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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女人和兄弟,哪个更重要?

至于另一边的华南三大家族,这个夜晚并不平静。

先是楚家先后派出了三拨人去寻孟行允。

一拨人去了孟行允原本所居住的老破小,一无所获。

其余两拨人,一拨人去了孟行允常去的超市和同学家里。

另一拨则去了孟行允的学校。

自然全部无功而返。

去孟行允高中的带队队长楚三思表示:上午大摇大摆的去修行学院杀人,下午怎么可能再去学校上学?

这番言论,成功引起了正处在暴躁边缘的楚仓齐的关注。

楚仓齐跳起来就甩了楚三思一个大比兜子。

刮的楚三思脑袋嗡嗡作响,捂着腮帮子一脸委屈。

至于为什么要跳起来。

那是因为楚仓齐身高只有一米六一。

但是却生出了身高一米八七的楚澜岳。

也因此很长一段时间里,有各种流言蜚语围绕着楚澜岳。

其中之一就是,楚澜岳不是亲生的。

对此楚三思的答复是:“我儿随母,长得英俊潇洒,但修行天赋继承了我,谁敢妄言,统统丢到阴尸谷喂尸魁!”

自此流言……更加猖狂了。

楚澜岳之母王思天生丑陋不堪,半边脸上全是胎记。

也就在楚三思自己眼里,美的天上有,地下无吧!

打发完手下,楚仓齐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除了这三拨人,下午就派出去的头一拨人至今未能回来复命。

亦联系不上,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他还不知道楚江山他们已被端上了孟行州的餐桌,成了孟行州进阶的养分。

在他们的滋养下,这个夜晚,孟行州成功突破到了毛僵。

他的眼睛颜色又黯淡了一分,变成了不细看都无法分辨的瞳色。

修长的獠牙悄然隐藏,变成了只会在有吸食欲望时才会出现的武器。

右手翻腾,一枚引雷符打出的时候,孟行州惊喜的发现,自己的修为,恢复了!

孟行州激动不已,眼含热泪冲进孟行允的房间。

“哥!我的修为恢复了!我可以自如使用能量石了!”

却发现孟行允正在洗手间里挨个挑身上的小可爱。

随着“啪叽”的声音,孟行允的脸色也愈发苍白,挑着鼓包的手也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下午动用了恶魔火焰,损耗了不少魔气,受到了反噬。

孟行州眼眶中的激动当即变成了心疼。

“哥!”

他手足无措的上前,却又对着那些蠕动的尸阴虫露出了犯难的表情。

“哥……”

孟行允自然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知道没几个人能接受当下这种场面。

即便是他自己,不也花了不少时间?

“叫什么?你哥我还没死呢!”

孟行允拿起毛巾擦了擦,拾起衣服就将胸前的伤口遮住了。

“哥……”

孟行州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既然你说修为恢复了,那这两日庄园附近的杂碎,就由你来清理吧!”

孟行允拍了拍孟行州的肩膀。

孟行州“嗯”了一声。

他晓得哥哥是为了让他减轻难过,才故意安排事情给他。

“怎么,不情愿啊?”

孟行允见他情绪低落,忍不住当胸给了他一拳。

“没有……”

孟行州垂头丧气的说道。

方才因为修为恢复的喜悦荡然无存,变成了满腹担忧。

“小州!记住,我不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

孟行允认真的看着孟行州的眼睛:“是这弱肉强食的社会,逼得我不得不去反抗。”

“你如果真的愧疚,那不如尽快强大起来,把那些垃圾都踩在脚底,只有拥有了绝对的实力,你才有资格改写当下!”

“知道了,哥!”

孟行州重重的点了点头。

“还有一个问题,哥一直想问你。”

“什么?”

静默片刻,孟行允深吸了口气,随即说道:“女人和兄弟,哪个更重要?”

孟行州的嘴角罕见的抽了抽。

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

“哥,我错了……”

“女人,她们只会拖慢你的脚步,阻碍你的成长!”

“女人,她们只会让你优柔寡断,就此臣服在她的脚下!”

“哥,我真的错了……”

至于聂家这边。

聂景正忙着给自家儿子守夜。

聂景一共有三个儿子,聂骁风是他第三个儿子,也是他最宠爱的一个。

大儿子聂啸天、以及二儿子聂孝云此刻都在他身后,一脸沉重的站着。

内心却是一阵狂喜。

父亲自小最宠爱弟弟,且明确表示,将来要将聂家交给他。

如今聂骁风死了,那不就代表着,他们两个有机会了?

想到此处,他们反倒有些感谢起孟行允来。

“啸天,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聂景转过头,一双通红的眼睛里陡然充满了杀气。

聂啸天急忙收紧心神,正色道:“父亲,还在追查中,下午派去的那批天武者,只有一个传信回来。”

“他说,所有天武者到了孟行允最后出现的地方,就失踪了,怀疑是附近设下了什么阵法,把他们困住了。”

“困住了?”

聂景的面上闪过一丝诧异:“一个平平无奇的虫豸,怎么会懂阵法?”

聂啸天不知如何回答,便安静立于一旁。

好在聂景只是喃喃自语,并未指望他作答。

聂景反问:“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安然无恙?”

聂啸天答道:“他是负责望哨的。”

“噗”的一声,一旁的聂孝云没屏住,嘴里漏了气。

聂景的目光犹如猎鹰,狠狠盯住了聂孝云,仿佛要将他扒一层皮:“你弟弟死了,你就这么高兴?”

“不是的,父亲。”

聂孝云急忙收敛了笑容,大气也不敢喘。

“那你笑什么?”

聂景面如寒霜,每说一个字,他脸上的表情便冷上一分。

半晌,才顶着聂景的目光,硬着头皮答道:“儿子下午派去孟行允学校的一队人,因为急着追查孟行允的行踪,便和楚家的人打了一架,儿子觉得这事实在没必要,故而发笑。”

聂孝云顿了顿,又道:“此事是儿子不妥,儿子这就给弟弟赔罪。”

说罢,举起右手,对着自己的面颊就是一巴掌,脸颊上当即出现了一个深红的五指印。

显然是下了狠手。

聂孝云见聂景的表情依旧冷峻,便咬着牙举起左手,就这样一左一右打了起来。

直打到两边面颊肿胀如猪头,方听见聂景一声短促的呼喝:“行了!”

“为什么和楚家的人打架?”

聂景冷冷的看着聂孝云。

对着这个猪头一样的儿子,他实在宠爱不起来。

聂孝云肿着脸答道:“我们的人和楚家的人先后到达了学校,都想先问出结果,便为了争个先后,打了一架。”

闻言,聂景的面色更冷峻了。

半晌,才问道:“问出什么来没有?”

聂孝云递过来一张纸条:“这是孟行允的手机号码和家庭住址,号码打不通,住址也去了,邻居说自从一周前孟行允离开了家,就再没回来过。”

就是说,啥也没查到。

聂孝云突然觉得,父亲盯着自己的目光更锐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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