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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草长樱飞(审核版)

待衣衫尽数褪去的刹那,灰原哀的身子微微一抖,却咬着唇一动不动。

“冷吗?”

三水琅手覆在她光洁的背上,鼻息扑在她的耳畔,酥酥麻麻的。

“嗯……”

虽然四周乌漆麻黑,但灰原哀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已经红透了。

冷,不过只是她的遁词。事实上她现在浑身都在发烫,时刻准备着迎接三水琅进一步的行动。

她的颤抖,更多是对突然完全暴露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的羞涩与紧张。

闻言,三水琅手在黑暗中摸索一下,然后把一件外套披在灰原哀光溜溜的身上,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灰原哀在他的怀里等了又等,可他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她贴耳聆听三水琅铿锵有力的心跳,终于羞涩问道,

“不……继续吗?”

三水琅的手臂微微一颤,把她搂得更紧了些。

“梦到这里就够了……”

他的话语温柔,音底却是深深的萧瑟、失落与难以释怀的释然。

灰原哀微微一怔。

原来在他眼里,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梦吗?

不知为何,她忽然感到怒不可遏,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三水琅,然后抓着他的肩膀深深吻了上去。

【既然你认为这只是一场梦,那为什么还是不愿意爱我呢?】

明明以为这只是一场梦,明明已经欲火难耐,却还在为梦里的自己着想。

这样的人,怎能让她不爱呢?又怎能让她忍心放手呢?

这一刻,她甚至涌起了一个念头,不论三水琅爱的是谁,她都愿意为了他,成为那个人。

念头萦绕在她的心头,并一发不可收拾,最后化作深情的相拥。

三水琅不知怀里的灰原哀为何忽然有了如此大的气力。

被烈酒蒙住的他只是朦胧想道,“果然是一场梦啊。”

从遇见崖边的灰原哀起,他就以为这只是一场日思夜想的梦。而灰原哀完全没有抵抗,无疑让他加深了这个想法。

灰原哀把三水琅推倒在地,解开他的衣裤,深呼吸好几次,终于下定决心,紧闭双眼,一屁股坐了上去,只是落下去的一瞬间,仍然身子一弓,轻轻闷哼了一声。

“小哀?”

三水琅微微一愣,旋即抓住灰原哀的玉腕,酒醒了半分。

灰原哀皱着眉头,歪头柔柔一笑,媚态十足,

“琅,这只是一场梦哦,梦里做什么都是没关系的……”

看着三水琅惊疑不定的眼神,她俯身想要吻他,给他安心,却只能够到他的胸膛,索性就这样趴了下来,贴在他的心口,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但这次她知道,她的颤抖是因为欢喜,因为激动,因为得到了想要的梦、心爱的人。

三水琅感受着身上娇俏的人儿贴身传来的滚烫,火热再次涌上了眼眸,翻身搂住了灰原哀。

灰原哀这才发觉地上软绵绵的,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张巨大的床,远处的星海也变到了头顶,流星不时划过。

看着眼里只看得到她的三水琅,灰原哀勾着浅浅的笑,缓缓阖上眼睛,静静感受着三水琅温柔的吻与温度。

只是还是有些可惜……第一次没能把最好的自己交给他啊……

“小哀,我爱你……”

三水琅蜷着身子,从背后搂着灰原哀,就像呓语一样,轻轻在她的耳畔呢喃着。

“嗯,我知道的哦。”

灰原哀轻声回应着,小手摸着他不安分的手,任由他抚摸自己从不暴露给任何他人的肌肤。

“小哀,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三水琅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反复呢喃着同一句话。

“嗯,我知道。”

灰原哀不厌其烦地温柔回应着。

“小哀,我想让你幸福……”

“我现在就很幸福。”

灰原哀往三水琅的心口靠了靠,阖眼浅浅地笑着。

“小哀,我爱你……”

“琅,我也爱你。”

“小哀,我还想要……”

“嗯,我也是。”

就像得到某种号令,三水琅的攻势再次猛烈起来,连带手上力度也大了起来。

虽然最初的疼痛已经过去,但灰原哀还是皱着眉头,感到些许的力不从心,紧张地抓紧了三水琅的手臂。

与此同时,三水琅酒醉狂欢之余,也感到自己做得似乎太过过火,望着灰原哀倔强坚持的茶色秀发,迷离想道,

“如果是志保就好了……”

就算这只是一场梦,他也希望灰原哀能够更舒服些,而不是为了迎合自己,独自一人难受,哪怕只是一点点……

念头刚起,三水琅感觉掌心软了许多。

灰原哀也微微一愣,觉察到不对,低头一看,自己的胸部不知何时久违地又丰满起来。

两人都微微困惑半秒,旋即忽然弹射分开。

宫野志保弯腰侧躺,捂着自己的敏感地带,眨着迷离的蓝色眼眸,美妙的胴体因羞涩起起伏伏,美媚诱惑。

说来真挺奇怪的,明明刚刚连更过火的事情都已经做老半天了,如今变了回去,她却害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三水琅反应速度颇慢,半晌也只是迟钝地喃喃道,

“志保,我给你找身衣服穿……”

全然忘了两人刚才为何会脱光衣服……

宫野志保听闻此言,总算回过神来,把羞涩再次抛到九霄云外,心急地道,

“等会儿,琅……”

光影变幻,宫野志保的身子浮空,同时全身裹上了光芒,而三水琅也从地上站起来,身上的衣服恢复如初。

宫野志保感到些许的失落,明明还想继续的……

头顶的星空化作晴空,光晕洒落原野,漫山遍野的勿忘我花缓缓生长、绽放,宫野志保身上的光芒也幻化成一身长裙模样,最后光芒像萤火虫一样忽地散开,化作一件洁白的束腰长裙,而腰间那颗樱桃吊坠点缀着不一样的风华。

宫野志保缓缓下落,但在白皙的脚丫尚未落地以前,就被三水琅轻轻搂到身前。

三水琅轻轻搂着她的腰,在她的香颈处轻轻一吻,

“志保,好久不见。”

宫野志保悬在空中,比他高了一个头,撅着嘴有些不悦。

明明她也想要亲亲……

下一秒,她忽然看到了漂浮的粉色花瓣,仰头望去,一棵巨大的樱花树遮天蔽日,樱花纷飞,落在三水琅的头顶。

三水琅的发型很简单,发梢齐眉,四季如常,长了不像他,短了也不像他。

宫野志保轻轻扫掉他头发上的花瓣,也搂着他的头,歪头贴着,莞尔轻道,

“好久不见,我的琅。”

这是自那夜初次邂逅后,她以宫野志保的形态与三水琅的第二次相遇。

美好的重逢没有持续多久,三水琅的手再次不安分起来。

宫野志保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眼里却是无尽的宠溺,嘴角勾着柔和的笑意。

早知此刻,何必又给她穿上衣服呢?

自己的男人自己宠吧……

两人搂着吻着,来到了樱花树下,三水琅再次将手伸进她的衣襟,轻柔地揉着。

宫野志保亦未反抗,只是默默用修长的手指为他解开衣服扣子……

花瓣飘落在交合的二人身上,增添着不一样的风趣。漫山遍野的勿忘我花随风起舞,与二人此起彼伏的心交相辉映。

三水琅再次结束一吻,抬起头,看着眼前发丝被汗微微浸润的美丽人儿,忍不住再次道,

“志保,你好美。”

“琅,你也很帅哦。”

宫野志保手搭在他的脖颈上,温柔笑着,身上半解的衣衫显露着不一样的风情。

她忽然灵光闪过,

“不如叫我琳吧。”

宫野志保柔声道,

“琅,我只是你的琳。”

三水琅微微一愣,旋即轻声道,

“好。”

“琳。”

“琅。”

满目琳琅的琳,满目琳琅的琅。

此刻,他们的眼里都只有彼此,以至于都没注意到接吻时嘴角的樱花花瓣,将其一并送入了吻中。一时,花香甚至盖过了酒香。

反应过来的两人彼此谦让着,最后还是宫野志保性子更倔,把花瓣推入三水琅的嘴里,随即合上皓齿。

三水琅只好咀嚼一下,咽了下去,

“有你的味道。但是……”

他忽然翻身把宫野志保推翻在地,惹得其轻呼一声。

“……没你香。”

樱花树再次摇晃,又是一番草长樱飞,爱意如光晕,在原野飘扬。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靠在樱花树下,盖着三水琅的宽大外套,疲惫依偎。

宫野志保满足地靠在三水琅心口,搂了搂身上的外套,让自己贴三水琅贴得更近些。

三水琅仍然舍不得宫野志保的柔软,一只手搭在她腰间,一只手搂在她的胸口,轻轻地动着五指。

宫野志保已经累得浑身都没力气了,面对他的挑逗,也只好软绵绵地闭着眼睛不作反应,心里却嗔着“笨蛋”。

激战过后的依偎最是抚慰人心,两人都感到困意袭上心头。

三水琅本就干了一整瓶烈酒,揉着揉着就睡着了。

宫野志保也累了一夜,在三水琅的按摩和温暖怀抱里阖眼入眠。

樱花如初,落满外套,就像二人盖上了一件樱花被。

以花为被,以草为床,以树为枕,睡意与爱意你依我侬。

……

不知过了多久,灰原哀再朦胧睁眼,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靠在樱花树上,身后已经没了三水琅的身影。

她心头一慌,焦急地四处张望,

“琅?”

身上的外套微微滑落,露出花瓣下的外套和外套里面裸露的娇躯。

灰原哀反倒略微松了一口气,自己没穿衣服,也就是说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做梦。

自己确实和三水琅在一起了。

不过转而她又忧心如焚,不知三水琅到底去了哪里。

“他回去了。”

好似感到她内心的急切,一个声音做出了答复。

灰原哀闻声望去,正是朱雀的侧影。

她立于樱花树下,向着晴空,单手背于身后,青丝与樱花随风飘扬,长裙摆起,美得不可方物。

“一花一叶一世界,这个世界的一切都随他的心而动。”

她望着原野,接着道。

灰原哀紧了紧身上的外套,身子微倾,迟疑问道,

“是你……让我和琅在一起的吗?”

朱雀未应。

她的侧颜打着光晕,灰原哀看不清她的表情。

“不。是他选择了你。”

朱雀低下头,虽看得清面貌了,可却也染上了阴影。

灰原哀静静地望着她,半晌,忽然轻轻一笑,往后靠在了树上。

朱雀困惑地望向她。

灰原哀似是理解了她的困惑,闭着眼睛,仰头轻笑道,

“之前你问我是不是相信你说的话……

“现在我告诉你。我信。”

闻言,朱雀眼眸低垂,眼眸再次蒙上阴霾。

终究……是错付了吗……

“但我更相信他。”

灰原哀忽然接着道,笑容愈发灿烂,

“这个傻瓜,在梦里都舍不得伤害我,都不敢‘肆意妄为’。”

她低下头,摸着自己的心口,透过外套的缝隙看着自己的胴体,温柔的眼里满是爱意。

“我相信他,就算他真的做过那些事情,那也一定是那些人活该,罪有应得。他一定有着他的考量。”

朱雀微微一震,又追问道,

“那他杀死你姐姐的事呢?”

灰原哀摇了摇头,

“我不相信他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情。如果伤害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真的迫不得已。他一定有着他的苦衷。”

她把手穿进三水琅的外套袖管里,扶着树,撑着软绵绵的双腿站了起来,靠在树上张开双臂,

“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啊。”

朱雀瞳孔放大,长裙一颤,难以置信地道,

“你记起来了?”

灰原哀笑着看向她,

“我爱他,这件事情,不需要记。不论我忘记他多少次,不论我忘记自己多少次,只要他爱着我,我就一定能记起来。每一个爱他的我,都是我;每一个他爱的我,都将是我。

“现在,正式打个招呼吧。”

灰原哀伸出右手,笑靥如花,

“你好,另一个我!”

朱雀浑身一震。红色长裙化作洁白如玉,乌黑的长发散作三千茶色秀发,淡蓝色的眸子涌出泪来,

“你好……另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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