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凝香
这一天，赵府主母秦月安排了赵府各位公子小姐去春游的活动，做为嫡亲兄妹，赵芷月首先去通知了大哥赵云霄，然后跟赵云霄一起去找二哥赵征，刚进院子就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这种声音赵云霄不懂，但赵芷月两世为人，立即心有所悟。为了捉能一下一本正 经的大哥赵云霄，拉着他没有吭声径直走进了屋内，见到的画面惊呆了两人。只见一名美艳的少女丫鬟浑身赤裸的被赵征压在身下，少女满眼泪痕，有心反抗，但是想到如果反抗就会被卖到春香楼，只能任其所为，赵征荒淫胡闹的本性他再次领教，赵云霄呆了一瞬，方回过神来，转身出屋而去，看着赵云霄脸红而尴尬的样子，赵芷月偷笑了一声。赵征经常玩弄房中丫鬟的事情，她只是听闻，从未见过，今日一见，已经彻底将赵征打入花花公子的行列。床上的两人兴趣正浓，跟本就没发现两人，只有怜香发现了赵芷月，欲待叫喊，只见赵芷月将手指竖在嘴间，然后向她招了招手，香草跟着一同出了房，香草刚想行礼，赵芷月一把扶起她道：“一会儿完事了，你跟二哥说，明天娘组织我们出去春游 ，让他提前准备好。”怜香应“是”。赵芷月又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床上专心致志办事的二哥，虽然两世为人，但还是被赵征的荒淫羞的脸上火热，转身出了院子，香草呼了口长气，转身回返。院子外，赵云霄一脸通红的对赵芷月道：“五妹妹，你去通知其它人吧，我回 去了。”说着急匆匆的离开了。
一个月后，只听到二少爷房中一阵吵闹声，赵芷月跟春香去看时，只见一名姿容甚是秀丽的丫鬟跪在地上，二夫人周兰儿拿着一个木棍狠狠的抽打着，二少爷赵征缩在一边象小白兔一样乖顺。一名丫鬟拿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要喂给那名丫鬟。一问之下方知那名丫鬟 偷偷的躲过了避子汤，怀孕了。没有娶妻，丫鬟怀孕，是家中丑闻，必须打掉。当下便有两个嬷嬷按住那名丫鬟，将药喂了下去，不久那名丫鬟下身见红，血流了一地。赵芷月听春香说那名丫鬟当天就被二夫人卖进了春香楼，吓着二少爷房中的丫鬟再也不敢怀孕。
秋闱，赵云霄以乡试第一名的成绩，十五岁高中举人，成为“解元”，做为金陵知府的赵山川听闻大喜，还专程发来贺信，一时间来说亲的人家络绎不绝，赵云霄请母亲秦月一概推拒。
当晚大少爷赵云霄回来的时候天已全黑，凝香赶走了流云和麝月，精心打扮的更加美艳了几分，为大少爷安排了丰盛的晚餐，站在大少爷身旁为其添酒布菜。赵云霄感念凝香这些年跟着自己，不离不弃，服侍有功，让凝香坐下同饮，凝香也不推拒，坐在大少爷身边 为大少爷布酒，两人推杯换盏，赵云霄心中高兴，多喝了几杯，不觉有些头晕，浑身火热的难受。望着凝香那美艳的面容，殷红的樱桃小嘴，不由的想起那天在赵征房中看到的事，心中一片火热，大少爷如今也已十五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由的一把抱住凝香 ，吻了上去。凝香求之不得，积极回应着，一时满室春色。
床上，凝香只着一件红色的肚兜，雪肤冰肌，娇花玉颜，赵云霄只觉的全身滚烫。凝香抱着赵云霄温言软语道，“请公子怜惜。”赵云霄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不知不觉的失去了理智，吻过她的樱唇。。。凝香一直与公子圆房的心愿终于达成，心下爱慕万分，伸出双臂把公子一把抱住，只觉的世间一切是如此美好。
第二日一早醒来，赵芷月便收到了流云的报信，知道了昨天凝香下药勾引大哥赵云霄，两人圆房的事情，不由的眼神一寒，命夏荷将凝香带来。
却说凝香被大少爷一夜宠幸，刚刚醒来，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甜蜜。大少爷觉的这件事情尴尬早早的去了书房。却传来五小姐派夏荷来传她过去，凝香草草的穿上衣服，忍着昨夜下体新瓜初破隐隐的疼痛，来到了五小姐面前。还未来的及说话就被赵芷月一个耳光打 在脸上。凝香大惊失色，慌忙跪伏地上道：“大小姐饶命，不知奴婢身犯何错，让五小姐责罚。”赵芷月冷冷道：“你这个贱婢也配妄想大少爷，我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你下了春药灌醉了大少爷，跟大少爷圆了房，你早就对我大哥有想法吧。”
心思被五小姐识破，凝香心中大惊，忙辩解道：“昨晚大少爷回来喝多酒，也不知怎得想找女人侍寝，奴婢抗拒不得才从了大少爷。”
赵芷月拿出一包药粉，冷笑一声道：“行了，别胡说了，我大哥是有定力的人，不会酒后强要不愿意的丫鬟的，定是你将昨天买的这药粉给我大哥用了，早就对大少爷动了心思，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不过在我大哥迎娶大嫂过门前你们这些丫 鬟绝对不能怀上子嗣，以免影响我大哥的声誉。”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道：“把这个吃了。”
凝香望着那红色的药丸道：“五小姐，这是什么？”
赵芷月冷笑了一声道：“怎么怕了，你昨天晚上怎么不知道怕，本来这粒药不是给你吃的，可你偏偏要爬上我大哥的床，那就没办法了，不访明白的告诉你，这粒药丸名叫‘绝子丹’，就是让女人生不了孩子的药，这本是青楼里给妓女吃的密药，今天你有福了，春 桃把这粒药给凝香喂下去。”
凝香听到是绝子药心下大惊，大叫着五小姐饶命，不肯吃下去，转身就想逃走。赵芷月对另外三婢道：“你们也去帮忙”。于是夏荷，秋香，冬雪纷纷过来将凝香按在地上。凝香拼命的咬紧牙关，不肯张嘴。四婢中唯有冬雪是有功夫在身的，只见她右手捉住凝香的 下颚，微一用力，凝香就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小口，冬雪一把拿过春桃的红色小药丸轻轻一投就进入了凝香口中，接着向上一提凝香的下颚，凝香就将药丸吞了下去。赵芷月笑吟吟的走到凝香旁边，将一杯清茶递给冬雪使了下眼色，冬雪会意，再次执住凝香下颚将水灌入 她的腹中。赵芷月摆了摆手，四婢放开了凝香。凝香咳了两声，用手指拼命想把药丸抠出来，可惜药已入腹，再也无法取出。
赵芷月道：“凝香，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妻和妾的区别，主子和奴婢的区别。妻有权势和财富，是主子，随手就可以买像你们这些奴婢多少个当玩物；而你们这些被买来的丫鬟，是奴婢，只是主子的玩物而已，只配做妾，甚至富贵人家的妾都轮不到你们的份。主子 和奴婢有着天然的鸿沟，一旦有了不该有的非分之想，就必然要受到惩罚。你一个奴婢还妄想着独霸我大哥，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要知道我大哥可是刚刚拒绝了金陵府第二大家族陈家家主的嫡亲大小姐的婚事，你一个贱婢第二天就敢爬上大少爷的床。大少爷房中没 人管给你喂避子汤，过几个月你查出怀孕了还不借机上位，让你一个贱婢坏了我大哥的名声？你就在这里跪着，等一会你撤底失去了母凭子贵的资格，你以后就可以好好的侍奉我大哥的房中事，我也就不会再管。”
接着对四婢道：“你们看着她在这里跪满半个时辰才可以让她走，知道吗？”
“是”四女应喏。
赵芷月命春桃拿来早餐，回卧房中边吃边看着书。不久夏荷来报，凝香小腹剧痛。赵芷月点了点头，来到凝香面前，此时的凝香下体一片血渍，痛苦的伏在地上。赵芷月命人将她扶起，清理干净，换上了新的丫鬟服。此时的凝香一副生无可恋 的样子，呆呆的跪在地上。赵芷月坐在椅子上俯视着跪伏的凝香道：“凝香，原本你做为大少爷房中唯一的大丫鬟，只要好好的服侍大少爷，等到大少爷娶妻生子后，可以找个合适的机会给你配个小厮嫁了。如果你当真爱幕大少爷，让你做个通房或侍妾，瞧在跟了大少 爷一场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偏要现在就打大少爷的主意，那就没办法了，为了防止你提前给大少爷搞出来个私生子，只能提前给你服下绝子丸以绝后患，不过你放心赵府也不会亏待你。”说着转头对春桃道：“春桃你一会给管家说一声，就说以后升凝香为通房 ，月例由原来的二两涨为十两银子，再选些首鉓和布匹给凝香送去。”春桃连忙应是，接着便命凝香退下。
凝香刚走到门口，赵芷月又从怀中拿出一枚绝子丸装入空瓶叫住了她道：“大少爷身边的其它女人你给我看好了，谁再敢在我大哥成婚之前爬上大少爷的床，你就给她吃一颗，保证永绝后患。”
凝香慢慢的转回身来接住玉瓶，福身道“是”。
当夜，赵芷月让冬雪扮成自己，穿着着自己衣服，睡在自己床上，不许睡觉，紧盯着四周动静，而她却躲在隔间静待鱼儿上钩。果然，不久一道黑影来到赵芷月房中，一剑向赵芷月刺去，床上的冬雪闪身躲过，一把握住刺客手腕，夺过长剑，横在那刺客脖颈。这段 时间赵芷月虽然不能自己练武，但是却给冬雪吃了不少好东西，让冬雪的实力由武者境，提升到武师境，达到三流高手的水平，而凝香还停留在武者境，自然不敌。
赵芷月从隔间走出，笑吟吟的道：“怎么凝香，上次推我落湖，这次更大胆，直接来杀我了啊，”
那黑衣人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赵芷月摆了摆手，冬雪一把拿下黑衣人的面巾，放开了她。
凝香见被识破，吓的一下子跪在地上道：“奴婢错了，请小姐饶命。”
赵芷月递上一枚白色的丹药道：“你吃下这颗丹药我就放过你。”
凝香将丹药拿在手中道：“这是什么？”
赵芷月道：“散气丹，能散去你全身功力，让你没有武功。”
凝香大惊道：“我不要，请你饶了我吧。”
赵芷月道：“你有武功我怎么睡的放心啊，这样吧，要么你吃下它，我放你离开，要么你不吃，我让冬雪杀了你，你选一个，我数三下，不选就杀。”
赵芷月数道：“三、二。。。”
凝香大急道：“等一下，我吃”说着将药吞入腹中。不久只觉的腹疼无比，跑出了院外，想大喊大叫，却又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拼命的挥舞，只是盏茶功夫，丹田破裂，再也存不下任何内息，凝香倒在地上拼命的喘息着。”
赵芷月看着凝香狼狈的样子，笑吟吟的道：“第一次你推我落水，我给你吃绝子丹，让你一辈子生不出孩子；第二次你来杀我，我给你吃散气丹，废掉你全身功力；再有下次我就会喂你毒药，让你生不如死，你好自为之吧。我警告你，在我面前你永远是个贱婢，瞧 在你是我大哥通房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赵芷月走出几步又回头道：“以后好好伺候我大哥，即便以后你天天睡在我大哥床上我也不会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