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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蛋糕

“爷……”

叶萧想拦,可也知道鹿小姐是真的惹自家爷生气了。

鹿念无畏的盯着男人,不就是一张脸么,换张脸生活,她会过的更好,一辈子都跟这些人没有交集。

她默然的闭上双眼,紧紧咬着牙关。

毕竟,割起来会很痛,她知道。

‘咚’一的一声,匕首落地。

司徒赫颤抖的想去抚摸那张脸,嗓音哽咽,“雅雅……”

鹿念猛的睁开眼睛,男人眼眶猩红,盯着这张脸看的出神,眼底尽显悲切。

保镖也不知何时已经将她放开。

心里下了决心,既然司徒赫舍不得的话,那她就自己来亲手斩断这孽缘!

捡起地上的比赛,抬起胳膊朝脸上划去。

手腕被人狠狠下压,深邃眼眸泛着血色,眸底燃烧着熊熊烈火,“你这张脸是我的!”

骨腕好似被捏碎,疼的她眉头紧蹙,“你放手,死变态!!”

话落,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光亮,看向女孩的神情带着丝丝激动。

鹿念诧异的抬头,她明显能感觉到男人的表情变化。

司徒赫松开女孩,拿起手帕嫌弃的擦了擦手,走回去坐下,“吃蛋糕吧,你不是买了蛋糕吗?”

鹿念怔愣片刻。

立马就有人将人强按坐在椅子上。

生日蛋糕摆在桌子中央。

鹿念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只能顺着往下手。

将包装打开,露出里面的紫色皇冠蝴蝶蛋糕。

正准备点蜡烛,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有打火机。

司徒赫看出女孩的意图,大发慈悲的将银色打火机扔了过去。

鹿念睨了男人一眼又快速收回视线,拿起打火机正准备点蜡烛。

忽的,司徒赫发现不对劲,幽深冷寂的眸淡扫女孩一眼。

“你的生日不是明天吗?为什么今天吃蛋糕?”

“本小姐有钱!任性!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关你屁事?”鹿念毫不客气的怼回去。

司徒赫点头没说什么,只是将一个东西摆在桌子上。

鹿念点完蜡烛闭眼许着愿,抬眼便瞧见一个被黑色布料盖住的长长的东西。

“你把什么东西放,放……”

未等她话说完,司徒赫便将黑布拿开。

待鹿念看清东西的形状和字后,心脏不自觉的怦怦乱跳,大脑一片空白。

木碑。

她自己的木碑……

放在桌下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嗓音带着颤,“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妻子今天生日,带她过个生有什么问题?”说完时司徒赫连瞧都不瞧女孩一眼,全程眷恋的盯着那块木碑。

鹿念只觉得自己的心慌的快要跳出来,她必须离开,不能跟司徒赫待在一块。

“神经病,你自己过去吧!”

她转头就想走,可还没完全起身便被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拦住。

“你什么意思,你有妻子还跟我一块吃饭吃蛋糕,你这叫渣男行为,你知道吗?你对得起你妻子吗?”

来硬的不行,她就只能……道德绑架了。

说完她才后知后觉不对劲,她什么时候跟司徒赫结婚的?她本人怎么不知道?

或者,这人已经疯了,在胡说八道。

然而,司徒赫只能冷静的开口,“还没分蛋糕。”

鹿念简直要炸了。

要她当着自己的碑坐下来一起吃蛋糕?

可……

她看了一圈的保镖,以及还打的不相上下的两人。

今天这个先河她只能被迫开了。

拿起刀分了一块蛋糕放到司徒赫面前,又无奈的将一块蛋糕放在自己木碑前,最后再给自己分上一块。

用勺子象征性的吃了一口,随后将勺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愤愤开口,“现在,分也分了,吃也吃了,我可以走了吗?”

“我妻子还没吃。”

司徒赫淡然启口。

鹿念一脸苦逼的望着旁边的叶萧,用眼神在问,他这个病多久了?

叶萧只能尴尬一笑。

他也不知道他家爷在发什么神经啊,一块碑怎么能吃蛋糕呢……

鹿念忍不住重重拍在桌上,“你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吗?那是一块木头,怎么能吃蛋糕?你要玩回家玩行不行?我明天还有课要早睡!”

桌子颤动,木碑也跟着抖动。

司徒赫连忙抬手将木碑护着,掀起眼皮,眉眼间一片阴冷,“就凭你那智商,上课?你能听得懂几个字?”

鹿念气的咬牙切齿,她要不是为了符合这个身份才不会装傻充愣!

“那也比你在这当精神病好!”

“天天在这抱着个木碑装深情,你自己做了那么多不可饶恕的事情有什么可装的!”

阴寒神情瞬间布满杀意,“你调查我?”

“谁稀罕调……”

“我妈妈告诉我的,怎么了?”

说完暗暗松了一口气,差一点就说漏了。

鹿念优雅的撩了撩秀发,“你有妻子,而且还这么老,以后就别来缠着我,我喜欢年轻的,年轻的你懂不懂?”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吧你!”

一旁的叶萧早已经瑟瑟发抖,这鹿小姐从头到尾就没说过一句称心如意的话来。

若不是因为那张脸早死百八回了。

“放心,你这种女人,我一辈子也不会多看一眼。”司徒赫面露讥讽,话里有话都是嘲讽之意。

鹿念的心总算得到一丝安慰,这是她今天听到的,最开心的话。

“既如此,那你就起个合同,要是你多看我一眼,那你这总裁的位置也就别坐了,给本小姐坐。”

说着她便立马行动,无语的看着还打的有来有回的两人。

“鹿拾别打了,还不快给我起合同去!”

鹿拾收手,立马抬腿走出去。

“是。”

直到合同摆上桌面时,司徒赫才将一直黏在木碑上的视线移开。

“我没兴趣跟你签这种无聊的合同。”

鹿念眯了眯眸,兴味盎然的开口,“我要是有办法让你那个木碑吃蛋糕呢?”

漆黑深邃的眸子陡然亮了亮,“你真有办法?”

鹿念一愣,想不到司徒赫已经病的这么重,难道是那场爆炸的后遗症?

她顺着话接下去,“不信算了。”

“我签。”

众人:“……”

司徒赫在合同的末尾签上自己的大名,一式两份。

鹿念差点要激动哭了。

这下终于可以摆脱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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