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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路途

“步滕,你最好解释下,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

研究所的地下空间这么宽敞的吗?

话说一般建在这种地方的大多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应该不会被灭口吧。

前两天眼睛似乎有点发炎周围有些红红的,用了眼药之后,眼部又痒又疼的那种感觉消失后,又开始往奇怪的地方发展。

视野好像更广了,广的感觉像有两对眼睛,可以视角可以一左一右同时看,镜子里边看上去就像个纯纯的二傻子。

感觉千非池应该也有这种能力,为啥他用起来顺手无比?

自己的两只眼珠子跟大脑快打起来了!

互叫对方诈骗的那种。

“我回去多少得去找千非池学一学。”

“你不用等回去了,”司赧的声音通过玉牌传来,“他来山海城的申请宗门已经批了。”

换言之,千非池是代表曦宗,对于这次意外专门丢过来的处理人。

研究所:谢谢,是需要我直接炸,还是走流程?

打打杀杀多伤和气,他们曦宗一般都是热爱和平的,当然会先选择沟通交流,坐下来好好谈谈怎么善后。

“山海城的研究所还能要吗?”

“炸就炸了,反正又不是没炸过。”

“……”

这么短时间办完,突然感觉她担心错对象了,她该担心自己才对!

“完了,他过来那天我还有活头吗……”

光顾着“记录”的事情,虽然在别人眼里郁绥之就是翻版的千非池,自己拿自己开刀的。

她本意是想知道这样对“记录”有没有影响而已,自从用了这八条外在提现,这货就开始沉寂了。

就算联系上那也主打一个惜字如金,也亏的这八条腿日常都能配合自己行动,不然她都要怀疑“记录”快消失了。

“说了具体哪一天到吗?”

“后天。”

“……”躲都来不及,“司赧帮我个忙,我房间小书桌第左手边第一个抽屉里有我提前预习写的一些笔记,帮我带给我们小组的人吧。”

好人做到底,小组和我总得有一个活的好吧?

这一句话交代的跟遗嘱似的。

“……行。”

比起面对满怒气的千非池你最关心的居然是怕小组成员挂科,她真的,她小组那些人不得哭死。

“你早点休息,我这边挂了啊。”

断开联系后,郁绥之要休息吗?

不,她得想点对策,不然绝对会被千非池的毒液淹没的!

“呜啊!”扭曲翻滚阴暗爬行.ing

这床的唯一作用可能就是提供一个发癫的场所。

“你怎么了?”

“想躲人,但不知道躲哪。”

“或许我可以帮你,但有点危险,你要尝试吗?”

“额,那我考虑下。”被熟人数落一段时间,和直接把自己小命作没,应该不会有人选后者……吧?

当然,人不该做的就是高估自己低估别人,非池气疯啦!

“看看这是谁啊,多伟大一个,以身作则啊?怎么?是看上哪位前辈想当亲传了,有胆子作死,在我这委屈什么?憋着!”

“qAq.”个子都要被骂矮了!

郁:“(?﹏?)”眼神救助,司赧救我!

司:(ー`′ー)爱莫能助,骂的好。

果然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想逃,又逃不掉的——

好吧,逃的掉。

郁绥之被阴阳得蔫了吧唧,八条长的还不错的蛛腿整一个看眼色,圆润地缩小缠在腰上默念我是个装饰。

千非池刚缓口气说点别的。

毕竟骂也骂了,既然自己过来,那么这多出来的八条腿肯定是要帮着人去掉的。

结果刚才还怂成一团的人就很突然的凭空消失了。

“!”

不是,什么情况?

“……找人。”

司赧白了千非池一眼,骂就骂呗,一点分寸都没有。

“嘿,我这……算了,找人要紧。”

司赧表示不听王八念经直接离开了,弄的千非池一句话堵在嘴里,这家伙真的满心满眼都毒坏了,黑的不行!

然后郁绥之就一脸懵凌空一闪“啪叽”就砸在了追猎者身上。

她的鼻子!贼痛!

此时的众人已经被游无肆堵了快一个礼拜了。

不是,他知道自己要睡觉吗?

这不是耍赖吗?!

还得是顾客然比较贼,居然提前跑路。

本来地下生活就已经够无聊了,现在一群无聊的人凑在一堆,直接无聊透了。

就在这种情况下,你的小可爱突然出现(bushi),被砸到的追猎者还以为谁有事找他,猛的一转身结果就是把人甩飞了出去。

“啪叽”二次创伤,拍墙上了,得亏双胞胎没有在墙上装钉子的爱好。

怪不得说方式有点危险啊,落地就是一个重击要命,这绝对是对“有点”这词有什么误解。

“真是要命了……”郁绥之不指望这群非人哉的生物把她从墙上扣下来,还是自己动手……算了动腿吧。

这清脆的“咔嚓”声,绝对骨折了。

这究竟都是些什么东西,山海城的秘密武器吗?

“你——”真的很像啊,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步滕今天究竟抽的什么风。

“她跟你说过你的冥想能力有限,传送死物可以,但传送活物是有极大风险的,稍有不慎就会被肢解!你怎么敢的?!”

不管这人究竟什么身份,但步滕这么做简直跟乱杀无辜一样。

维塔当然生气,因为一旦出事,他们就只有两条路,隐姓埋名的逃亡或者自裁于世间,是不是自己动手不重要,重要的是外界知道的是这么一个消息。

“还有你……”

看着这张脸,根本说不出什么重话。

“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联系到外界吗?”

唯一的出口,只要被攻击,那道大锁会直接强制镇压一切。

他们是被关在地下,虽然看上去只有活动范围受限,但他们清楚,那些人压根不敢让他们联系上外界,或许外界能记得他们的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

“我看看……”

手环接收不到信号,玉牌好像被什么东西限制了?

“这里被曦宗设立的某种禁制吗?”

“如果你说的是那群神叨叨的人,那是的。”

“那我还能被传回去吗?”

“你要是觉着被肢解可以接受,也不是不行。”

“……那我们还是讨论下这里会有人定期过来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传进来只是受了点落地重击,但完全不敢用她这如强的运气赌第二次。

“大概只有定期查监控,知道这里的人很少,也没几个敢进来。”

“……”

那岂不是在有人找过来以前出不去了?

这简直是……太好了\(^▽^)/!

芜湖,也就是她有了一段比较自由的时间哎!

不用想着加快研究,也暂时可以放下要努力卷死同行的事情,理由正当的没啥心里负担ヽ(??▽?)ノ。

“你看上去似乎很高兴?”

蜘蛛腿都全张开了,不是为了恫吓,那就是纯高兴。

“( ?▽? )”

她现在的嘴角根本压不住,怎么会不高兴,能短暂放下外边乱七八糟的事情是很难得的。

她似乎被推着走上了这条路,又被各种事情拖着不停拼命往前跑。

曦宗高饱和的运转下,很难说回去就比在实验所里轻松。

生存就是座随时会倾覆的大厦,你不跑就得死,外族入侵更加重了这个认知。

这是每个新生命出生后学到的第一件事,必须为此奔波,不得不踏入战争。

这样的事情渐渐成了习惯,并逐渐遗忘一些什么。

对于她自己,只是偶尔迷茫。

也许是不经意谈笑时候说的,外族消失以后,想做点什么。

外族消失听上去是个遥远的话题。

无穷无尽的战场,一波接一波的恶心东西,羁绊牵挂之人都离自己而去,结果能想到最好的复仇方式就是将自己也送上战场。

避无可避,简直没比这更悲哀的了。

他们好像知道为什么而战,但又什么都留不住。

厌战和厌世情绪时不时就会爆发,本土生灵也会自相残杀。

既然毫无希望,那大家一起玩儿完。

这种事情各地都有爆发,总会有激进者去引导反战。

只是相约自杀都算轻度的,严重者一群人双手绑起来拿自己去喂外族。

属于是我不想活了,那大家都得死的一个思路。

在曦宗势力范围内,这些脑子瓦特的东西统一交由锋门内暗司处理。

毕竟只在本土范围内激进的傻子,都是叛徒,激进还得看保守分子。

他们认为这批只会在本土狗叫又不上前线的东西过于保守。

前线偶尔会出现一些人形自爆器,不说威力怎样吧,送菜的心意是表明了。

对于这些脑子时不时抽一下的处理方式,各地争执不断。

大体上就分为两类,一种是直接处理了眼不见心不烦,要是“话聊”有效,那至于脑子犯抽?

典型代表就是西线,反战还想着送的,看见实验所还空着没?进去吧你。

另一种是觉得还有救,尝试安抚,怎么也算是劳动力,直接全砍,太可惜了。

典型代表就是北线,他们会将这些人送入一个冻土下的过去储藏之地。只有明白他们过去文明的辉煌,才明白现在的他们究竟该有多么不甘。

设立博物馆还是很有必要的。

曦宗的博物馆大概就是大祠堂吧……

北线她还没有去过,根据师兄师姐的说法,他们不是在进步,只是在不断复兴而已。

听上去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追猎,把她放平,我看看伤势。”

郁绥之是什么人,时刻保持松弛感的那种,死不了就能随时随地发呆。

应该是甩到脑子了,真是,都过了这么久下手还是没轻没重的。

“不用咧,谢谢姐姐。”

虽然信息上有禁制,但其他的似乎没受什么影响,打坐循环个两圈药都不用吃,小伤。

“……好。”

分的清安迪和卡蒂。

他们共用一个声带第一次见双胞胎的人根本不分清男女。

“对了,我们之前见过吗?”

你们看我的表情就跟第一次遇见千非池的时候很像啊,跟看已故之人一样。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能脑补出她噶了的事情啊!

“没有。”

“啊啊!”L则扑上来给了郁绥之一个满抱。

“?”虽然有点懵,但相比起那个巨型壮壮,这个抱完全没有攻击性。

抱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总感觉她应该挺开心?

她莫名有点心虚是怎么回事……

突然想起外边的发小,这找不到人估计要急疯了。

她这一躲,好像确实挺缺德来着……

嗯,没事。

这不是尝试自救无果了吗?她还得等救援,良心一下子就不痛了。

“算了,一时半会儿估计是出不去了,要不一起聊会?”

“……”

这种要命的松弛感是怎么让这小孩活到现在的?!

“我请问,你们山海城治安已经差到这种程度了?”

人完全找不到,包括手环信号都没了。

是没了,不是损坏,因为手环损坏芯片信号会直接发送损坏消息反馈给终端,信号消失只有离开山海城范围。

好巧不巧,研究所的地下是故意单独被隔离出去的,信号自然就被隔离在外。

一眨眼的功夫,人就被送出城了,这不是早有预谋,说出去谁信?

最要命的是玉牌也联系不上人,指不定是遇上大麻烦了。

曦宗这边已经脑补出郁绥之的一千种死法了,不急才怪。

特别是想到这种毫无预兆的传送能力,最坏的情况就是西线以后会经常面对这种诡异的能力,那根本没胜算。

“宗内有消息了吗。”

曦宗内除开宗主令,自然也有其他方式查看玉牌的情况,郁绥之身上作为命牌的宗门玉牌如果碎掉,那西线这边怕会是有巨变。

“查了,没碎,应该是受了点伤。”

绑定身体状态的命牌只能显示受伤与否,这种功能一直被宗内吐槽要求锻造司和锻造司加快改进。

虽然最后改进的方案的工作还是落在了学术堂这里,因为只有作为弟子的时候才有大把时间凭借兴趣搞研究。

(ps:铸造司和锻造司性质相通,只是细微上有些差别,加上设立在不同门内,名字分开也方便找人)

因为并不能具体表示受的什么伤,伤的有多重,像是疾风那样承受强大诅咒那也只是显示受伤,像郁绥之这种随便打坐运转下就能好的小骨折也是显示受伤。

整个事件传到城主正厅后,顾客然应该是想到了什么,暂时把事情压住,匆匆去调了一分录像查证。

他想他大概等到答案了。

这样的拖延下,曦宗的人居然意外的平静。

“让我们就这么等着?”

“嗯,大师兄的意思。”

“……”

顿时想掀了研究所的想法消失了,冗长的时间长河足以证明,哪怕作为宗主的伏钺出错,秦烨也不会出错。

要是秦烨再早一些出现,伏钺和他指不定谁才是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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