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爷爷那代人的付出

“帮助跟克制？很矛盾吗。”我不解道。

这听起来本身也比较矛盾，既然有帮助，那为何还能起到克制作用呢，而且祭祀跟我的阴阳之目有什么关系？

爷爷躺在躺椅上继续说道：“你小时候有阴阳之目这件事，原先我们也不清楚，只不过后来你大伯去世以后，我们才知道的。”

爷爷还不知道，我已经了解到了大伯去世的来龙去脉，但我没有直接说破，而是点点头继续听着爷爷的叙述。

爷爷继续说道：“有一帮人想要利用你大伯，把你抓走，奈何他们低估了你大伯对你的感情，没有被他们完全控制，反而被我们发现了真相，才把你送到你师傅那里去保护起来。”

爷爷说完停了几秒，继续说道：“你身上的玉佩，有遮住阴阳的功效，让有心之人无法跟踪到你的痕迹！”

听到这里，我觉得应该跟爷爷坦白一些东西，随即把我知道的情况跟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爷爷。

爷爷听完以后，脸上充满了惊讶的神色，但很快又转变回来，露出忧愁的表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孩子，你要多加小心，北方那帮人异常狡猾，我就是这样栽在他们的手上！”

我若有所思的回道：“嗯，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多加小心的，我已经见识到他们的狡猾了！”

爷爷点点头继续说道：“阴阳之目我也只是略知一二，据说北方阴术派内部有个传说，这个传说来自一句谚语，内容大致为祭祀之时、百魂齐放、四方震荡、阴阳颠倒、目之能及、皆为之瘴、如若成瘴、四方归一、当遇阴阳、应为双目、一目集瘴、一目破瘴…，后面的其他信息被刻意隐藏，所以就知道这些了。”

我听完爷爷说的谚语，虽然大概可以理解其中的含义，但也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问爷爷其中的内容到底在说什么？

我问道：“爷爷，这些谚语什么意思？”

爷爷解释道：“祭祀之时，百魂齐放，指的就是祭祀时需要用到百魂。”

“祭祀不是只用到40个魂魄吗？”我不解道。

爷爷则笑着说：“哈哈，哪有那么简单，每次祭祀不一定成功，所以要多祭祀几次。”

我一惊，那如果一直都失败，得多少人命才够？

爷爷没管我，而是继续说道：“四方震荡、阴阳颠倒，指的便是如果成功，天地将发生巨大的变化，阴阳乾坤也会出现颠倒的状况。”

“而目之能及、皆为之瘴、如若成瘴、四方归一，这四句谚语连在一起的意思，就是到时四个祭祀之地，将会从地底下冒出大量的瘴气，如果瘴气冒出没有被及时制止，那么这些瘴气就会汇集到四个方位的中心点。”爷爷说道。

我当时以为四个方位的中心点是祭祀的场地的中心点，后来我才知道我想简单了。

我没有打断爷爷的话，而是期待的看着爷爷继续解释后面几句谚语的含义。

爷爷继续说道：“当遇阴阳，应为双目、一目集瘴、一目破瘴，阴阳指的就是阴阳之目，有两种特殊的功效，既能集中瘴气，又能破除这些瘴气，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因为后面的谚语不完整，所以没法说清楚。”

我心想，难道后面的谚语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吗？隐隐感觉可能没那么简单，我跟爷爷说出了我的想法。

“爷爷，后面隐藏的其他谚语，会不会是那帮人祭祀的具体地点？”我问道。

爷爷摇头说道：“不一定，因为当年他们祭祀的时候，并没有特定的地方，反而更像是随机选择的。”

我惊呼道：“那找到他们的的祭祀点，岂不是大海捞针！”

这没有特地的地方，我们国土面积那么大，找四个祭祀点，动用卫星都不一定找得到，更别说人为寻找了。

爷爷则笑着解释道：“的确，当时困难重重，对方不仅狡猾，而且很会隐藏自己的行踪，基本是无从下手的情况。”

爷爷说着叹了口气…

继续说道：“有一些道友过程中不明不白的就死了，多亏你师傅以身作局，以及警方的共同努力，这才逐渐摸索到这帮人在各个地区的根据地，之后一路势如破竹，直扑他们大本营。”

爷爷说完眼睛湿润了起来，我连忙安慰爷爷别太伤心…

原来爷爷他们当年付出的代价如此巨大，相当于找一帮没有影子的人，最后反而还找到了，但我心中出现两个疑惑，陈叔以身作局是怎么回事？而爷爷当年为什么会受伤？

但我并不着急问这两件事情，而是说道：“爷爷，当年那么艰难的情况，你们那一代人做出的贡献是巨大的。”

爷爷则笑道：“哈哈，贡献了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落个隐姓埋名的下场。”

我没有附和笑，而是认真的说道：“爷爷，自古多少英雄埋没功与名，虽然现在的人不知道，但是未来的某一天，肯定会被世人知道你们为此付出过血肉之躯，守护了我们。”

爷爷听完一下愣住，随即又欣慰的看着我笑道：“嗯，不错，孩子，你的领悟超过了爷爷，听你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我太固执了！”

听爸爸说过，爷爷一直以来都是个固执的人，对他们几个兄弟姐妹都有很高的要求，也导致他们很怕爷爷。

看到爷爷放松不少…

我带着疑惑问道：“爷爷，我师傅以身作局是怎么回事？”

“哈哈，你师傅了不起啊，当年各路正派高人都很难找到那帮人的踪迹，只能被动防守，但是你师傅选择反其道而行之，一个人去到北方联合当地警方高层，冒充丑时与末时出生之人，并且故意给隐藏在警方的间谍泄露信息的机会，当然这同样面临两个困难的问题，一是丑时与末时之人很多，不一定被选中，二是可能隐藏在警方的间谍不会继续泄露信息。”爷爷说道。

我疑惑的问道：“万一那帮人的间谍隐藏在警方高层之中，那岂不是白费了？”

爷爷解释道：“我们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好在那位警方高层也是五行派的传人，跟你师傅关系还挺不错的，当下那种情况，敌人在暗处，只能以搏一搏的心态去做了。”

我听完恍然大悟，还好那位高层不是同流合污之人，否则陈叔性命难保，这是一场胜率很低的赌局，我对陈叔的敬佩又上一个档次…

我问道：“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