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李然的外挂

老爸？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谁能告诉我原因？\

\我体内封印着九尾妖狐，这竟然是四代火影所为？\

\我最尊敬的四代目，木叶的英雄，怎会亲手将亲生儿子变为异类？\

对亲情的渴望深不可测。

正当漩涡鸣人陷入自我怀疑的混乱时，没人预料到，那个恐怖的问答系统竟抛出了一个简单的题目。

【问题：漩涡鸣人的父亲是哪位木叶下忍？】

然而，这道送分题。

鸣人不假思索地给出了答案。

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人类面对巨大绝望时的自我保护机制让他停止了思考。

十二年的痛苦，让他无法接受这个难以置信的事实。

\我不知道……\

【……】

【“回答错误……”】

\鸣人！\

\鸣人！！！\

【九喇嘛：“啧！笨蛋小子！！！”】

所有人都盯着鸣人，他呆滞地回望着。

天旋地转，众人的面孔变得模糊。

刚才那个问题是什么来着？

他又是怎么回答的？

不清楚……

对，不清楚……

他真的不清楚了，让他安静一会儿吧！！！

这时，率先反应过来并用力唤醒鸣人的，竟是曾被鸣人唤醒过的——我爱罗！

砂之手，是母亲赋予我爱罗的力量。

小砂手猛地拍在鸣人的脸上！

\鸣人……当时，影像里……是你把我叫醒的。\我爱罗说道：\被父亲变成怪物的滋味，我们一样，没想到连这点也一样……\

\我们真的很相似，漩涡鸣人。\

……

脸部的疼痛让鸣人逐渐恢复理智，周围那些惊愕的面孔也渐渐清晰起来。

\卡卡西老师……\

\火影爷爷……\

鸣人擅长洞察人心，他立刻察觉到这两个人的神情与其他人的不同……

\你们知道，对吧？\

他们眼中痛苦和内疚更为明显：\……\

\为什么不告诉我……\先是一句低沉的质问，接着是歇斯底里的咆哮：\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啊？！！！\

\为什么不告诉我，四代目、四代目火影……就是……\

鸣人哽咽着，无法说出最后的答案。

佐助无意识地轻声呼唤：\鸣人……\这个真相对他同样震撼。

那个鸣人，那个吊车尾？！！

竟然是……火影的儿子……？

\开、开什么玩笑？\

佐助的思绪像倒带般回溯。

他想起以前在忍者学校的时光，那时的鸣人只是一个喜欢恶作剧、无理取闹的麻烦制造者。

想起在死亡森林里，他对鸣人大吼：\你这个一直孤独的人怎么理解我的感受？！！！\

然后，不出所料，看到了对方痛苦悲伤的表情。

想起之前的影像，止水和鼬的对话，团藏和木叶高层的猜忌——

\第一次九尾袭击村子，是宇智波斑的过错，所以村民们害怕宇智波，更惧怕九尾妖狐。\

\这次九尾之乱，可能也是被宇智波那种邪恶的瞳术操控了。\

更回想起——

中忍考试的第一场。

恐怖问答突然出现。

十口棺材破土而出。

原本打算复活自己偶像——四代目火影的漩涡鸣人……

朝他微笑了一下……

那个灿烂的笑容如同窗外的阳光，耀眼刺目。

\喂！躲在后面操纵一切的混蛋！！\

\有种你就把佐助的妈妈复活！！\

\我选她！我选佐助的妈妈！！\

\……\全场鸦雀无声。

\你这混蛋妖狐！\某位木叶上忍按住鸣人的头砸向桌面，破碎的桌角让他的写轮眼一片血红……

——

[\鸣人……\]

此时，以灵魂形态存在于世间的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忧虑地看着儿子。

这两天，他尾随儿子身后收集了不少情报。

得知自己从死神手中逃脱与名为\恐怖问答\的事物有关。

而且在\恐怖问答\首次降临木叶时，明明答对的鸣人有机会复活他。

对友情的执着，让鸣人把这个唯一的机会让给了伙伴宇智波佐助，复活了佐助的母亲，也是玖辛奈的好友——宇智波美琴。

此刻，即便是始终相信儿子的波风水门也开始担忧。

鸣人，真的能妥善处理这件事吗？

与佐助间的友谊，不能因这件事受到动摇。

......

不只是波风水门对此忧虑，还有旗木卡卡西，那位曾试图用写轮眼复活水门老师，却因瞬间的恍惚而错失机会的忍者。

\冷静点，鸣人。\ 卡卡西试图把手放在鸣人的肩上。

鸣人沉默不语，手臂轻轻挡开了卡卡西的手，将他推开。

\鸣人，对不起...\ 三代火影愧疚地说道。

\火影爷爷，让我——\ 鸣人想说自己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

\后悔了吗？！ 尾随者！\ 佐助怒视着鸣人。

有些事情，还是他直接挑明更好。

不过，即使佐助称呼他为尾随者，鸣人也没理会，只是冷漠地侧头瞥了他一眼。

\你是这么想的吗，佐助...\

这句平淡的话语，不带一丝情绪，却让佐助心惊！

宇智波美琴匆忙赶来，正好目睹这一幕，她站在远处，担忧地看着两个孩子。

之前那些疑问、愤怒和怨气，都凝聚在鸣人的胸口，几乎要爆炸。佐助的一句话，如同点燃了平静的炸弹引信。

鸣人推开佐助，质问卡卡西和三代火影：\为什么不告诉我？\

[“鸣人！” 波风水门对儿子多年的生活感到愤怒和悲痛，但他明白责任在他自己，这是他作为火影的抉择。]

玖辛奈作为人柱力，生活并不轻松。尽管明知如此，他还是在玖辛奈反对的情况下，坚持让刚出生的鸣人成为人柱力。最后，他与玖辛奈一同牺牲，留下孤独的鸣人。

即使他对鸣人是人柱力的消息泄露到整个忍者村感到愤怒，但对于鸣人是他儿子的事实，他理解为何卡卡西和三代火影选择保密。

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他作为木叶的金色闪光，硬生生杀出和平的局面。仅是云隐村下令遇到他可以放弃任务逃跑，就足以看出他有多少敌人！

[“鸣人...” 四代火影沉浸在自责中，他想向鸣人解释，向他道歉，但作为幽灵，他无法做到。]

面对鸣人，作为他老师也是他父亲学生的旗木卡卡西没有辩解，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也没有逃避责任。

他们的态度更加激怒了漩涡鸣人。

\鸣人！\ \鸣人...\ \鸣人君。\

小樱、香磷、雏田三位女孩想要安慰鸣人，但此时并不适合，鸣人一句：\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 切断了她们的企图。

此时，鸣人注视着三代火影和卡卡西，自言自语中流露出无尽的委屈。

\我曾经问过火影爷爷，我的父母是谁，你总是沉着脸让我别再问。\

\就在前几天，我还想过...\

\想我的妈妈是否像香磷的妈妈那样，被当作恢复查克拉的工具，凄惨地死去。\

\也想过我的爸爸，会不会像佐助的哥哥一样，因为某种原因成了叛忍......\

\我甚至以为...我的父亲可能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所以你们都不愿告诉我他是谁！！！\

听着鸣人低沉的控诉，这里的人无一不受触动。

村民们无法想象，他们排挤、孤立多年的捣蛋鬼，竟是他们英雄的儿子。

此刻，他们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压抑情绪，哑着嗓子倾听那孩子撕心裂肺的诉说。

有人投给三代和卡卡西责备的目光，责怪他们没有公布真相。

也有人把过错归咎于宇智波家族，认为如果没有宇智波斑，没有九尾，就不会有后续的事。

还有一些深入了解第三次忍界大战的忍者，理解卡卡西和三代火影的做法，因为他们知道四代火影金色闪光在外的凶名。

总之，人心各异。

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看着众人反应，无声地叹了口气。

因为身处的环境不同，责任不同，立场不同，注定有人的想法相同，也有人不同。

唯一能让全世界所有人想法相同的是...

无限月读。

但正因为人心各异，这个世界才如此丰富多彩。如果全世界所有人想法相同，人就会像牲畜一样堕落。

最终的结果...

不过是众多的白绝。

......

看过影像，知晓漩涡鸣人的真正身份后，木叶的村民们口口相传，纷纷聚集在一乐拉面店门口。

转眼间，整条街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忍者们甚至爬上树梢和电线杆。

然而，面对这么多人，鸣人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童年，再次被孤立在包围圈中，感受着那份陌生和寒冷。

看完之前的影像，三代火影的心被玖辛奈和水门的嘱托所谴责，卡卡西也同样，带土、琳、水门老师、玖辛奈姐的死，让他一直活在自责中... ...

每当这个时候，李然总会忍不住去想，如果当年牺牲的是他，而非戴土，或许一切都能守护得更好。

\惩罚机制启动——\

这个声音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了。

连续的转折，竟然让他们忽略了这个！

李然，他回答错误了！

\回答错误，将在区域内随机抽取一个生命体，剥夺其生命特征。\

\别开玩笑了……\

李然彻底怒了，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眸化为赤红的兽瞳！

他的愤怒冲破了漩涡水户刚刚加强的封印，失控地汲取了体内九尾的力量！

一次性——同时向两只九尾借用力量！

\蠢货！！\

九喇嘛早已习惯七代目火影时不时借用查克拉的习惯，一时疏忽，被愤怒的李然抽走了大量查克拉！

即便他及时阻止了查克拉的授予，被取走的查克拉也无法迅速回收，因为另一只九尾的查克拉正如同毒藤一般侵蚀着李然的理智和肌肤。

没错！那只阳九尾，很乐意将自己的查克拉连同深藏的恨意一同赠予漩涡李然，占据他的理智，大肆破坏！

\快停下！小子现在承受不住这么多尾兽查克拉！！\

九喇嘛一爪子朝暗金色囚笼里的另一个自己挥去。

即使是它，阳九尾也从未服从过任何人。两只巨大的尾兽就这样在李然体内展开争斗！

没有尾兽炮的碰撞，没有查克拉的对轰，只是两只野兽用爪子撕扯，用牙齿咬噬，用九条尾巴互相抽击……

谁也不服谁！

......

这种争斗在外表上也显而易见！

\李然！！！\

熟悉他的人担忧地呼唤他的名字！

此刻的李然状态异常诡异。

他的身体竟冒出红色和金色两种查克拉！

两种查克拉相互吞噬、争夺、侵袭……

\呃——呵……唔……嗷嗷啊啊啊！！\

李然发出的声音像是人类的嘶吼，又像是野兽的咆哮。

他的半边脸——

眼眸化作猩红的兽瞳。

嘴中露出獠牙。

脸颊上的胎记犹如胡须一般更深，就像九尾的胡须！

而另一半脸，浮现出的是未来影像中那种金色的查克拉。

眼睛确实是红色的兽瞳，却没有另一只眼睛那样透出邪恶的光芒。

\李然！！\伊鲁卡、三代火影、李卡西等少数上忍、佐助、小樱等木叶新生代忍者纷纷靠近李然，试图帮助他摆脱这种状态。

其他人则纷纷后退几步……

\九尾……\

\那是九尾的查克拉！！！\

......

这里沿用了原着动画中的设定，水门：\如果你知道你是我的儿子，会有很多危险降临在你身上。\

这边，漩涡李然仍处在混乱之中。

两种查克拉，两种尾兽形态，一边在腐蚀他的皮肤，一边在快速治愈。

两只九尾在他的体内封印中互不相让……

这种感觉几乎要了漩涡李然半条命。

这让束手无策的四代目火影频繁向与他绑定的阴九尾求助。

\九尾先生！李然到底怎么了？！\

\老夫也不清楚……\

话音刚落，阴九尾忽然想起李然曾经获得的奖励，兽瞳骤然瞪大：

\之前！漩涡李然抽中了的奖励！！\

\什么？！请你详细说清楚，九尾先生！\看到阴九尾的突然急躁，波风水门立刻紧张起来。

\复活尾兽·九喇嘛！\阴九尾道：\九喇嘛就是老夫的名字！但身为老夫的另一半没有被复活，而你儿子体内的另一半完好无损……\

\？！！！\

\你说……被那个恐怖问题复活的……究竟是什么？\

简直就像是一部恐怖故事。

波风水门此刻只能紧盯着李然的反应，无能为力。

另一边，恐怖问答并不等待李然混乱状态的结束。

又一台机器矗立起来！

那机械般的声音响起：

\三十秒内，拉动杠杆，随机选取一个生命体……\

\抹杀！\

\！！！\

伊鲁卡：\等等！！李然他——\

\倒计时即将开始。\

\三十秒内未拉动杠杆，\

\将随机选取三十名生命体……\

\抹杀！\

\……\

\这简直是……\

\这是什么无理取闹的规则！！\

\倒计时开始。\

\30、29、28……\

此时，李然的状态仍在两种九尾查克拉的挣扎中，倒计时已经开始读秒。

\怎么办？！快点把他叫醒！！\不少人开始慌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