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只是幻觉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只是幻觉
我盯着前面的洞。里面没有棺材,也没有其他的。
在盯着坑看了一会儿后,爷爷跳进了棺材坑。
爷爷在坑里走了两次。然后他从包里拿出一个黄色符,念了几句奇怪的咒语,把它放在火上,再把它扔在放棺材的底部。
在地面上短暂的一阵火灾之后,黄符消失了。
燃烧黄符后,爷爷微微皱起眉头。他的眼睛转了两下。然后他从包中取出四根木棍,将它们卡在棺材洞的四个角落里。
完成后,我的爷爷重复了这个咒语,这次我看到棺材洞周围的四根木棍已经慢慢地从地上拉出来,片刻之后他们全都掉到了地上。
但我看到了区别,四根木棍朝不同的方向落下。所有这些都落在了棺材洞的右侧。
爷爷去了糯米变黑的地方,盯着地面看了几眼。他说,“你们两个,尽可能地从这里挖,尽量挖深些。”
挖?
我说,“但我们没有铲子。我们怎么挖?”
我的爷爷瞥了我一眼,说:“没有铁锹,难道没有手么,用手挖。”
我擦!
听到爷爷的话,我脑子里出现了一条黑线。爷爷说得倒好,用手挖,洞里到处都是泥土和水.
张华很犀利,爷爷说完这个后,他跳进棺材坑,开始用手挖。
看到张华全部动手了,我也不好意思站着,一起去和他一起挖掘。
我挖的时候,我说,“爷爷,你想让我们挖什么?”
爷爷说:“你挖,快点挖,哪些废话,挖了你知道。”
因为是用手挖,挖掘速度较慢,半天没挖多少深度。
我觉得双手都要废了,现在这个天气,我的呼吸可以变成冰丝。我在坑里伸了双手半天。
张华看起来也不太好,但他还在挖掘。
挖了五六分钟,我们都挖到了30—40厘米,下面是什么都没有,我实在忍不住,说:“爷爷,让我们挖什么,如果真挖不出什么的话,我们明天白天带工具上来挖更省事,这比我们手工挖掘要轻松得多,关键效率高。”
爷爷说,“不要着急,这很快的,很快就会被挖出来。”
看爷爷的表情,如果今天不能挖出来,他就不会离开。虽然我一直在心里要求爷爷别这么死心眼,但我只能继续挖掘了。
这一次,经过十多分钟的挖掘,突然间,我感觉我的手碰到了什么。
它是圆形的,它很硬,很有棱角,但感觉它不是石头。
我感觉到它时,我兴奋地把它从泥里拿出来。
当我把它弄出泥土时,我意识到这是一个玩具鼓。
红色的拨浪鼓,大约相当于手掌的大小,有点脏,因为它被埋在地下深处,但是可以看到它是新的并且上面没有油漆。
“那就是你想让我们挖掘的东西?”我说,手里拿着拨浪鼓。
爷爷看到我从地里拿出的拨浪鼓,他的眼睛闪过。
与此同时,张华瞪大眼睛看着我手中的拨浪鼓说:“怎么可能。”
“怎么了?”
看到张华的面部表情变化那么大,我不明白的问道。
不是拨浪鼓,怎么看他的脸变化那么多。
张华说:“这是嘎嘎声,父亲为孩子买的,孩子非常喜欢,一直在玩,自从他的父亲去世后,它的嘎嘎声消失了一段时间,但是在他的父亲复活后,这个拨浪鼓又回来了,我以为在我的父亲离开之前拨浪鼓就没了,怎么会在这里?”
说着,张华再次说道,“是的,我之前看到了拨浪鼓。我的父亲正在手里拿着拨浪鼓。拨浪鼓应该在我家里。”
听到张华说的话,我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看起来很奇怪。
我还记得在孩子的房间里,我看到张华的父亲抱着拨浪鼓来戏弄孩子。虽然孩子没有醒来,但他一直在摇晃着。
我说怎么感觉我挖出一些熟悉的拨浪鼓,原来是张华的父亲带走的。
我说,“是的,不久前我们看到了这个拨浪鼓。在老人手中,为什么现在在这里呢?”
张华和我都看着爷爷。
爷爷看了几秒钟的拨浪鼓。然后,慢慢地,他开始说,“你在老人的手中看到的拨浪鼓是真的吗?”
张华愣了一声,说:“拨浪鼓是不是真的,难道还有假的?”
爷爷摇摇头说道,“当然,拨浪鼓不是假的,但你看到的可能不是真正的嘎嘎声,而只是幻觉。”
“幻觉?”
“是的。”
爷爷点点头说道,“老人的幻想是真正的拨浪鼓在这里,而不是在他身上。”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华完全被爷爷的话惊住了,他睁大了眼睛盯着他。
虽然我也有一些疑问,但在听到爷爷的话后,我有一个想法,但不确定。
爷爷说,“你们都上来吧。”
当张华和我爬进棺材坑时,张华说道,“老师傅,你能告诉我这里生了什么事吗?我父亲,他活着还是死了?”
爷爷说,“你父亲已经死了,毫无疑问。”
张华听了面部表情立即变得有些难看,说:“那他怎么能回来了,而且,我这几天每天都看到他,难道说,我看到的是鬼?”
爷爷摇摇头说,“他也不是鬼。至于为什么,先回去,我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随后,爷爷转身走了回去。
看爷爷离开后面,我皱着眉头,爷爷这个表情不对啊,那个老头是个鬼,估计爷爷本来就会停下来,但如果不是鬼,爷爷就说,老头肯定死了。
它死了,它不是鬼魂。这他到底是什么?
我盯着手里的拨浪鼓。最后,我摇了摇头。
无论如何,我知道我要回去的,所以我不必问。
很快,我们回到了张华的家。
当我回到张华的家时,几乎是凌晨了。
张华回去叫醒他的父亲,但爷爷拦住了他。他说不急,等他自己醒来也不算太晚。
就这样,我们一直在等待张华的父亲自己醒来。
早上七点或八点,张华的父亲起身走出了房间。
他一出来,就看到我们都站在院子里,他的眼睛里传来一种奇怪的表情。
“你怎么样,怎么都站在院子里,庭院很冷,华仔,你快速带客人到房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