

*

电视新闻里,有了好利百联的报道,大意呢,是说涉嫌逃税的事其实是有人恶意栽赃的,那原凶本是好利百联集团的一名高管,在收购某间公司的时候,在合同上故做手脚,将本该前任老板结清的税款纳入好利百联负责的范畴内,而后虚假开税票在财务上进行报销… …这一切,都是将该高管使用过的电脑硬盘恢复之后现的。

报道还称,那高管原本已经移民至新加坡,但因为悍然悔悟,故回国投案自。

这件事的结局是去年的税款由前任老板结清,而那高管则是锒铛入狱,等候法律的制裁。自然,好利百联也就毫无伤。

朱长坐在客厅的沙上看完这则新闻时,听见脚步声,抬头见谷若秋穿着一袭浅紫色的曳地长裙,小露半个肩,那长卷随着她下楼的动作而微微的飘动,这一眼看过去,他眼底微亮泛着一抹惊艳,但旋即掩去。

“你怎么还没换衣服?”谷若秋下楼,见朱长正襟坐在沙上看电视,还穿着那身没有肩章的军装,“已经七点了,还有四十分钟就要开场了。”

朱长打量了她一脸,脸色仍旧严肃,“不就是看场歌剧,你用得着打扮得这么花哩胡哨的?”

他这一呛,让谷若秋微微的有点生气,语气也不那么好了:“谁去看歌剧还穿着军装,你这人还是老样子,一本正经,又死板又守旧,一点情趣都没有。”

周遭的气压低了低。

谷若秋见他脸色越来越暗,眉微锁,“咱们没有共同语言,你还是在家待着吧,我一个人去。”说着,她拿了包,越过他,往大门走去。

“女儿小两口在,你一个人去像什么样?”朱长嚯的站了起来,双手负在身后,语气仍旧冷冷的,“上楼,帮我换衣服。”

穿上衬衣与西裤的朱长显得年轻了至少五岁,低头,看着正在帮自己扣钮扣的妻子,她的眸微垂着,那微翘的睫毛在她脸上投出淡淡的光影,还有那微艳的唇… …他像个毛头小了般心动了,蓦的,低头,就吻上她的唇。

那落地镜子前,映出两道相贴的身影,还有那越来越少儿不宜的画面。

那浅紫色曳地长裙落地无声… …

谷若秋的背触到冰凉的镜子,熟悉又浓烈的男性气息令她心跳回忆,她微闭着眼,手无力的想要推开窝在她胸口的人,“… …润泽,要迟到了… …”

朱长不说话,解开自己的皮带,那带着粗茧的大手抬起她的一条腿… …像一个初尝**的年轻人一样横冲直闯的。

“谁说我没有情趣来着?”

他只感觉她的手攀上了他的肩,将他搂得紧紧的。

“谁说我又死板又守旧?”

回答他的,仍旧是她微粗的喘息声。

… …

等朱长夫妇收拾妥当出门时,已是八点半了。

坐进军车里,谷若秋已经换成了一条一字肩的黑色晚礼服,脖子上,系了一根丝巾;那朱长呢,一件灰色衬衣搭西裤,这一身穿着,为他减龄不少。

开车的勤务兵见长夫妻一路沉默,以为两人又吵架了,大气都不敢出。当他们到了银河歌剧院时,已是九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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