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你不仁,就别怪本人不义了
“这是你的,这是另外的辛苦费!”
周清面带铁青,随后又是两千元石出现,落在旁边。
而此时的阮东京这才察觉到不妙,因为眼前的周清全身沾满黏液,还有一股熟悉的腥臭味。
这股味道他可太熟悉了,正是司徒彬养的那头青玄魈,犹记得第一次见面,那家伙就差点把他给当成豆子给吃了。
当时的他也是满身的口水,跟眼前差不多。
再看看一旁的闫小虎不断给他使眼色,阮东京当即明白了什么。
真传弟子之间,开战了!
意料之内的周清吃瘪了,如今看似平静,天知道心里暴怒成什么样了。
我还是不触之眉头了,免得引火烧身。
他顿时换上一副笑脸:“哎呀,周师兄终于来了啊,师弟等了你一早上,最近我正好有件东西丢了,它对我意义非凡……”
“一天之内,给我弄到司徒彬的毛发,或者血液之类,从此之后,我们两清,以后也绝不打扰,能不能办到?”
周清声音冷冽的打断阮东京的话,直入主题质问道。
阮东京疑惑,随后看了看那多出来的两千元石,总算明白所谓的辛苦费是什么了。
他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但看周清不像开玩笑的样子,阮东京眼珠子一转,刚要拍着胸膛保证,周清却猛然踏前一步。
吓得阮东京下意识往后一退。
“若敢糊弄我,拿了假的过来,我周清发誓,这辈子将跟你耗到底,别这么看着我,我若记起仇来,连我自己都害怕,所以,我再问你一遍,五千元石的酬劳,能不能办到?”
周清面带威胁道。
魇音烦心符只有那一张,容不得半分差错。
此时阮东京不由咽了一口唾沫,他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周清状态极为不对,立马点点头。
“能能能,师兄放心!”
周清这才满意的站直身体,就此转身。
“你只有一天时间!”
随后,踏步离开。
阮东京这才长舒一口气,不知为何,刚才周清带给他的压力极大,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一刻的周清,给人一种比他还强的感觉。
他看了看一旁白花花的五千元石,心中纠结。
随后一咬牙,问向一旁还未离开的闫小虎。
“闫师兄,那我的禁足……”
闫小虎看着周清的背影,满是担忧,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
听到身后声音,转过头道:“解了,但我还是要提醒你,慎重行事。”
说完后,就此追上。
阮东京面露苦涩。
这还怎么慎重。
一个是我辛辛苦苦寻求的庇护之人,一个是脑子有病,却更加疯狂的人。
夹在两人中间,能苟且活下来就不错了。
日,本人当初为何要跑任务堂啊,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有些后悔过后,看着那元石,他又开心起来。
“最起码比吝啬鬼大度多了!”
…………
嗡~~
黄昏下,一杆银色的长枪在司徒彬手中舞动,如同一条银蛇在空中划过,带起一道道璀璨的光芒。
枪尖所过之处,空气都仿佛被撕裂开来,发出尖锐的啸声。
而在他对面,青玄魈双眼闪烁着凶光,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身上的青色鳞片瞬间竖起,仿佛形成了一层坚不可摧的防御。
随后猛地一跃而起,直扑司徒彬。
司徒彬深吸一口气,手持长枪,身形突然变得飘忽不定,脚步轻盈而迅速,每一步都带着风的呼啸声,向着青玄魈冲了过去。
两者瞬间发生了对碰。
等阮东京提着食盒,吭哧吭哧从台阶上满头大汗的爬上来时,就看到眼前激烈的一幕。
随后坐下,静静等待着。
“放肆——”
下一刻,青玄魈锋利的爪子猛地挥出,带着一股狂风向司徒彬袭来。
司徒彬虽然尽力躲避,但仍然被其爪子划破了手臂,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袖。
感到一阵剧痛传来,司徒彬顿时怒骂起来,随后一脚而出,直接将青玄魈踢飞出去。
落地的青玄魈一阵呜咽,见势不对,连滚带爬的赶紧跳入密林中消失不见。
此时阮东京见此,眼睛顿时一亮,连忙取出一条帕子跑过去。
“哎哟,司徒……那个,司师兄,怎么搞成这样,这畜生太不识好歹了,下手也没个分寸,连主人都敢伤,当真是反了天了!”
阮东京赶紧过去,用帕子给他缠起来。
司徒彬冷哼一声,拉起衣袖,看着被抓破的手臂,直接烦躁地将刚缠上的帕子扔掉。
“区区小伤,还用不着这样,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跟个娘们似的,随身还带着这种东西?”
司徒彬边说边往住所里去,那里有被药草浸过的绷带,效果奇好,刚好用得上。
被司徒彬一阵讥笑,阮东京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本就侏儒身,被人看不起,如今还说他娘……
随后看着地上带血的帕子,左右看了看,赶紧捡起收进储物袋。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不仁,就别怪本人不义了——”
阮东京跑过去将食盒踢过来,长吐一口气,脸上重新换上笑容,便向着院内走了进去。
进去后,发现司徒彬已经将绷带快要缠好了,他赶紧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屁颠屁颠过去,给其打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司徒彬这才想起了什么。
“你不是在禁足吗?怎么出来了?”
阮东京一笑:“刚被解除,估计师兄你也快了,对了师兄,今日那周清是不是来你这里了?”
司徒彬听后,顿时笑了。
“自取其辱罢了,你中午发消息过来,说对方没来,我还正想着呢,就见他上山来了……”
随后,司徒彬心情大好,便向阮东京绘声绘色的学了一遍当时所发生的事。
阮东京听后,一副果然的样子,随后在一旁赔笑附和着。
“先不说了,师弟解除禁足后,赶紧第一时间跑到玉膳堂给师兄点上好的灵食。”
阮东京边说边从食盒将一个个香气扑鼻的菜肴,小心翼翼取出来,摆在桌上。
“都因为那傻子,害得咱们被禁足这么多天,师弟刚才看到师兄都有些瘦了,着实心疼不已。”
司徒彬也正好有些饿了,就此过来坐下。
深深吸了一口,不由满意的点点头:“比上次带来的似乎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