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戏曲协会的震惊,邀请白生参加戏曲典礼。
在一曲结束后。
正在筹备每三年一届戏曲典礼的戏曲协会主席,看到这个自己老朋友凭借白生的影响力成功翻身后心里也有些发痒。
特别是白生的那几句戏腔,简直听的他如痴如醉,幻想着要是自家戏协能有这般待遇的话也就虽死无憾了。
但他终究没有王承恩这么有魄力,知道协会内的那些老资历们是不会同意的,为数不多的新一代也都太年轻了。
文学和戏曲这两者,在演出形式上十分相似,但终究是南辕北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领域。
最有说服力的就是,营销出来的流量明星哪怕唱歌不好听,也会有一批人去喜欢,而戏曲你演砸了,小心观众把你的台子给掀飞。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顿时被推开,一个身着戏服火急火燎的年轻人闯了进来。
“爷爷你看,最近爆火的白生也会唱戏,并且唱的比您还好,要不我们也请白生写一首歌吧,我看文协都火了,我们戏协没理由不火。”
“我也看到了,但协会的那群老顽固...”
戏协会长——陈应隆苦笑一声。
小年轻直接打断道:“所以爷爷你就打算看着戏曲这般落寞下去么?”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我听说那位文协会长力排众议才成功的,您呢?”
“魄力呢?”
“反正没几年当了,你觉得晚节重要还是戏协重要?”
被自己孙子四句话的灵魂质问,陈应隆沉默了,正如他孙子说的这样,不破不立,破而后立,任何改革都是建立在强硬的基础上的。
他几乎能猜到那些戏曲大家,在得知他这个决定之后的反应。
他们那是不愿意改革,他们是不愿意面对风险。
还以为将老祖宗这点东西给学精,就能面对未来的任何变数。
安逸了一辈子,始终没想过未来究竟会通往何方,也始终未曾面对未来的变数而做出相应的准备。
人总是安于现状的,愿意主动跳出舒适圈,接受新鲜事物的人总是少数。
大多数人跳出舒适圈后,反而落得一个不好的下场,更是让那些安于现状的人惶恐不安。
焦虑,却又渴望着改变,总想全部准备好了再去动手。
陈应隆想了很久,久到他孙子甚在房间中等的有些不耐烦。
“爷爷,别犹豫了,戏曲现在真的有年轻人喜欢吗?”
“你就打算看着戏曲这般落寞下去么?”
在脑海中浮出这么多疑问后,陈应隆再次听到了自己孙子那掷地有声的质问,顿时心神一荡,咬了咬牙。
反正没几年好活了,不如给了自己这个倾注了一辈子心血的龙国戏曲协会再烧一把火。
结果就算再怎么不好,也不会比这差太多。
做出决定后,他深吸了一口气:“你去招呼一下,我要开会。”
见自己爷爷成功打破了心结,孙子轻笑一声,那一张美猴王脸谱更是狡黠的一笑。
他没说话转身去招呼大师傅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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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曲协会如今发生的变故,白生都不知道,她现在正在......
“歌词我放在床头了,你回头多练练,如果没有我的话,这首歌拿个年度排行榜不成问题。”
看着白生正在打理着自己的鞋子,马上要离开的背影。
原本白嫖到歌曲的目的达成了,更深层次的目的也达成了。
但为什么这么空虚呢?
伴随着这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让她十分的难受,心里发堵。
她神情复杂的看着白生即将离去的背影,就连新歌的到手都没法缓解这种情绪。
“好了,我走了。”
在收拾完毕后,白生将背包一甩,顺势背在后背上,就打算离开,但忽然感受到背包那头传来了一道拉力。
偏头看去,发现是邓梓琪正抓着背包的另一个肩带,此时的眼中更是有着一丝丝哀求。
“能不走么,再陪我几天,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说实话,我有点喜欢上你了。”
白生见此有些诧异,但转念一想就释然了。
对方,三十岁老阿姨,没有男朋友,全靠自己。
这边,二十三岁黄金年龄,虽然有女朋友但却不用偷偷摸摸的,最后的就不说了,过不了审。
最关键是他帅啊,不说帅的惊天动地,也属于是四大美男一级别的。
就这副皮囊,哪个小姑娘见了不迷糊。
正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反过来也一样。
白生放下背包,坐在了椅子上说道:“虽然但是,我想家了。”
邓梓琪还想说些什么,想了很多,但都被这朴实无华的理由给击败了。
见此,白生轻笑一声:“逗你的,我没有家了,回去只是因为我好歹是嘉兴的老板之一,这趟出来时间比较长,怎么也要回去看看。”
“等我录完歌,有很长一段时间空闲,到时候我去找你!”邓梓琪说道。
白生耸了耸肩:“到时候给我发消息,我亲自去接你,好了,我要走了。”
“说实话,邓梓琪小姐,若是你再年轻个几岁,我定然非你不娶。”
“合着我生早了是吧,”邓梓琪没好气的说道,挥了挥手,“小心点,你现在好歹算个公众人物,相当有知名度的。”
“好,改天见。”
“嗯,改天见。”
迎走白生后,邓梓琪终于想起走之前他留的那首歌曲。
也是她原本的核心目的。
漫步走到床头柜边,伸出葱白的手指拿起a4纸,这一眼,就顿时呆愣在了原地。
“这歌词,这曲子。”
邓梓琪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她感觉,这首歌宛如是给她量身定做一般,简直适配到不行。
就宛如她自己创作的一般,每一个曲调,每一个高低音的切换,仅仅看一遍,就仿佛刻进了骨子里。
轻轻呢喃着歌词。
“美丽的泡沫,虽然一刹花火。”
“你所有承诺 ,虽然都太脆弱。”
“但爱像泡沫 ,如果能够看破。”
“有什么难过。”
越是呢喃,越是悦耳,原本平静的话语也逐渐开始升起了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