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神无毗桥之战
“轰——”
高耸入云的岩柱炸裂，无数碎裂的石块四散开来，砸落到战壕这侧的木叶忍者堆里。
波风水门躲过碎石落入人群，一个戴着木叶护额的忍者大叔抬起头说道：“你终于来了。”
“现在什么情况?”波风水门扫视了一圈后皱着眉询问。
那忍者大叔抬头看向发生爆炸的方向，有些沉重的开口，“敌人大约还有五十人，相比之下我们……只有四人幸存。”
战况太过惨烈，无数木叶的忍者的身躯倒在了这片土地上。
躲在巨石后负责侦察的岩忍村忍者看了一下情况，扭头对同伴说：“差一点点就能分出胜负了，一口气解决他们！”
他身后的其他忍者闻言点头示意。
波风水门打开背包将里面的东西取出，包裹着特殊符号的匕首整齐摆放在地上。
“各位，请将匕首投掷向敌方阵地，之后的事情交给我就可以了。”
波风水门说完面朝敌人的方向看去。
“这样太草率了，只是一个人就……”蹲在战壕后方的年轻忍者开口劝他。
身侧那个忍者大叔打断他的话，“闭嘴，按照他吩咐的去做！”
“然后见识一下木叶的黄色闪光有多厉害……”忍者大叔扭头看向波风水门，“在那一瞬间可千万别眨眼！”
听到忍者大叔的话，年轻忍者盯着波风水门的背影。
在一片烟雾中，只见波风水门双手结印。
战斗开始了……
……
卡卡西落在树枝上，肩膀处因二次受创而裂开的伤口隐隐作痛，他捂着自己的伤口想到星野替自己挡刀的模样。
卡卡西落寞的垂下眼睑，脑海里浮现带土说过的话。
是啊……如果没有小樱的话……自己说不准已经死了吧？
水门老师也说过，守则和规定确实非常重要，但并不代表一切……
“父亲……”
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做?
回忆里旗木塑茂的身影逐渐和宇智波带土的背影重叠。
“我认为，木叶白牙是木叶真正的英雄！”
“没错，在忍者的世界里破坏守则和规定的人被视为废物。”
“但是……不重视同伴，自私自利的人，就连废物都不如！”
卡卡西有些愕然，自己怎么又想起带土那个爱哭鬼说过的话了，他侧目看向带土离去的那个方向。
……
在一个由岩石堆叠成的山洞外，带土寻着踪迹找到了这里，此刻他正蹲在树上观察情况。
找到了！
宇智波少年有些紧张，但情况刻不容缓：冷静点，我一定做得到。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保持清醒。
殊不知这点声音早已被里头的岩忍察觉，棕发忍者扭头看了眼外头。
面相猥琐的忍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说道：“我出去收拾他，这段时间里你继续用幻术，看能否套取情报。”
“忍法·迷彩隐身术。”
单手结印的岩忍逐渐消失……
那个棕发忍者将视线挪回被捆起来正陷入昏迷的星野身上。
蹲在树枝上的带土握紧手里的苦无，“好了，要上了！”
“你要去哪里?”除去隐身术的岩忍面无表情的俯视着眼前的小鬼头。
听到敌人的声音自后方传来，带土震惊的扭头。
岩忍握着手里剑向他刺来，下一秒带土看着眼前的敌人被突然出现的卡卡西砍伤。
霎时间，鲜血喷洒而出。
卡卡西冷漠的看着一时轻敌的岩忍，落在带土身侧单手握刀。
受伤的岩忍退到后侧的那棵树上，伸手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伤口。
带土愣愣的看着卡卡西，“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你这个爱哭鬼忍者单独行动。”卡卡西有些调侃的瞥了一眼带土。
带土呢喃道：“卡卡西……”
岩忍直起身子，神色古怪的看着卡卡西手上那把刀。
“银白色头发和会发出白光的短刀……难道你是木叶白牙?”
那样的话……会死的吧！
卡卡西将刀举在胸前，认真的开口解释，“这是家父的遗物。”
带土鬼使神差的想到卡卡西说的那句：忍者需要的是对任务有帮助的工具，感情之类都是多余的话。
卡卡西，你……
对面的岩忍提心吊胆的心终于是放下了，两个小鬼而已。
“原来如此，你是木叶白牙的儿子?那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岩忍单手结印再次施展迷彩隐身术，将自己隐藏起来。
卡卡西和带土进入高度戒备状态。
空气中嗅不到对方身上的血腥味，卡卡西心下了然，“果然如此，他完全消除掉了自己身上的气味，唯有用微弱的空气流动和声音来判断他的位置了。”
带土四下看了看，“在哪里?在哪里?”
岩忍打算利用带土来解决卡卡西，他悄然出现在带土身后。
卡卡西听到声音飞速转身提醒，“带土，小心身后！”
卡卡西挥刀砍向带土身后，早有准备的岩忍握着手里剑错身一刀，在卡卡西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感受到眼睛处传来剧烈的疼痛，卡卡西捂着左眼倒在树枝上。
“眼睛……好痛……”
带土错愕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急忙蹲下身子查看卡卡西的情况。
“卡卡西！你没有事吧？怎么样?”带土将卡卡西扶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隐匿在不远处的岩忍俯视卡卡西和带土，“虽然对手只是小鬼头，还是小心为上，用最安全的方法吧。”
卡卡西捂着血流不止的眼睛，忍着疼痛对带土说道：“对方确实不简单。”
卡卡西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匕首上沾染了我血的味道就马上丢掉了。”
宇智波少年看着卡卡西这样子咬紧牙关，眼眶里的泪水聚集。
“你这次又有沙子吹进眼睛里了吗？”感受到血停住了，卡卡西放下手来还有心情跟带土开玩笑。
卡卡西皱眉，“忍者不能流眼泪，我还没死呢。”
带土将护目镜推到额头上，他用衣袖擦了擦溢出来的泪水。
“带着护目镜，没有沙子可以跑进眼睛里，自制力不是口头上说说而已，就连内心也要坚强才行！”
记起水门老师说过的话，带土露出坚定的神色：我经常光说不做，最后还要大家帮我，我就是个笨蛋！
“我认为，木叶白牙是木叶真正的英雄！”
“但是……不重视同伴，自私自利的人，就连废物都不如！”
想到自己说出口的话，带土直起身。
唯独这两句话……我不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隐身的岩忍再次选择背后偷袭，他冲着带土袭来，口中叫嚣道：“去死吧！”
“噗——”
刀刃穿透了岩忍的身体，双手握住苦无的带土抬眸，一对有着双勾玉的妖冶红瞳出现。
“为什么……”岩忍瞠目结舌的看向这个小鬼，“你不可能看得见我才对……”
话音刚落维持不了隐身术的岩忍身影显形，苦无已经将他的腹部穿透。
他看着宇智波少年那双眼睛，不可置信的开口道：“怎么回事……这眼睛……”
话还未说完，人便失去了呼吸。
卡卡西闻言不可思议的看着带土的背影，“带土……难道你?”
“从现在开始就由我来保护同伴！”带土说完收回苦无，塞进自己的忍具包里。
带土转身看向卡卡西。
卡卡西看到那抹红，“带土，你的眼睛……”
带土看着自己的双手呢喃道：“这就是……写轮眼?我清楚的看到了查克拉的流动状况。”
卡卡西的左眼传来阵痛，他捂着眼睛低头痛呼。
“没事吧，卡卡西?”
卡卡西掏出琳送的那个医疗箱，“看来我的左眼已经无药可救了，不过琳给的这个医疗箱可以马上进行急救，等处理好后就马上去救小樱。”
“好。”带土点头。
……
岩洞里，棕发忍者扯住星野的头发将的她的脑袋扯起来。
看着失神的星野，他有些不耐烦的开口，“没想到你还挺难对付的。”
包扎好的卡卡西和带土跳入岩洞，棕发忍者听见动静扭过头。
看见是这两个小鬼就知道自己的队友已经被干掉了，他有些烦躁的说：“怎么搞的?全是不中用的废物。”
棕发忍者撒开手，转身直面他们俩。
带土用写轮眼看了星野的情况，“星野身上的查克拉很混乱，跟我们身上的流动情方式截然不同。”
卡卡西一听这话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他解释道：“她应该是中了幻术，敌人想从她身上套取情报。”
棕发忍者闻言勾起一抹冷笑，看着卡卡西和带土说道：“怎么看，你们俩都不像普通的小鬼。”
卡卡西和带土摆出战斗姿势。
卡卡西握着刀叮嘱带土，“我和他交过手，他的速度很快，要小心一点。”
“好。”
棕发忍者率先发起进攻，手腕上的利刃出鞘。
卡卡西和带土一左一右夹击他。
三人扭打起来，棕发忍者的实力不俗，卡卡西和带土对上他甚至有些吃力。
双忍在带土面前划过，他发现卡卡西直冲过来。
棕发忍者正准备举刀攻击卡卡西，却蓦然发现看似要倒下宇智波少年双腿踩住他的肩膀，为卡卡西争取到了机会。
冷冽的刀光闪过，卡卡西一刀砍伤敌人的胸腔，随即踩着敌人的背将其砸在地上。
卡卡西和带土赶忙跑到星野身边。
“解！”卡卡西单手结印，解开了缠在星野身上的幻术。
回过神来的星野看了眼自己狼狈的队友，有些茫然的开口：“卡卡西?带土?”
“我们来救你了。”带土喘着气说：“没有事了，星野。”
卡卡西点了点头，“好了，马上撤退。”
说完解开了星野身上的绳子。
丢开绳子的星野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那个忍者，“不对，他还活着！”
卡卡西和带土转身。
那棕发忍者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开口称赞道：“做的不错，但毕竟年轻，别忘记你们还在敌人底盘上。”
棕发忍者双手飞速的结印，然后砸向地面。
“土遁·岩宿崩！”
碎石掉落，山洞开始发生坍塌。
“糟了！快往出口跑！”
三人连忙往出口冲，身侧是不断掉落的石块。
烟雾中，一块石头袭来砸伤卡卡西脑袋，卡卡西眼前一黑直直倒下。
“卡卡西！”带土转身去拉卡卡西。
看到头顶上一块巨大的岩块正往他们这里砸来，知道无法两个人一起逃脱的带土顺势将卡卡西推了出去，而他自己却被从天而降的巨石砸进土里。
“带土！”星野想上前，被巨石砸落扬起大片灰尘迷住了眼睛。
整个地面开始剧烈摇晃、塌陷。
站在洞口的棕发忍者看着他们被活埋进岩洞里，嘴角上扬发出嘲讽的笑来。
“虽然是很难得的情报来源，不过也没有办法了。”
……
等尘土散去，从昏迷中醒来的卡卡西支起身子。
“没事吧，卡卡西?”
听到带土的声音，卡卡西猝不及防的看见了那个被巨石砸中半边身子，陷在碎石里的宇智波少年。
他身侧，星野正在疯狂的用手剥开那些碎石，此时她的手指已经鲜血淋漓。
卡卡西跑过来，双臂撑在巨石上想推开那块石头。
看着卡卡西和星野俩个人，带土抿了抿淌着鲜血的嘴。
“算了吧，别推了卡卡西。”
“我快不行了……”
“右边身子的骨头几乎全都碎了，已经没有感觉了。”
卡卡西气喘吁吁的撑在石头边，不甘心的大喊，“可恶啊！”
带土的视线落在女孩身上，“星野也停下吧……手会很疼吧？”
星野闻言停下动作，伸手抓住带土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她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安慰带土说：“我不疼，真的。”
带土喉咙里涌出一股腥甜，他噗得吐出一口血。
“带土……”
卡卡西无力的伏跪在地上，低垂下脑袋带着哭腔，狠狠的用拳头砸着地面。
“……如果我一开始就听你的，一起来救小樱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我算什么队长?算什么上忍?”
听着卡卡西哭泣的声音，带土无奈的笑了。
“好了卡卡西，忘记了一件事……只有我还没……送你上忍礼物吧？”
“呐，卡卡西！”
卡卡西抬头看向带土。
带土有些吃力的说道：“我想了很久，该送你什么好……就在刚才我终于想到了。”
看着卡卡西错愕的神情，带土断断续续说：“没事，放心吧，肯定有用……不是什么碍手碍脚的东西……”
卡卡西愣愣的看着他，只见宇智波少年睁开那只妖冶的红色眼睛。
“我把……我的写轮眼……送给你。”
卡卡西惊愕失色，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管村子里的人们说什么，你都是出色的上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收下吧。”
“星野。”带土喊着星野的名字。
“我在，你说吧。”星野轻声回答，她握紧带土的手，大概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
“用你的医疗忍术，将我这颗写轮眼移植到卡卡西的左眼眶。”带土说着，捏了捏星野的手以示回应。
“好。”星野转头看了眼卡卡西，“过来吧，要马上进行手术才行。”
卡卡西闻言颤抖着低下头，痛苦的闭上眼睛。
带土继续说道：“我快要死了，但我会成为你的眼睛，帮你看清楚你的未来。”
星野将手附在带土的那只眼睛上，她知道自己的宇智波少年是个怕痛又爱逞强的家伙。
“别怕，带土……”
星野握着带土的手凑到自己嘴边，在他的掌心里面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
坐在地上的棕发忍者正在补充水分，身后的岩堆骤然发出巨大的爆炸声。
他惊愕的转头，烟雾缭绕间，银发少年出现在岩堆之上。
“真顽强，你居然还活着。”
棕发忍者定睛一看，对面那个小鬼左眼泪水不断滴落。
“小鬼就是小鬼，一个忍者怎么可以哭呢！”
“来吧，爱哭鬼，让我来了结你！”
棕发忍者叫嚣着。
卡卡西猛然睁开眼睛，充斥着泪水的左眼眶里正是属于带土的写轮眼。
察觉到银发少年身上的气势，棕发忍者一惊，收起他的轻蔑，面色凝重的盯着卡卡西。
这小鬼身上的气势，和刚刚有很大分别啊！
在卡卡西身后，带土痛苦的眯着眼睛，轻声念叨着，“卡卡西，星野就拜托你了。”
“嗯。”卡卡西应声，随即拔出身后的短刀举在身前。
足下一顿，卡卡西飞速的朝敌人袭来。
棕发忍者双臂一挥，出鞘的利刃斩断了卡卡西手里的短刀。
卡卡西眯起眼睛，落地后双手不断结印，迸发的蓝色雷光跃然其间。
棕发忍者举着双刀和卡卡西手中的雷光撞击在一起，一时间强烈刺眼的光芒炸开。
断裂的刀刃扎进泥土之中……示意着这场对决落下帷幕。
卡卡西出战期间，带土捏了捏和星野十指紧扣的手。
“星野……你刚刚……是哭了吧？”
想起刚刚黑暗之中触及到的湿润感，带土问道。
“没有……我没哭。”满脸泪痕的星野用带着鼻音的语调回答。
带土轻笑着，也不拆穿她，“没哭就好……”
“我还怕……是因为我现在的模样太丑了，把你给吓哭了。”
“不丑，带土是我见过最帅气、最好看的人。”星野的泪水再次滚落，砸在带土的手背上。
这时候，卡卡西喘着粗气站在岩堆上，将手里拎着的敌人尸体丢到一边。
带土嘱托道：“卡卡西，快带星野离开这里……要马上离开，敌人的援兵很快就要到了。”
“带土……”
深知星野的脾气，带土不舍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脱开被星野抓紧的手，星野倔强的想再次握上去。
带土将自己的手捏紧，拒绝的开口道：“别这样，走吧。”
卡卡西深深的看了眼带土，然后伸手对着星野说道：“樱！”
这时候，身后已经站满了不知何时出现岩忍。
卡卡西警觉的抬起头。
身后那群岩忍双手结印，“土遁·裂土转掌！”
裂开的地面迅速朝几人袭来，见状卡卡西伸手焦急的对星野喊道：“樱，抓紧我！”
察觉星野不肯离开，带土皱眉，“星野！”
星野痛苦的转身，将手递给了卡卡西。
被拉出岩堆的那一刻，被震落的石块渐渐将带土活埋。
“带土……”
看到这一幕，星野忍不住想冲过去，被卡卡西一把抱住。
在被无尽的黑暗吞噬之前，带土有些悲伤的想：难得能修复和卡卡西的关系，连到最后都没有勇气和星野表达心意。
好想和大家一起继续走下去……
巨大的震动袭来，地面炸开。
卡卡西抱着星野逃窜到远处的树上，气喘吁吁的支撑着疲惫的身体。
卡卡西抬头看了眼四周，追上来的敌人已经将他们包围。
“可恶。”
呼吸急促的卡卡西双手结印，迸发的雷光再次聚集于掌心。
带土，这招……是你帮我完善的忍术！
离得最近的岩忍饶有兴趣的看着卡卡西调侃着，“哦?这种情况下也可以斗志高昂吗？”
“难怪你敢偷偷潜入敌人后方，真顽强。”
卡卡西掏出水门老师送的那把三忍匕首，低声对星野说道：“樱，我会尽力挡住他们，你找机会逃走。”
星野低着头，医疗忍术按在受伤的肩膀上，跟系统讨要了一刻钟的无痛感。
“不。”星野拒绝道。
卡卡西严肃的开口，“带土将你托付给我，所以就算死我也要保护你。”
“樱，带土真的很喜欢你，非常喜欢……”
“我知道。”星野浑身裹上潮汐之引，睁开的眼睛里充满了暴虐，“所以，我要亲手宰了这群人。”
闻言卡卡西也不在坚持，望着漫天袭来的敌人。
“那上吧！”
……
我死掉了吗？
昏迷过去的卡卡西醒来，看着头顶璀璨的星空，不禁有些愣神。
这里是……
“嗯?”坐在一边的水门老师看到苏醒的卡卡西说：“你终于醒了。”
“老师……”卡卡西坐起身子，“你为什么在这?”
波风水门掏出那把造型独特的匕首，解释道：“这把匕首上面的记号，是可以让我用时空忍术赶到你身边的标记。”
“那敌人呢？”卡卡西追问。
“已经打败他们了。”波风水门回答。
四下不见星野的身影，卡卡西紧张的问道：“樱呢？在哪里?”
水门老师闻言指了指不远处，卡卡西看过去，少女站在星空之下粉色长发被风扬起，正沉默的抬头看着星星。
“我来不及赶到……真的对不起……”水门老师想起带土，十分自责的开口。
“卡卡西，小樱已经把全部的事情告诉我了。”
夜晚的风裹着一丝寒意，将属于星野的那个少年的幻影打散，化作天边的星辰随风而去。
……
随着神无毗桥发出巨大的爆炸声，桥面塌陷。
第三次忍者大战，这场漫长的战争，在数以万计不知名的忍者的牺牲下，终于结束。
水门老师带着卡卡西和星野来桥上纪念带土。
卡卡西站在断裂的石柱上，神色悲伤的盯着水面。
同时，也有很多……英雄的名字，成为了传说由后人一直传颂下去。
神无毗桥之战，木叶忍者村有俩位拥有写轮眼的英雄诞生。
其中一个的名字，刻在英雄冢的灵位之上。
而另一个，就是日后人们所熟知的“写轮眼·卡卡西”其名号响彻各国，令众人闻风丧胆，不寒而栗。
……
时隔多年后的某天，卡卡西捧着两束花来到挚友的墓碑前。
眼前出现了那个穿着浅色裙子的少女，她倚靠在墓碑边，神色淡淡的抚摸着冰冷的石壁。
她看着卡卡西手里的花束轻声笑道：“你来啦，卡卡西……”
“嗯。”
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