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出现了一个人
阿宁走后,吴邪沉默良久,不知想到什么,起身翻墙倒柜的找出螺丝刀,拧下录像带四角的螺丝。
不出他所料,录像带的塑料内壳上,贴着一个纸条。
纸条上写着:青海格尔木市昆仑路德儿参巷349-5号。
“可以啊天真,人家藏的这样严实都能让你找出来,不愧是读书人,脑子就是转的快!”
吴邪没有时间搭理胖子,他马不停蹄的拿过另外一盘录像带拆开,露出放置在里面的一片黄铜钥匙。
钥匙上模糊的写着:306
“这是啥意思,给你寄录像带的人想见你一面?房间都给你开好了?”
“看来是这样,王盟,订机票,最快的那一班到青海格尔木的。”
“知道了老板,嗯......机票钱你看......”
“回来了给你报!胖子,你和我一起去吗?”
吴邪攥紧手中写着地址的纸片和黄铜钥匙,一脸期待的看着胖子。
“人家找你的我和你一起去算是怎么回事?我不去,明天回北京还有事儿呢。”
胖子第二天一早给吴邪打了一个招呼,就在吴邪愤愤不平的目光中漫步远去。
“死胖子,每次都是关键时候掉链子,不讲义气!自己去就自己去!”
两天后,吴邪登上直达青海格尔木的飞机,下车后,又打了一个三蹦子才到达纸条上的地址。
夕阳西下,天色越来越昏暗,不得已,他只好拿出背包里的照明手电打开。
地址上的位置上,是一栋三层楼的楼房,楼房里面一片漆黑,从外面看进去,鬼气森森。
吴邪摇了摇锁链挂住的大门,两扇门之间关闭的很严实,想从大门进去显然不可能。
他在围墙边踱步,确定四周无人之后,一脚踢开围墙其中一处坍塌的地方,从洞口处猫着腰钻进去。
围墙内的院子里全是杂草,到处都结满了纵横交错的蜘蛛网,看上去无比破败荒凉。
吴邪蹑手蹑脚的走进大堂查看,大堂右边有一个旋转的木质楼梯,通往上面的楼层。
他掏出放在口袋里的黄铜钥匙,306,寄录像带给我的人想让我去306房间。
吴邪沿着楼梯上到三楼,三楼的走廊一片漆黑,走廊两侧都是排列整齐的房间。
他举着手电筒,成功的找到标写着306几个大字的那一间屋子。
“找到了!”
他忙不迭的掏出钥匙插入锁孔,转动几下钥匙后打开房门走进去。
房间不大,到处都是一片黑漆漆的,透出一股特别大的霉变味。
吴邪举着手电筒照射,在手电筒的光线下,房间里的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这是一个卧室,角落里放了一张小床,床边上,有一张写字台,写字台边上是一个大衣柜,大约有三四米宽。
他在房间里翻找一番,一无所获,什么都没有找到。
他双手叉腰,看向那个唯一还没有打开的,写字台旁边的大衣柜。
衣柜门紧紧关闭着,吴邪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把它打开,柜子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
“呼......总算是开了,关的可真是严实......这是什么?”
吴邪擦拭一下额上细密的汗水,看向柜子里的水泥墙,墙上竟然有一个半人高的门洞。
他举着手电筒向下照射,门洞里有一个向下的楼梯,楼梯太长,看不清到底通往哪里。
吴邪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心里想着,不管了,反正来都来了,下去看看究竟有什么东西!
楼梯深不见底,蜿蜒曲折,吴邪走了很长的时间,就在快要接近终点时,一个脚滑,重重的往下滚落。
“哎呦我去......我这是什么运气,也太倒霉了吧?”
他揉了揉酸痛的腰,趴在地上捡起掉落的手电筒,找到位于楼梯口的电闸。
电闸被推动后,周围的白炽灯闪烁几下,漆黑的地下室瞬间灯火通明。
他仔细打量周围,地下室的中心,摆放着一具纯黑色的棺椁,看样式,应该都快有五六百个年头。
“我知道我自己开棺必起尸的德行,这样,我不碰你,你也不要碰我,我们就这样说好了啊......”
吴邪对着棺椁又念又拜,小心翼翼的绕过棺椁,走向地下室的尽头的一扇小铁门。
铁门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结构和三楼是一样的。
他走进第一个房间,房间里两张写字台并排放在一起,四周还有几个档案柜。
他环顾四周,越看越觉得这个房间很熟悉。
“这个场景......不就是录像带里面霍玲梳头发的那个房间吗?”
这一发现,顿时让吴邪感觉到汗毛直立,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所以,那人想要我知道的东西,就藏在这一间屋子里?”
吴邪环顾四周,一眼就看见了写字台下面那一个唯一上了一把锁的抽屉。
他伸手拉了拉,抽屉沉甸甸的,明显里面装了东西。
“有门儿!”
他立即放下手电筒,在房间的角落里找到一个不大不小的石头,三下五除二就砸开陈旧的锁头。
“笔记本?”
吴邪愣了一下,从抽屉里拿出笔记本翻开,一页一页的翻看起来。
“陈文锦写的笔记?这里面的这个“它”是谁,怎么感觉陈文锦对“它”一副很忌惮的样子?他们在研究什么秘密?”
这一本笔记里,详细的记载了陈文锦带领的考古队从西沙海底墓开始,一直到塔木陀结束,他们经历过的所有事情。
“原来,陈文锦他们也进过青铜门,他们还在门后看到了终极,终极是什么东西?”
吴邪全神贯注的翻看笔记本,全然没有注意到桌子的对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出现了一个“人”!
那个“人”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摆放的镜子,正在梳头。
吴邪顿感浑身冷汗直流,他死死的用双手捂住嘴巴,一动不动,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响。
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他面前对镜梳妆的“人”就不见踪影。
就在他小心翼翼的寻找时,他的头顶,却传来几声咯咯咯的轻笑声。
那声音,尖锐又刺耳,就像长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让人浑身寒毛直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