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李腾空过门了,洞房了
转眼又是一天。
武惠妃将李琩喊到了身边,忧心忡忡的说道:“你姐夫妻两人,在我这里发了好一通牢骚,他们不愿意放过太子,让我给劝下了。”
“母妃做的对,有些事情我们母子两人知道就行了,就别让姐姐知道了。”
李琩笑道:“姐姐适当的与我们唱反调,对我们有好处。”
“也是!”
武惠妃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宁王和宁王妃,他们有自己的自保之道,他们唤你过去,一定劝你了吧?”
李琩应道:“没错!”
武惠妃说道:“他们也劝过我很多次了,琩儿,我可不希望,因为外力的干扰,让你没了争取的心思。”
“母妃放心吧,我的态度不会改变。”
李琩自信满满的笑着,为了增强母妃的信心,就把李林甫立了投名状一事说了。
“当真?!”
武惠妃大喜过望,“如此一来,李林甫就是我们的忠实走狗,我们要他咬人,他就不敢不听话了。”
“确实如此,李林甫此人可以利用,可以帮我们做很多的事情。”
李琩乐道:“李腾空过门后,我会让她与李林甫保持联系,专门传达我的指令,所以母妃,我们都要与李林甫保持距离,只有暗中的指令,才能让我们置身事外,往后,就让我单独联系李林甫,母妃尽量不要插手,免得惹祸上身。”
“琩儿说的是,为娘清楚了,绝对不会干预。”
武惠妃笑了,继而有些疑惑,“李林甫这个人十分奸诈,也很狡猾,怎么会甘心,当我们的走狗呢?”
李琩解释道:“我说,我们会支持他拜相,并且百分之百能成,他就心动了。”
“李林甫五十多了,张九龄和裴耀卿,都不喜欢他,拜相的诱惑确实吸引人,但是我们有什么能力,让他拜相啊?”
武惠妃不解了,“如此大事,我们干预不了你的父皇。”
“母妃,我们什么事都不用做,我已经猜到了父皇的心思,朝中的两个宰相,老是犯颜直谏,父皇大为不悦,李林甫善于溜须拍马,父皇心中欣慰,拜相指日可待。”
李琩语气肯定,也是为了让母妃信服。
“我儿不凡,我就拭目以待。”
武惠妃慎重的说道:“对了,李林甫的投名状可要藏好了,要是落入你父皇的手中,我们都得遭殃。”
“母妃,你放心吧。”
李琩神色坚毅,脸上满是自信。
“琩儿如此优秀,为娘自然放心了。”
武惠妃展颜一笑,“有了琩儿相助,为娘的压力轻多了,也不再迷茫了。”
“母妃,我们母子齐心,一定能够改天换日。”
李琩有着这样的自信,还有雄心。
武惠妃重重的点头,“嗯,为娘相信!”
…………
转眼之间,好几天过去了。
李腾空过门了,进入了寿王府。
没有像样的场面,更没有隆重的礼仪。
李腾空受封齐国夫人,这是诰命,更是身份的象征。
但终究,是李琩的妾室。
也就没有了繁琐的大婚礼仪。
李琩拉着李腾空的手,步入了一个院子。
“捧秋院?这个名字不合我意,改了吧。”
李腾空嫣然一笑,看着院子的牌匾说道:“就叫三清院,十八郎觉得怎么样?”
“五娘说了算。”
李琩点了点头,目光瞥了一眼朴狗儿,声音淡漠的道:“记住了吗?”
朴狗儿躬身道:“奴才记住了,寿王放心吧,也请齐国夫人放心,奴才立马安排人重新换个牌匾。”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全部都说了吧!”
李琩主动询问,“这里以后,就是五娘的地盘,一切按照着五娘的心意来办。”
“十八郎宠我,我就不客气了。”
李腾空大大方方的说道:“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全部移栽到其他地方去,我要种一些药草。”
朴狗儿应道:“是,齐国夫人。”
接下来,李腾空又提了很多的意见,朴狗儿不敢大意,一字不差的记了下来。
一眨眼的功夫,到了夜晚。
婚房内,李琩和李腾飞对桌而坐。
桌上,摆了好多珍馐佳肴。
李琩拉着李腾空,举行了简单的礼仪,然后两人喝着酒,吃着美味,就这么聊了起来。
“我就这么嫁人了,也太普通了,就像是做梦,入道后,我从未想过嫁人,但是现在没了十里红妆,心里总归是有些不舒服。”
李腾空苦笑道:“我自诩,不在乎这些了,可到了最后,还是心有芥蒂,这是我的心里话,还望十八郎不要在意。”
“五娘莫要委屈,我以后补偿你。”
李琩笑道:“即便是我的妾室,我也会视你如正室,不会让你低人一头。”
“十八郎的甜言蜜语,听着让人舒坦。”
李腾空浅浅一笑,“我也就是发发牢骚,并没有讨要好处的意思,我现在是齐国夫人,身份够高了,十八郎莫要过意不去,妾室终究是妾室,不能跟正室相提并论,可不要坏了礼仪,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五娘倒是贴心,已经为我考虑上了。”
李琩欣慰的笑着。
“本来就是这个道理嘛!”
李腾空理所当然的说道:“晚上吃多了容易积食,还是少吃点,这酒也喝了不少,夜色已经深了,十八郎,我们就寝吧?”
“有什么话,我们到了床上再说,我比十八郎年长三岁,早就学习过床帏之术,就让我伺候十八郎吧?”
“十八郎快到十八岁了,这个成人礼,就让我帮着十八郎来完成,怎么样?”
“十八郎不懂的地方,五娘来教你。”
说着说着,她的脸色一片绯红。
即便她清心寡欲,这个时候,也是忍不住脸红心跳,毕竟是完璧之身,少女的羞涩让她极为的尴尬。
她自认为磊落坦诚,已经心如止水了。
可现在身体发烫,小鹿乱撞个不停。
“也是,良辰美景不可辜负,五娘,我们该就寝了。”
李琩笑道:“五娘,也许我懂的比你多,所以用不着你教我,还是让我来教你吧。”
“是吗?”
李腾空很是怀疑,然后大大咧咧上了床,并且躺了下来,“十八郎,来吧,你的五娘准备好了,我倒是很好奇,你到底会了多少?”
“我怎么听出了,挑衅我的味道?”
李琩笑了笑,然后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