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渭水之辱

林川离开了，留下他独自沉思，策划着应对之策。

\战！\

\全力一搏！\

片刻后，他猛然站起，决定进宫面见陛下。

蓁蓁在他身旁轻声问道：\林公子，是要出征了吗？\

\或许吧！\林川回应，\谁不想在战场上一展雄姿呢！\

朔方的冲突只是小试牛刀，这次他要来一场真正的较量。

\准备些佳肴，我要进宫一趟。\林川吩咐，出门对张猛说，\张猛，把战马送到军营，各军集结，准备立功。另外，通知程处默，让梅花内卫尽快查实边境的动静。\

张猛领命而去。

沐浴换装，林川身着戎装，英气逼人，骑马直奔皇宫。

宫门前，守将见林川一身铠甲，神采奕奕，疑惑地问：\林大人，今天怎么进宫了？\

林川深受皇帝信任，但鲜少涉足皇宫。每次前来，总是随性打扮，今日却一反常态，身披甲胄，威风凛凛。

\有些事要办。\林川没多解释，径直步入皇宫。

两仪殿内，李治见林川身着黑甲，威风凛凛，好奇地问：\林川，你今天……\

话未说完，他已察觉不妙。林川一向放荡不羁，突然这般严肃，必有大事！

李治疑惑地问：\哪里爆发战事了，朝廷还没收到消息？\

军事，关乎国家存亡！他相信林川不会拿此事开玩笑。

\陛下，我收到情报，颉利可汗派雅尔金和阿史那杜尔率部向河西集结，意图攻打甘州和肃州，可能已经开战了。\林川正色道。

士贵南征，陇右道重任落在张宝相肩上。林川快步走到殿中央，太监撤去屏风，露出边疆防御图，他俯身仔细查看。

李治面色渐沉，这两地是长安通往西域的必经之路，若被突厥占领，将严重影响唐军西进。况且，一旦失守，颉利可汗便有机会从西线入关，再次兵临长安。若让颉利得逞，短短三年突厥两次威胁长安，他这个皇帝恐怕难保！

\消息可靠吗？\李治问。

\与我有生意往来的胡商密报，基本可信！\林川答道。

突厥连年征战，加上天灾，民困畜疲，羊马冻饿而死，各部落趁机反抗。再加上颉利信赖汉臣赵德言，依赖外臣，为挽回声望，很可能先发制人！

消息基本确认，李治来回踱步，考虑是否应战。朝廷虽提醒边将监视突厥动向，但尚未做好准备。若北伐，至少需数日，甚至十数日的准备！

\你觉得突厥主力会在何处？\李治问。

\陛下，局势复杂，难以揣测，可能是陇右道的甘州、肃州，或是河东道的云州、雁门一带。既然颉利计划掠夺粮食，我建议的策略是（诺得的）将城外百姓全部迁入城内，让他们无功而返。\

骚扰边疆城市和百姓，是时候对突厥的挑衅做出回应，洗刷渭水之辱。

\坚壁清野！\

李治点头：\你准备一下，若战事爆发，领军出征。\

\随时待命！\林川坚定地说。

\好！\

李治满意地看着林川手提的食物盒：\你先去看看秀宁和豫章，我需与百官商议。\

消息突如其来，即使早有防备，此刻仍让他措手不及。北伐会如此毫无预兆地开始吗？

林川穿过走廊，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激动地说：\公子，你怎么来内宫了。\

林川循声望去，豫章公主身着劲装，领着染香对他吐舌头！看着林川手里的食物盒，她兴奋地说：\玉漱正要出宫，公子竟来了，果然心有灵犀。

\去秀宁的寝宫！\

\嘻嘻…\

公主笑着，目光始终落在食物盒上。身处皇宫，她不敢过于亲昵，难得乖巧地陪在林川身边。

走进宫苑，豫章加快脚步，抢先冲进宫殿，喊道：\姐姐，公子来了。\秀宁公主闻声而出，林川已跨步进来，两人撞了个满怀，秀宁羞涩地问：\公子，你怎么来内宫了，是专程来看我们的吗？\

林川将食物盒放在案台上，笑道：\进宫与陛下商议政事，顺便来看看两位娘子。\

\公子，秀宁还没过门呢！\秀宁公主脸红，纤手拧着林川的腰。虽然皇室已在筹备婚礼，但时间还早。

\呵呵，豫章还在呢，若让父皇知道公子乱叫，肯定会罚你的。\

\怕什么！\

\姐姐，我都听到了，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豫章公主抬头看着林川，挽着他的手臂。

秀宁公主轻嗔，羞涩地低下头。

\豫章。\

\嘻嘻，总要给公子和姐姐亲热的机会啊。\豫章公主说。

两姐妹嬉笑着坐下，红袖、染香摆好食物，她们立刻大快朵颐。林川坐在一旁，品着酒说：\原本计划忙完这段带你们去郊外踏青，游历江南，可惜临时有事，必须远行了，等我回来。\

\远行？\

秀宁和豫章不自觉地抬起头，这才注意到林川身着戎装，气势逼人。豫章急切地问：\公子要去哪里，玉漱陪你一起去。\

\公子身穿戎装，难道要打仗了？\秀宁公主焦急地问。

林川不打算告诉她们战争的事，免得她们担心。他笑道：\哪有什么打仗，突然觉得这衣服挺帅的，就直接穿上了。至于事情嘛，必须去处理。\

\公子，真的不能说吗？\豫章抱怨道。

林川微微摇头，秀宁公主抓住林川的手：\那要多久？\

\快则数月，慢则半年。\

\半年，这太久了。\

\这么久，公子是不是不打算结婚了？\豫章说。

\什么事需要这么久？\秀宁公主疑惑地问。

林川拉过秀宁和豫章，轻抚她们的手：\皇宫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