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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毫无分寸

聪明伶俐又勤快,因母亲身子骨弱,从小就扛起了家中不少担子,如此优秀的孩子,如今却因为外貌的困扰,在相亲路上屡遭挫折,真是令人心疼。”

谢启芬的话语里,满满是对丹丹境遇的同情与关怀。

苏毓内心虽未全然赞同婚姻乃幸福唯一标准的说法,但在这样一个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地方,女性未嫁确实被视作一大事,她选择了默而不语,尊重这方土地上的风土人情。

然而,谢启芬无意间透露的信息引起了苏毓的注意:“你说她妈妈身体不好,可曾知晓具体是何病症?”

她追问,语气中藏着一丝关切。

谢启芬回忆着,眼神中掠过一丝惊惧:“具体是什么疾病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几年前,我们在河边洗衣时,她突然就呼吸困难,脸色发青,好久才慢慢缓过来,当时真是吓坏我们了。也因为身子骨弱,重活做不得,这些年来便很少外出,见面的机会自然就少了。”

谢启芬的叙述勾勒出一幅令人心酸的画面,那种仿佛游走在生死边缘的痛苦与无助,足以让任何人感同身受。

苏毓心中暗暗思索,之前的疑惑豁然开朗。

原来,丹丹求医总由父亲陪伴,竟是因为家中女性身体欠佳,不便外出。

从谢启芬所述的症状推测,这病状颇似哮喘,且已缠绵多年。

看来,是时候找个合适的时机,亲自为那位未曾谋面的母亲诊治病痛了。

毕竟,这世间的恩惠,总得找个机会还回去,哪怕是小小一只鸡的情谊。

与谢启芬道别后归家,只见谢杏花已归来,正忙碌于厨房之内,口中哼唱的小曲透着愉悦。

见苏毓进屋,谢杏花主动开口:“我哥哥说明日要来帮我修缮厨房,你若无外出的安排,不如陪我一起去镇上选购木材。”

苏毓应允得干脆,随即开始熟练地处理起鸡来,将之分割成均匀的小块,先炸至金黄锁住肉汁,再细火慢炖。

不多时,一股浓郁的鸡肉香气便溢满了整个小院,引得邻近的孩子们围拢过来,眼巴巴地盯着,垂涎欲滴。

待鸡肉炖至酥烂,苏毓又将清洗干净的野蘑菇尽数投入汤中一同熬煮,这下,香气愈发浓郁,仿佛连空气中都飘散着幸福的气息。

在这山区,野蘑菇并不罕见,但与鲜美鸡肉同炖,孩子们从未尝试过,那香味直叫人垂涎三尺。

而这些蘑菇,每一只都经过江子陵的仔细甄别,确保安全无害。

他曾以为,上次的教训之后,他此生再也不会碰触野蘑菇,可如今这香气扑鼻,既然无毒,不吃岂不是白白辜负了这份大自然的馈赠?

晚餐桌上,小鸡炖蘑菇成为所有人味蕾的宠儿,赞美之声不绝于耳。

苏毓品尝着久违的美味,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而这份其乐融融的景象,在江家二老耳中,却如同刺耳的嘲讽。

江训忠心中泛起一丝悔意,后悔与江子陵决裂。

他想,如果一切如旧,不论两人关系如何,至少在他这个父亲踏上门时,总有那一份口福等待着他。

赵氏对他的埋怨只是冷哼一声,并未理会。

在她看来,江训忠的伪善已至极点,当初分明是村主任询问他的意见时,他沉默不语,默认了断绝关系,而今却又反过来责备她。

深知他不过是眼红旁人享受美食,赵氏随口回应:“不过就是小鸡炖蘑菇,你把银子交给我,明日我自会去买鸡来炖。”

这老头究竟把银子藏哪儿了,她翻箱倒柜也没找到。

眼下,她一心只想拿回属于自己那份银子,至于那个男人,她早已毫无留恋。

六十两,足够她和大壮安度余生,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一份意外的收入。

赵氏心中算盘打得啪啪响,而江训忠却不为所动,敷衍道:“那银子沉甸甸的,你拿着多不方便,明日我换成碎银回来,你再去买便是。”

赵氏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暂时按捺下来,等待下一次机会。

她绝不放弃任何寻找银子的可能。

晚餐过后,苏毓依旧如常,为村中的病患施针治疗。

尽管答应了谢杏花的请求,但在此之前,她打算先去探望李家婶子,故而早早歇息,计划次日清晨即起。

晨光微露,苏毓确实起了个大早,来到李伯家门前,迎接她的依旧是李伯那熟悉的笑容。

然而,李家婶子的态度却来了个戏剧性的转变,冷淡得仿佛陌生人,与昨日的热情判若两人。

突如其来的冷漠让苏毓感到错愕,昨日的亲近恍如梦境,今日唯有冷漠以对。

她暗自揣测,许是李婶刚经历了一场生命的洗礼,身心俱疲,无力维系最基本的礼貌吧,因而并未过于介怀。

撤回搁在李家婶子腕上的手,苏毓平静地告知:“目前病情已无大碍,接下去的日子里,多饮水以助体内余毒排出,后续无需我再来复查了。”

本是一番出于医者本能的叮嘱,却引来李家婶子不悦地回应:“不来最好,这等昂贵的大夫,我们可消受不起。”

言辞间,满是不悦与拒人千里的意味。

苏毓的面色瞬间黯淡下来,旋即仿佛意识到什么,她的眉头轻轻一皱,那副不悦的表情显然是因那一两多银子而起。

“巧芝……”

正当气氛变得微妙时,李伯赶忙出声,试图阻止老伴继续说下去,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歉意,随即转向苏毓,挤出了一个满是歉疚的笑容。

“苏毓姑娘,别往心里去,她老人家就是心直口快,说话没分寸。”

苏毓轻轻瞥了一眼赵巧芝,尽管后者已不再言语,但她的眼神却像是在无声地说:我话糙理不糙。

她素来心直口快,没有太多的心机城府,那一两多银子确实不是个小数目,虽比不上生命宝贵,但若真的失去生命,何谈心疼与否。

如今,失去了这笔赖以生存的资本,她的内心是真的感到一阵阵抽痛。

虽然她知道当面提及此事不妥,但那份憋在胸口的不快实在难以抑制。

原以为苏毓会因此动怒,或是愤而退还银子,甚至导致两家关系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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