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斩杀慧海

李白，正独自漫步在静谧的山间小径上。阳光透过树梢，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那本就不凡的气质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超凡。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宁静的氛围。李白转身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灰色长衫的中年男子从树丛中走出。他的脸上带着几分局促和几分决然，步伐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什么决定。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的清修之地。”李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警惕，但更多的还是一种从容与淡定。

中年男子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料到李白会如此问话。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激动，然后缓缓开口道：“我是慧海，多年未见，没想到会在此地与你重逢。”

“慧海？”李白的眉头微皱，这个名字在他的脑海中迅速搜索着相关的记忆。然而，过去的岁月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让他无法看清两人之间的过往。

“慧海？”李白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试图在记忆的碎片中找到一些线索。但除了一些模糊的轮廓和片段，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们...真的认识吗？”李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慧海的脸色微微一变，他能感受到李白的困惑和迷茫。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整理着自己的思绪，然后才缓缓开口道：“我们之间的恩怨，你真的都忘了吗？”

“恩怨？”李白的眉头紧锁，“我承认，我确实不记得我们之间有过什么交往，更别提什么恩怨了。”

慧海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愤怒。他不明白，为什么李白会对他们之间的恩怨一无所知。那些年里，他们曾无数次在剑场上交手，曾无数次在生死间徘徊。那些恩怨情仇，对他来说，是刻骨铭心的记忆，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地被遗忘呢？

“你不需要知道。”慧海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只需要记住，我们之间的恩怨，是不能就这样轻易了结的。”

李白的心中微微一动，他察觉到了慧海话语中的不对劲。他警惕地后退了一步，同时紧握长剑，做好了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

“既然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经成为过去，那我们就应该放下执念，以剑客的身份，公平地解决我们之间的纷争。”李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慧海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和不屑。“剑客的身份？公平地解决纷争？你以为我是谁？我是慧海，我的恩怨，只有我自己能来了结。”

话音刚落，慧海的身形便已经如同闪电般向李白攻去。他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剑都蕴含着强烈的剑意和杀气。

李白的心中一凛，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他身形一侧，躲过了慧海的致命一击，同时挥出一剑，迎向慧海的剑锋。

剑光与剑影在空中交织在一起，发出刺耳的金铁交鸣之声。两人的剑法都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每一次的交手都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在一次次的交锋中，李白逐渐察觉到了慧海剑法中的规律和破绽。他心中一动，决定采取主动出击的策略。

他突然身形向前一跃，避开了慧海的连续攻击，同时挥出一剑，直指慧海的要害。

慧海显然没有料到李白会突然采取如此激进的攻势，他的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恢复了镇定。他侧身躲过李白的这一击，同时挥出一剑，向李白的头部劈去。

李白的心中一凛，他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攻击时机。他急忙后仰身子，同时挥出一剑，格挡住慧海的攻击。

两人的剑身在空中相交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他们各自后退了一步，重新稳住了身形。

“看来，我们之间的恩怨，确实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了结的。”李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和坚定，“那我们就继续吧，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话音刚落，李白和慧海的身形再次交错在一起。这一次，他们的剑法更加凌厉，更加狠辣。他们的剑招在空中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剑网。

在剑影的掩护下，他们不断地变换着身法和角度，寻找着对方的破绽。他们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但他们都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突然，李白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看到了慧海剑法中的一个微小破绽。他心中一动，决定采取冒险的一击。

他身形突闪，如同幽灵般出现在慧海的身侧。他的剑带着凌厉的剑意，直接刺向慧海的胸膛。

慧海显然没有料到李白会如此出其不意地发动攻击，他的脸色大变。他想要后退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

“噗嗤！”一声闷响传来，李白的剑准确地刺入了慧海的胸膛。

慧海的身体猛地一颤，他低头看着胸口的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李白，声音中带着一丝虚弱和不甘：“你...你...真的赢了...”

李白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没有想到这场决斗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他看着慧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不想赢你，我只是想结束这场无意义的恩怨。”

慧海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无意义的恩怨...也许吧...只是...可惜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终于消失在了空气中。他的身体轻轻地倒下，倒在了那片被剑光剑影染得斑驳陆离的草地上。

李白静静地看着慧海的尸体，心中充满了感慨和遗憾。他知道，这场决斗虽然结束了他们之间的恩怨，但也让他们两人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他缓缓地收回长剑，剑身上还残留着慧海的鲜血。他抬头看向天空，那湛蓝的天空和洁白的云朵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剑心通明，剑招合璧...”李白低声自语，“这或许就是剑道的真谛吧。”

他收起心中的感慨和遗憾，转身离开了这个充满了血腥和回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