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十拳剑
在遥远的魔法世界，名叫佐助的少年狂怒地吼叫，声音回荡在神秘的塔拉瑞亚大陆：“仅凭一句道歉就能了事吗？！为何连无辜的宇智波族民，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也要遭受屠杀的命运？！一句对不起，怎能抹平我兄长灵魂深处的痛楚？！为了守护这个村落，一句歉意就能轻易剥夺我们一族几百条鲜活的生命吗？！”
鼬，沉默寡言的暗夜精灵，仅以深邃的眼眸回应。
卡卡西，第七小队的导师，试图制止佐助继续下去，但他明白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在这个充满魔法与奇迹的世界里，他们是“影”，是守护者，却也无法承受一个孩子如此激烈的质问。
相比于第四次魔法战争时佐助失去了哥哥，并借助禁忌的“亡灵转生术”将他们召回询问何为家园、何为家族的意义，如今的一切尚未到达无法挽回的地步。
那些被“恐惧问答”唤醒的灵魂，重新点燃了他们心中的希望之火，或许这一次，他们真的能够亲眼见证，佐助和他的兄长鼬共同追寻的梦想成为现实。
那就是和平，尽管不能永恒，却足以令人沉醉。
......
场景切换，一名穿着晓组织服饰的宇智波鼬坐在冰冷的石头座椅上，对面则坐着一位与其面貌相似的青年男子。
小樱立刻认出了画面中的佐助君，眼前的佐助虽然年纪稍大，看起来更像是与影像中的风影我爱罗以及那次惨烈的魔法战争时期相符。
两兄弟甫一相见，便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幻境对决。他们在幻术世界里生死搏斗，身形未动，精神已交错至极点。
佐助痛苦地看着眼前的情景，“为什么？为什么我和哥哥之间非得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卡卡西观察着影像中的幻术对决，推断此刻的佐助还未觉醒传说中的万花筒轮回眼。
“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你们两人或许真的会走到这一步。”他说。
佐助默然，鼬心中亦承认这一事实。
幻术过后，兄弟俩开始了体术较量。鼬手中握着普通的飞针，而佐助使用的却是一柄简洁却又锐利的忍者短刀。紧接着是变幻无穷的手里剑技巧，包括影分身手里剑、封印卷轴内的风魔手里剑，甚至在风魔手里剑内部还隐藏着精巧机关，犹如一场繁复的手里剑光影舞蹈，无数手里剑如同暴雨般落下，却被兄弟俩一一击落。
樱惊叹道：“太厉害了，佐助君的实力已经达到上级魔法师级别了吧？”
的确，影像中展现出的体术对决不仅让身为下级魔法师的小樱目瞪口呆，即便是高级魔法师卡卡西也为佐助的成长感到震惊。
唯有鸣人，保持着冷静，双手环抱胸前坐下，似乎发现了某些令他既愤怒又不安的事情，因此拒绝加入小樱的惊叹之中。
佐助与鼬同时施展：“火遁·豪火球之术！”
他们的结印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随后，兄弟间的战斗进入了魔法对决阶段。仅仅是结印速度快还不够，他们操控火焰的技艺已经达到了超越上级魔法师的程度。
随着一次势均力敌的火遁对冲，佐助身上涌现出了奇特的咒印，不仅发色和肤色发生了变化，身后更长出了一双如恶魔之爪般的肉翅。鼬也毫不逊色，启动了自己的万花筒轮回眼能力——
“天照！”
刹那间，漆黑的火焰瞬间吞噬了佐助的火遁，迫使他紧急后跃躲避，但仍未能完全避开名为天照的火焰侵蚀，那黑色火焰竟一直焚烧至佐助背部的鬼手，直至将其化为灰烬！
佐助强忍疼痛，挥刀斩断了背上的鬼手。然而那黑色火焰直到将整只鬼手烧成灰烬之后仍然燃烧不止！
小樱紧张地抓住胸口的衣服：“佐助君！”
卡卡西指出：“那是万花筒轮回眼的力量，无法熄灭的火焰！”
千手扉间点头确认：“果真如此......”
思绪飘回第四次魔法战争的战场，那时宇智波佐助与漩涡鸣人联手施展了一记惊艳全场的组合技——融合风遁与炎遁之力，被四代火影命名为“灼遁·光轮疾风漆黑矢零式”的强大招式。
那股漆黑火焰瞳力，正是来自他哥哥宇智波鼬。
想起先前大哥曾认为宇智波佐助和泉奈相似，而在他看来，佐助其实更像宇智波斑！真正与泉奈相像的，是佐助那位名为宇智波鼬的哥哥！无论是外貌、发型，还是他们坚持认为自我牺牲是最好的选择，这种想法简直是惊人的一致！对此，他实在喜欢不起来！
在遥远的奇幻大陆阿修罗界，谈及斑的双瞳，因神秘瞳力的侵噬，其视力日渐衰弱，以至于面对仅数十步之遥的胞弟，他也只能依稀辨认出那朦胧的身影轮廓。
“斑尝试过无数秘法以恢复视力，”影像中的鼬严肃地叙述，“然而，他对万花筒血瞳之力的痴迷，驱使他做出了惊人之举，把手伸向了亲弟弟的眼睛——”
影像中的佐助惊骇不已，难以置信地复述鼬的话语：“伸向了弟弟的眼睛……这是何意？”
十二岁的佐助捂住自己的一只眼睛，理智告诫他不能再受哥哥所欺骗，但……
影像中的故事在鼬施展的幻术下继续展开，佐助目睹斑口中吐露出请求宽恕的话语，接着竟亲手剜下了弟弟的眼睛并移植于己目，由此获得了全新的瞳术——永恒万花筒血瞳！
知晓这一切真相的千手扉间，沉吟良久，震惊之情溢于言表：“斑竟然夺走泉奈的眼睛？！简直难以置信。”
一道神秘的影像掠过眼前，仿佛半人半妖的存在悄然自墙壁中伸出头颅，窥视着这对兄弟间的残酷对决。
鼬化身乌鸦形态，心有所感：“果真如此……”
千手扉间低喝一声：“绝！”
身处神威空间的宇智波带土心头剧震：“！！！！”
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赫然洞悉：“原来‘绝’果真存在于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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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中的佐助再次激发大蛇丸授予他的咒印之力，奋力挣脱鼬施加在他另一只眼睛上的月读幻术。
他的眼睛依旧完好无损，一切不过是幻境所设下的圈套。事实上，鼬的眼睛似乎隐藏着某种异变。
漩涡水户紧锁眉头，心中明了：那时起，这孩子的体内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呕——噗——！”毫无预兆地，鼬跪倒在地，口吐鲜血。
木叶忍者学校阴影处，止水屏息凝视这一幕，痛苦如同利刃般撕扯着他的胸膛。他明白，自己视为知己、视同亲弟弟的存在即将面临生死关头……
影像中的佐助并未察觉到这一情况，复仇之火熊熊燃烧，他唯一的念头便是击败鼬，为家族复仇！
鼬气息微弱地道：“这是我最后的力量了……”
“麒麟——！！！”
随着雷霆轰鸣，乌云密布天空，倾盆大雨瞬间洒落大地。千百只鸟鸣汇聚在青年佐助左手之上，雷遁之力与天雷共舞。
宛如被青年佐助驾驭的洪荒巨兽，天雷在其手中咆哮嘶吼：“伴随着雷鸣一同消失吧！宇智波鼬！！！！”
千鸟、雷鸣以及远古洪荒巨兽的怒吼吞噬着影像中那位身披红云黑袍的男人。
佐助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不要———！！！”
然而，当红色骷髅缓缓凝聚在鼬身旁时，鼬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最后的力量吧。”
“那是须佐能乎！”
“宇智波止水的须佐能乎呈现绿色，而宇智波鼬的须佐能乎竟然是红色的！”
“等一下，你们瞧！那个骷髅开始长出肌肉和皮肤了！”
“真是难以置信……”
不同于以往，直至这一刻，人们才真正亲眼见证鼬完全开启的须佐能乎。它仿佛是一个重生的古代巨人，先由骨骼构建，继而生长肌肉，最终裹上肌肤，并穿戴上古老的铠甲，手握盾牌与巨剑！
这般威力震慑住了青年时期的佐助，他连连后退，恰在此刻听闻一个声音：
“把我的力量借给你吧……”
咒印之中，八岐大蛇涌现而出。鼬勾唇一笑，在心底默念：“终于还是来了，大蛇丸。”
“十拳剑！”
漩涡水户低喝：“封印之剑！”
确实，对于拥有不死之躯的存在来说，最有效的对付手段便是封印术！这也是漩涡一族让人畏惧的缘由所在，他们掌握着可以消灭不死者乃至忍术的恐怖力量——封印术！
橙红色的巨人挥舞巨剑，瞬间斩断扑向他的多头巨蛇的头颅，威猛的姿态与震撼的画面令人瞠目结舌。
成功将大蛇丸封印在十拳剑内的鼬，此刻已是油尽灯枯，而佐助已然丧失了战胜哥哥的所有可能。二人遍体鳞伤，佐助靠着墙壁勉力站稳，恐惧的情绪令他的双腿不断颤抖。
美琴哭泣着呼唤：“佐助……鼬……”声音中充满哀伤与无助。
在遥远的幻想大陆上，宇智波鼬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摇摇晃晃地迈向自己的胞弟——佐助，其举动令在场的所有知情与不知情之人无不紧张，心跳如擂鼓般狂烈。那个传说中的男子真的要夺走自家弟弟珍贵的瞳力吗？
\恶魔！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不敢相信我对你的认知竟然是错误的！\
无论是宁静的乡村还是矗立的忍者之城，无数人口中皆发出相似的惊呼。人们曾见证过鼬与止水两位少年为维护世界的和平，不惜承受无尽苦难和屈辱，只为避免那场毁灭性的战争，然而他们此刻却无法接受这位少年忍者竟然为了掌控那股神秘力量，而对亲弟弟下手！
\停下啊，鼬！那是你的亲弟弟呀！\
\鼬，你要明白，佐助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即使是雷之国云隐村的第四代雷影，目睹此景也怒瞪着影像，作为兄长的他深感不安。他坚信来自木叶的宇智波鼬背后定有更深的秘密，绝不会仅仅只是为了夺取佐助的眼睛。
没错，这就是他的直觉！
随着影像突然转换至鼬的视角，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咫尺之间的佐助，他的面容竟然变得模糊不明。
\佐助……你已经长大了……\
这一刻，观众们似乎能够感知到鼬内心的独白。
\佐助，哥哥对不住你……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让你承受如此多痛苦的记忆，真的很抱歉……\
\若是当年的我能更加信任你和父亲，而非独自一人承担一切，那该有多好……\
\假如有你和父亲的力量，我们一定能……一定能找到其他办法……\
此时，鼬离佐助仅一步之遥。误以为哥哥欲摘取自己眼球的佐助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终于……终于看清你的脸了，佐助……让你感到害怕，是哥哥的错……\
就在此时，影像又转回了未来的佐助视角，他的瞳孔中映出的竟是无比虚弱且满脸血污的鼬，以及鼬那只距离他眼睛不足十厘米的手指！
\咚！\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动，那本应摘下佐助眼睛的手指却轻轻地触碰到了他的额头。
\！？！？！\
众人大惑不解，唯有真正的佐助才明白这一动作背后的含义。
鼬露出了佐助近十年未曾再见的温柔笑容，轻声道：\抱歉了，佐助，原谅我，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做。\
说完这句话，鼬的身体微微倾斜，似乎是在确认最后一眼看到弟弟的脸庞之后，完成了他临终前的心愿。
这位昔日木叶村S级叛忍就这样倒落在佐助的脚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佐助！\ \佐助君！\ \喂！佐助！！！\
\他的眼睛变了……进化了……\
就在众人震惊之时，佐助感受到了鼬的疼痛，同时也洞悉了宇智波一族与木叶隐村之间复杂纠葛的历史。体内阴属性查克拉激增，刺激着他血脉中独有的瞳术。
双勾玉的绯红瞳孔逐渐分裂为三个璀璨的圆环！假若佐助的身体条件允许，或是体内拥有初代火影柱间的细胞，那么他恐怕会如同斑所利用的那个人那样，直接开启万花筒写轮眼！
佐助内心的黑暗面促使他再也无法抑制住大蛇丸遗留于体内的咒印之力。从肩膀的太鼓状纹路开始，那漆黑的印记迅速蔓延至佐助大半身躯！
\佐助君！\ 小樱担忧地看着他。
与往常不同的是，鸣人冷静地发问：\佐助，我问你，为何你不佩戴木叶的护额？\
\啊？\
\……\
直到这时，佐助和小樱才发现影像中的宇智波佐助并未佩戴木叶护额，而且他身上的服装也并非木叶的制式装扮。
小樱试图为佐助辩解：\可能挂在外套上了吧？你看，佐助君每次变身之后，头发都会变长，护额绑在头上容易掉落啊。\
卡卡西默然无言。
对于鸣人提出这个问题，鸣人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表现出的细心，让他颇感意外。
而此时的佐助因鼬和木叶村之间以及第二、第三代火影的恩怨纠葛，以及对于志村团藏的深深愤慨，心中的怒火燃烧得越发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