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我不能跟你走,亚历克斯他需要我
“跟我走!”
雷承枭咬着牙说道。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站在亚历克斯身旁的云薇薇,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嫉妒和愤怒。
他们两个如同一对苦命鸳鸯的画面,在雷承枭这里只觉得异常刺眼。
云薇薇那美丽的容颜、因为担心而露出的痛苦,以及不断滑落的眼泪,仿佛都成了对他的嘲笑和讽刺。
现在,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亚历克斯撕成碎片,让他永远从云薇薇的世界里消失,而云薇薇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当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的时候,雷承枭的意识就当即一惊!
他克制着内心的冲动,很快便安慰自己,云薇薇的所有权归他所有,所以,这种占有欲虽然强烈,但也是合理的情感表现。
雷承枭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云薇薇那如同破碎了花朵的样子,平静一些的开口道:
“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雷承枭的命令如同冬日里的焊缝,刺骨而无情。
他的声音警告性十足,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在努力压抑的是什么即将破笼而出的怪物,它在雷承枭的心底隐隐作祟……
他不能让自己在此刻时刻,他必须强硬,必须控制局面。
云薇薇看了看身旁伤痕累累脆弱不堪的亚历克斯,犹豫了两秒,才含泪步伐缓慢的走向了雷承枭。
越靠近雷承枭她的眼泪便越发往下滚落,亚历克斯虽然伤痕累累,但话语却对她充满了关怀与守护。
而她此刻走向的,是那个曾经她深爱的人,现在却变得如此陌生和冷酷。
云薇薇的脚步虽然缓慢,却坚定地向着雷承枭移动,因为她知道,她不能让亚历克斯再次受到任何伤害。
雷承枭看着云薇薇一步步走近,心中的愤怒和嫉妒逐渐被一种莫名的满足感所取代。
只要云薇薇在他的身边,无论以何种理由或手段,他都是胜利者。
雷承枭在云薇薇距离他还有一步之遥的距离,伸出手,猛地用力一拉,便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让她感受到他的力量和强大。
同时,他抬起头,目光带着强烈的愤恨,挑衅般的射向不能动弹的亚历克斯的身上。
云薇薇挣扎着,试图从雷承枭的怀里挣脱出来,但她的力气在这个男人面前太小了。
雷承枭完全不需要用多大的力气,就够她折腾的气喘吁吁了。
云薇薇突然停下了挣脱的动作,她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亚历克斯一眼,眼中满含不舍和心痛。
然后,她转回头,仰视着雷承枭坚定的说:
“我不能跟你走,亚历克斯需要我,我不能离开他!你留我在这里吧!”
雷承枭听到这句话,缓缓地收回视线,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震惊,他没有想到云薇薇会拒绝他。
此刻,他内心深处的愤怒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再次涌上心头。
那只原本被他竭力压制下来的野兽,如今已经挣脱了牢笼,咆哮般的破笼而出。
“你说什么?”
雷承枭的声音变得异常缓慢,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威严和压迫感。
他紧紧地盯着云薇薇,声音变得异常缓慢,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威严和压迫感。
然而,云薇薇并没有退缩,她抬起头,用那双刚刚哭过,雾气蒙蒙的眼睛直视着雷承枭。
“我说,我不能跟你走,亚历克斯他需要我……我不能丢下他不管!”
云薇薇的声音带着哽咽,但却异常坚定。
她知道自己做出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但她更清楚,如果此时跟随雷承枭离开,将会给亚历克斯的精神带来很大的打击。
雷承枭低头看着云薇薇,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有风暴在酝酿。
他的手指紧紧地握住云薇薇的胳膊,力道之大让云薇薇忍不住轻轻皱眉。
“你在挑战我的耐心!”
雷承枭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云薇薇,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坚定的眼睛直视着雷承枭,仿佛在无声地表达她的决心。
气氛一时间变得紧张而压抑,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半一般,雷承枭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而云薇薇的眼神则变得越来越坚定。
突然,雷承枭猛得把云薇薇拦腰抱起,不顾她的挣扎便要抱着她离去。
“放开我!”
云薇薇不住的挣扎。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亚历克斯突然开口了。
他的声音虚弱而坚定,似乎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摩尔索斯,放了她。”
亚历克斯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清晰地传到了雷承枭的耳中。
雷承枭抱着云薇薇转过身,目光如刀一般看向亚历克斯。
他的眼神中有愤怒和毫不遮掩的杀意,但同时也夹杂着一些复杂不知名的情绪。
“你以为你是谁?敢命令我?
到底我是你主子,还是你是我主子!”
雷承枭的话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亚历克斯没有回答,只是用她那双坚定的眼睛直视着雷承枭,仿佛在无声的告诉这个男人,他不会放弃。
雷承枭和亚历克斯之间的目光交错,仿佛在无声地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较量,而云薇薇则成了这场较量的焦点。
雷承枭紧紧地抱着云薇薇,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我最后再说一遍,放开她!”
亚历克斯强忍着身体的疼痛,艰难的试图挣脱束缚着自己身体的锁链,锁链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清脆而响亮的此起彼伏着,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甘和愤怒。
雷承枭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停下脚步,但并没有回身。
他只是冷笑一声,语气冰冷道,“你这是在找死!”说罢,他抱着云薇薇离去。
云薇薇在他怀里拼命挣扎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哀求着雷承枭:“求求你,放我下来!”
然而,雷承枭的脚步却没有再顿了一下,他依然步履轻盈的走着,仿佛怀中并没有抱着一个大活人,而是一件没有什么份量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