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身处何方
“林云？”赢欢心下一紧，表面却不动声色，“你说的可是那个年纪与我相仿，浑身邪气，修为低微的怪异青年？”
“原来你认识林云。”青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那你可知他现下身处何方？”
赢欢心中杀意涌动，冷笑道：“我怎会知晓其具体行踪？倒想问问你们，究竟因何追踪林云，他是否冒犯了你们？若真有冒犯，我愿代为赔罪，并保证他永不再踏足仙界半步。”
一旁弟子冷然打断：“不必了，既入我仙界，他必死无疑。你无需关心他是否构成威胁，只需告知我们林云所在即可。”
赢欢面色一沉，厉声道：“既然如此，休怪我不客气！”言罢，他一拳迅猛出击，直逼青年面门。青年毫不示弱，反手一掌迎上。
“砰！”双掌激烈交锋，青年瞬间被震飞，沿途喷血，然而脸上并无惧色，反而露出一抹诡异微笑。
“小子，竟敢对我使暗器，活得不耐烦了吗？”青年边退边怒吼。
赢欢微微蹙眉，对方话语中似有玄机。青年继续道：“你武艺的确不俗，可惜太过稚嫩，这招在我面前，就像小孩儿过家家。”
话音未落，青年再度猛扑过来。赢欢严阵以待，一面防守，一面冷嘲：“无知之辈，找死！”
他双掌齐出，左为虎爪，右化鹰爪，雷霆万钧之势直击青年胸口。双招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之声，青年再次被强力抽飞，重重砸落地面。然而，他并未受伤，借力腾空而起，此刻眼中怒火熊熊……
“小崽子，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你，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能耐！”男子怒吼着，朝着嬴欢猛扑过去。嬴欢见状，冷冷一哼，言道：
“你确实有点斤两，但就算这样，也改不了你的下场。”
话音未落，他疾如离弦之箭，瞬息间已至男子面前。紧接着，嬴欢双掌涌动起一团团黑雾，瞬间将男子包裹其中。男子惊骇万分，压根没料到嬴欢手段如此繁多，此刻竟连闪避都忘却了。嬴欢双掌雷霆般轰击在男子身上。
“砰！砰！砰……”
震耳欲聋的撞击声过后，男子被嬴欢一拳生生炸裂，其身躯如流星划破天际，带着一道弧线重重砸向地面，硬生生砸出个大坑，转瞬便消失在泥土之下。
这番变故令围观的众人瞠目结舌，谁能想到，身为丹元境修为的嬴欢，竟一招之内秒杀一名丹元境初期的高手，尤其对方还是丹元境后期的强者。在他们眼中，丹元境后期实力堪称恐怖，丹元境初期之人绝无可能与之抗衡。然而眼前，嬴欢却轻描淡写地一招毙敌，且干净利落。
面对倒于脚下的尸首，嬴欢略感宽慰，同时也心生忧虑：林云此等实力突飞猛进，若被他人救走，一旦将自己之事告知仙帝，后果不堪设想。然而，他又无从得知林云所藏之处，一时陷入迷茫。
正当此时，嬴欢心头忽生警兆，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骤然涌现，使得他脸色陡然凝重起来。
“糟了。”他在心底低呼，显然，真正的劲敌已现。
男子冷哼一声，周身杀气腾腾，厉声道：
“小子，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面对男子攻势，嬴欢毫不示弱，边闪避边反击：
“你倒真是不怕死，我倒要看你有多大胆量。”
说话间，他又一拳直捣男子面门，男子亦毫不留情，一掌横扫回应。
“砰砰砰……”
两人双掌激烈交锋，身形交错，速度快得令人眼花缭乱，一时难分高低。尽管嬴欢稍占上风，但对方实力与他相差无几，且更强几分，想要彻底击败对方谈何容易。
“小子，你确实有两下子，可惜，今日必丧命于此。”男子一边攻击，一边嚣张宣言。随即一拳凶狠砸在嬴欢腹部，嬴欢如断线风筝般飞跌出去。男子正欲乘胜追击，忽闻一声怒吼，一道黑影疾速挡在前方。
“就凭你也想阻我？简直是找死！”男子冷言嘲讽。
黑影青年冷然回应：
“哪怕找死，也要先除了你这碍眼的货色。”
说罢，青年一拳迎向男子。此刻，嬴欢已稳稳站定，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青年瞥了他一眼，愤然道：
“你还真够无耻的，明知他是魔族奸细，竟还助纣为虐，真不知羞耻！”
嬴欢冷哼一声：
“我帮谁无需向你报备吧？”
听他如此说，青年愈发恼火，他未曾料到，自己竟被嬴欢指认为魔族奸细。
“我不是魔族奸细，你更没资格称我为奸细！”青年坚称。嬴欢闻此，略感意外。
“既不肯承认身份，我也不屑与你纠缠。”嬴欢说着，欲率众人离去。青年脸色铁青，此刻终忍无可忍。
“混账，你以为我不敢杀你？”青年怒视嬴欢。
“杀我？那你试试看，我倒要瞧瞧你有无胆量。”嬴欢冷笑应对。
“好！既然你不知死活，那我就成全你！”青年暴怒，疾冲向嬴欢，电光火石间，一脚将他踢飞数十米远。
嬴欢翻滚落地，嘴角却扬起一丝讥讽的笑容，随后抽出长剑，冷然喝道：
“你非我敌手，若想保全性命，趁早滚蛋，否则休怪我无情。”
听到赢欢这番话，男子的双眸瞬间蒙上一层寒霜，他压根没料到，这赢欢竟如此傲慢无礼。在他眼中，赢欢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渣滓，若要取其性命，对他来说，无异于探囊取物。
“口气不小，那就先瞧瞧你有几斤几两！”男子冷言一句，手臂一挥，一把长枪瞬间握在手中。紧接着，他如猛虎下山般直扑赢欢。目睹此景，赢欢面色微变，冷哼一声回应：
“想取我性命？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份能耐！”
言罢，赢欢紧握长剑，挺身而出，与男子激烈交锋。这一幕令周围观者皆瞠目结舌，无人料到，眼前这名黑衣人竟有如此深厚的修为。
“你确实有点本事，但要胜我，你还差得远！”男子边攻边讽，言语间尽显轻蔑。
赢欢冷哼一声，毫不示弱：
“那可未必！”
男子闻言，满脸不屑，嘲笑道：
“狂妄小儿，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说罢，他攻势再起，直指赢欢。面对疾风骤雨般的攻击，赢欢不敢有丝毫懈怠，深知稍有不慎便可能命丧对方之手。于是他立刻催动护体真气，形成一道防御屏障，抵挡男子的攻势。
然而，就在赢欢的护盾刚刚抵住男子的长枪之际，那枪尖竟如穿纸般轻易洞穿防御，直刺入赢欢心口。
“噗嗤！”
鲜血喷溅，赢欢明显受创。男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一切正如他所料，对付赢欢，对他而言，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轻而易举。
尽管身处劣势，赢欢仍强撑着站定，冷眼看向男子：
“你实力确实不俗。”
男子冷哼一声，傲然回应：
“那当然，当年若非我们兄弟三人合力，岂能与你抗衡？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实话告诉你，我早已突破神王之境，如今的你在我面前，不过蝼蚁之辈，不堪一击！”
赢欢闻此言，面色陡变，心中满是困惑。他深知神王境界的晋升之难，男子怎可能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至此？
“你是如何做到的？”赢欢紧皱眉头，质问道。
男子冷笑道：
“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的敌人是谁。”
语毕，男子报出名号：
“林凡，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听闻“林凡”二字，赢欢心头一震，面上闪过惊讶之色，旋即冷笑道：
“原来是你！野心不小啊，不过我怀疑你是否有那个实力，单凭你一人之力，连我都对付不了，更何况我身后还有位帝君级别的高手坐镇。”
林凡脸色一沉，旋即冷笑：
“虽然目前我尚不能击败你，但你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告诉你，如今我已踏入神皇之境，且已领悟武技。试问，这样的我，还会是你的对手吗？”
赢欢听闻此言，震惊不已：
“你竟然突破了，还领悟了武技？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从圣尊初期飙升至神皇境界？”
林凡面露得意之色，淡然回应：
“世间之事，无奇不有。我的实力，远超你想象。”
言罢，林凡攻势再起，招招凌厉，不留余地。赢欢疲于应对，只能竭力躲避，却始终无法避开那如潮水般涌来的攻击。他体内灵力急速消耗，而对方攻势却愈发凶猛，无丝毫喘息之机。
眼见形势危急，赢欢心知已无力回天，但他不甘就此束手就擒。他一咬牙，狠下决心，取出两颗九转归元丹服下。刹那间，药力如狂潮般在体内爆发，赢欢顿感灵力暴增，实力再上一个台阶。
然而，即便如此，赢欢依旧无法阻挡林凡的疯狂攻击，只能苦苦支撑。
“嘭！”
终于，赢欢还是没能抵御住那男子雷霆万钧的攻势，被其一记重拳击飞出去，重重跌落于地。那男子却并未因此罢手，而是紧随其后，一掌凌厉挥出，直取赢欢。赢欢反应极快，身体一侧，险而又险地避过了这致命一击。
然而，男子攻势未减，旋即再次发起猛攻。赢欢一边竭力闪避，一边在心中苦叹：无论怎样挣扎，似乎都无法逆转眼前败局，而体力的急速消耗更是令他深感绝望。
就在他几乎要陷入绝境之际，忽觉右臂剧痛，低头一看，竟已被对方剑气斩断，只剩半截血肉模糊的手臂紧握在手。赢欢强忍疼痛，正欲起身，却又见男子攻势如潮，再度席卷而来。他身形一晃，拼尽全力避开这致命一击。
面对男子穷追不舍的攻势，赢欢心中暗道：“纵使我有千般武艺，面对这等神皇级别的高手，又岂能有胜算？何况，此人的修为明显高出我数个层次，想要与之抗衡，无异于痴人说梦。”
正当赢欢绝望之际，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破空之声，紧接着，一道白影瞬间闪现，赫然是叶青云，他已挡在赢欢身前，冷然看向男子，嘲讽道：“嘿，我还未去找你，你竟自投罗网。且让我瞧瞧，你有何能耐取赢欢性命？”
赢欢见状，不禁愕然，完全没想到叶青云会在此刻出现，更不解他为何要出手相救。而男子则冷哼一声，目露寒光，对叶青云挑衅道：“哼，你虽厉害，但能敌得过他们两人吗？”他手指一指，指向李昊与龙千秋，身后赫然是一众被蒙面人制服的魔宗弟子，个个满脸愤恨，显然已落入对方掌控。
李昊目睹此景，眼神微眯，心中暗惊：对方竟有如此众多帮手，实属意料之外。男子见李昊神色，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傲然道：“怕了吗？只要你愿意归顺我魔宗，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李昊冷哼一声，毫不示弱：“就算我愿降，你们魔宗也不会接受我的条件，休想以此要挟。要我死，你还不够格！”言罢，他毫无迟疑，一拳直捣男子面门，瞬间将其轰飞。
众人见李昊如此威猛，无不惊叹。赢欢更是赞许道：“李兄弟，短短时日，你实力竟精进至此，果真不负李家绝世奇才之名。”李昊听闻夸赞，得意一笑，颇感自豪。
男子被击退，面色阴沉至极，怒吼道：“狂妄小儿，今日定叫你葬身于此！”言毕，他手持长剑，疾如闪电般再度扑向李昊，气势汹汹。
李昊见状，泰然处之，待其近身之际，再次一拳将其击飞。见男子再度败退，赢欢等人皆松了口气，心知李昊已暂时脱离危险，只需静待他伤势恢复。
赢欢独自立于巍峨长城之上，这绵延千里的白玉巨龙横亘天际，脚下山峰峻峭，如诗如画，堪称世间壮丽之景。他久久驻足，任由清风拂面，思绪万千。
长城东侧，一条巨河奔腾不息，从无数峡谷间喷涌而出，汇聚成宽阔水面，冲击着两侧长城。赢欢沿着长城南行，脚下这片北疆沃土富含矿藏，因防备北蛮族侵扰，他率众修建长城，艰辛万分，却也收获丰厚。
行走间，前方突然传来激斗声，赢欢立刻停下脚步，凝神细听，判断出声响源自北方。他疾步赶往，很快便抵达战场。只见孟姜女手持巨弓，正与两只北蛮族激战，尽管体力不支，身形摇晃，但她深知一旦落败，北蛮族将面临灭顶之灾，故而仍顽强抵抗。
孟姜女察觉赢欢到来，急忙呼喊求援：“快，快来救我们！”赢欢闻声，毫不犹豫冲入战圈，决心助她共渡难关。
嬴欢闻讯，只见两名北蛮人已将孟姜女紧紧围住，孟姜女脸色愈发惨白，显然已无力支撑多久。他目光一转，瞥见另一名女子，模样与孟姜女颇为相似，只是衣裳湿透，显得狼狈不堪。此女正是孟姜女唯一的儿子孟青，年纪还比母亲小一岁。嬴欢略一打量，便将视线投向前方，看向那两名北蛮人的目光中满是杀意。
两名北蛮人见嬴欢逼近，脸上皆现凶恶之色，其中一人咆哮道：“竟敢阻挡我们取孟姜女性命，真是找死！”两人齐齐朝嬴欢扑来。“轰！”
一声巨响，两名北蛮人如断线风筝般被击飞，划过一道弧线，重重摔在长城的石阶上，激起一片浓厚尘埃。
孟青目睹嬴欢的威势，先是愣住，旋即面露狂喜，慌忙跪倒在地，激动言道：“父亲大人，您终于来了。”
“青儿，快起来。”嬴欢伸出手，微笑着将她搀扶起。
“嗯。”孟青起身，目光又望向远处倒地的两名北蛮人，担忧道：“父亲大人，那两人实力极强，只怕我们难以抵挡。”
“放心，为父自有对策。”嬴欢安抚道。
“什么对策？”孟青追问。
“回府再说。”嬴欢应声，拉起孟青的手，两人疾步返回城中。
回到城内，嬴欢径直步入皇宫，召集众臣共商对策。
“微臣李文广有话要说。”一名文臣站出，面向端坐龙椅上的嬴欢。
李文广约摸三十来岁，精神焕发，乃秦国文臣，自愿投效嬴欢，为其效力。嬴欢询问他道：
“朕该如何应对此次危局？”
李文广沉思片刻，答道：“此事非同小可，需谨慎处置，皇上应立即传唤胡亥前来商议，此事须待胡亥归来再做定夺。”嬴欢点头赞同：“就依爱卿所言，即刻传令胡亥，令其火速进宫，朕有要事与其相商。”
嬴欢心中疑云重重：这两名北蛮人从何而来？为何此前一直未现踪影，难道他们一直潜藏暗处？但这与他们近来的平静表现不符。思绪纷杂，嬴欢决定暂且放下，待日后查明。
不久，胡亥接旨赶来，恭敬行礼：“儿臣参见。”
“胡亥无需多礼，坐下说话。”嬴欢示意。
“不知皇上有何差遣？”胡亥问道。
嬴欢简述情况，胡亥听罢，点头道：“既已有此打算，便按计划行事。”
“好，暂且如此。”嬴欢应允。
“儿臣遵命。”胡亥领命告退。
嬴欢继续陷入思索。有人回报：“我们在北疆附近发现大量北蛮人活动迹象。”
“你打算如何应对？”嬴欢问。
“我军已全数出动，将北疆严密包围。”那人答道。
“如此便好。”嬴欢点头。
“这是关于北蛮人的详细资料，皇上可慢慢查阅，儿臣先行告退。”胡亥递上资料，退出皇宫。嬴欢展开手中纸卷，字迹密密麻麻，详尽记录着北蛮人的信息。
嬴欢专注阅读，眉头逐渐紧锁。
北荒蛮族，一个异于人类的种族，虽外表与人类无异，皮肤、发色、鼻梁、口形皆与人相同，但其血脉却异常奇特，非人类血脉，而是源自野兽。他们战斗力极强，且精通各类妖术，能操控人心，使人变为妖魔或其他种族。他们在北荒虽人数不多，仅万余人，却堪称此地霸主，因北荒乃其领地，居住者皆为北荒蛮族，故在此地无人能敌。北荒蛮族既是天灾之患，亦是人世之敌。
“这群北蛮人胆子不小，竟敢侵入我北疆境内。”嬴欢冷笑，“简直是自寻死路，朕就让他们永留北荒不得翻身。”
“皇上英明。”李文广附和。
嬴欢挥手：“李文广，此事就交予你办理。”
“微臣遵命。”李文广应答，随后退下。嬴欢则继续研读北蛮人资料。
北荒蛮族，北地一小部族，实力并不出众，但人口众多，约有百万之众。他们拥有一套独特阵法，能操控北地万余人，故北地百万人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北荒蛮族精于巫术，掌握强大攻击手段，对大秦而言极其致命。一旦巫师对他们施法，普通人极易沦为妖魔，进而被军队剿灭。
北荒蛮族常于深夜突袭大秦村落，村落中多为百姓与奴隶，人口密集，故每次袭击后，他们都会大肆破坏后迅速撤离，以此避免遭受报复。对他们而言，每次袭击村落，便是大开杀戒的良机。
深入研读北荒蛮族资料后，嬴欢心中渐渐形成一套方案：趁此机会，一举消灭这支百万人的大军，如此，北蛮族实力将折损一半，大大削弱其力量。
此刻，嬴欢忽又忆起一桩往事……
话说那日，赵宇曾对嬴欢语重心长地道出北疆之事。据赵宇所言，那北漠之地，藏着一群对大秦虎视眈眈的彪悍匪徒。他们犹如狡猾的狼群，总是在最紧要的关头，趁大秦不备，突施暗箭，潜入城中行刺。算算时日，距他们上次侵犯已过去五六天，料想此刻，那北荒蛮族定是利用这段空档，悄无声息地渗透进了大秦疆域。
这群匪徒个个身手非凡，手中所持利器锋锐无比，寻常肉体在他们面前犹如豆腐般脆弱，任其切割。正因如此，他们能在重兵环伺之下如鬼魅般贴近大秦城池，让人防不胜防。听闻此情，嬴欢心弦紧绷，即刻命李文广调动兵马，严守北方防线，务必堵住北荒蛮族的偷袭之路。同时，他还急令将此情报分送各方势力，请求他们速派精兵强将，共讨北荒贼寇。此次行动，李文广亲自挂帅，嬴欢更是调配数十位武帝级高手辅佐，他们个个修为深厚，寻常武帝在其面前不过草芥。
安排妥当后，嬴欢再度闭关修行，任时光匆匆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