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吸收魂环
就在这时,地狱蜘蛛遭受了重创,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它那细微的触角也微微颤动着,似乎在表达对这次严重伤害的不满和愤怒。
然而,独孤博绝非一般人,他释放出的浓郁绿色毒气使得地狱蜘蛛无法动弹。
唐昊则继续挥舞着昊天锤,每一次挥动都带来巨大的能量波动,声音越来越响亮,震撼人心。
随着战斗的不断激烈化,昊天锤的威势愈发惊人,仿佛能够吞噬一切。
昊天锤所散发出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即使是远处的唐念也能感受到那种无与伦比的压力。
最终,在唐昊无敌的力量和独孤博毒素的双重夹击下,地狱蜘蛛终于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它的全身躯壳破碎不堪,鲜血如泉涌般流淌而出。
唐念深知此时机不可失,她迅速上前,紧握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插入地狱蜘蛛的脑部。
刹那间,血浆四溅,血腥气息弥漫四周,令人作呕。
随着地狱蜘蛛的死亡,一道血红色的十万年魂环缓缓浮现,此外还伴随着一块珍贵的左腿魂骨。
唐念和唐昊对视一眼,后者点了点头,唐念连忙坐下,开始吸收魂环。
只见那魂环缓缓地漂浮到唐念的头顶上方,宛如一个深邃的漩涡,不停地旋转着,似乎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进去。
刹那间,一股如电击般剧烈的疼痛迅速传遍全身,仿佛五脏六腑都在被无情地撕扯,重塑。
唐念紧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苍白如纸,汗水如雨点般洒落。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但却始终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音。
此刻,每一秒对于唐念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时间变得异常缓慢。
独孤博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寒意,他紧皱眉头,满脸忧虑地看向唐昊,“昊天冕下,您确定这样做不会出什么问题吗?”
唐昊神色凝重,眼神紧紧锁定在唐念身上,双手紧握成拳,掌心满是汗水,他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我相信她可以挺过去的。”
尽管如此,唐昊内心深处还是充满了无尽的担忧和焦虑。
唐昊神色严肃看着唐念,毕竟唐念是他的亲生孩子,作为父亲,孩子的每一次涉险都他都无比担心,面对女儿所经历的危险与痛苦,他的心犹如刀绞。
同时作为父亲,他希望孩子能够展翅高飞,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他年纪也越来越大了,不能陪孩子们一辈子。
在此之前,他希望就算是没有他,两个孩子也能独当一面,不需要受制于人,成为一名强大的魂师。
当然,在这之前,他们都需要好好锻炼,而不是由他一味的将两个孩子保护在臂膀之下。
他希望不论是唐念还是唐三都能够独立面对困难,勇往直前,不依赖任何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压抑的气息几乎让唐念喘不过气来。
唐昊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块左臂魂骨递给了独孤博,“这块魂骨应该适合你孙女,今日的事儿多谢了。”
独孤博接过魂骨,“昊天冕下言重了,就算是真打起来我也不是你的对手,我答应来帮忙不过是等价交换罢了。”
顿了顿他转头看了一眼唐念,又想到了唐三道,“昊天冕下倒是生了一双好儿女,真是令人羡慕至极。”
“毒斗罗言重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在两侧,看着唐念的情况。
天黑了又亮了,亮了又黑了,两天两夜过去了。
晨光初升,太阳的光辉逐渐洒向大地,唤醒了沉睡中的世界。
然而,就在此时,唐念的身体突然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随着颤抖的加剧,唐念头顶上方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竟冒了出来!
独孤博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看着唐昊问道,“昊天冕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作为封号斗罗的独孤博,对于十万年魂兽能够化形之事自然有所了解,但唐念的情况却与魂兽化形的常规现象截然不同。
而此刻,那神似蓝银草的耳朵和尾巴又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唐昊沉默良久,独孤比和月关是宿敌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并非武魂殿的人。
唐昊声音沙哑道,“想必当年武魂殿追杀我的事情想必你也略有耳闻,可你知道为什么吗?”
独孤博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听说好像是因为一只十万年的魂兽,但具体细节我并不清楚。”
“那只十万年魂兽就是唐念和唐三的母亲,她早已化形成人,可武魂殿众人不肯放过她,当年念念和小三出生没多久她就死了,因为那群人的逼迫,她被迫献祭……”
说到这唐昊的声音有些哽咽,阿银的献祭,是他一生的痛,他只恨自己太过弱小,当年没有保护好最爱的人。
可同时,他不希望这样的情况在孩子们的身上重蹈覆辙,所以他希望,不论是唐念还是唐三,都能再强大一点,再强大一点。
“念念并不是魂兽,可她时不时的会出现魂兽的形态,对于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清楚。”顿了顿,唐昊的声音中充满了怀念,“或许只有他们的母亲知道这是怎么一会儿,只是她早已不在了。”
独孤博闻言垂下了头,他本身就是一个疼爱孙女的人,家人对他来说很重要。他能理解唐昊此时的感受,他能感受到唐昊话语中的悲伤和无奈。
良久,独孤博脑海中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小丫头这种情况会不会是半人半兽体。”
唐昊眉头紧皱,“这种情况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是这么多年来,念念除去那耳朵和尾巴,同我们并没有任何区别。”
独孤博想了一会,却想不清楚。
魂兽和人生孩子这件儿,之前到底有没有他不清楚。
但是他活了这么多年,是第一次听说,这不免有些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