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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业暝带着小白来了

“冒充?苏如锦你凭什么说我找人冒充女帝骨血?空口无凭就是诬赖!”南溪来狠狠剜了她一眼,继而朝女帝跪拜。

“女帝,此人是我千辛万苦才寻来的,我敢保证她是顾氏将军的亲外孙女,更何况还有她手中的玉佩作保。”

双鱼环佩玉质难得,那雕工更是出自南兰最好的手艺匠人,世上仅此一只,根本没有复制的可能。

一屋子人的眼睛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苏如锦不开口了,他们最后的目光只能定在女帝身上,等着女帝拍板给他们一个结果。

女帝却看向苏如锦。

她用湿毛巾擦着手,看着自己这一桌子瓜果菜肴被苏如锦扔了一半,此时正堆在南溪来身边,菜汤子还挂在南溪来发髻上。

“苏如锦你可知罪!”她有些生气。

南溪来昂起头,擦去脸上的红烧茄子,强撑起面子也看向苏如锦:“女帝问你话呢,你可知罪!”

苏如锦没跪,清瘦的身子立在一旁,双目有神地望回女帝:“知罪,我不该浪费粮食,用它们砸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这畜生不如的东西不仅搜刮民脂民膏、贪污国库、肆意杀人,更是污蔑顾老将军叛国,将顾家80口惨死的冤枉说得如此轻巧,颠倒黑白。”

“我颠倒黑白?苏如锦你说的倒是大义凛然,好像你是什么当事人一样!难不成你比华炎皇帝还耳聪目明,那你怎么没把顾氏80口救回来呢!那你怎么没回华炎替顾氏80口讨回公道呢?”

苏如锦看向叶帷安,冷凝杀戮的眸子才稍稍安稳下来。

叶帷安知道,今天这样的场合,她想自己应对,便对她笑笑,乖乖待在一旁等她。

他只要站在那儿,苏如锦就很心安。

女帝看着苏如锦,哼笑一声:“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还知道自己浪费了粮食。那你说,浪费这粮食怎么办?”

苏如锦看着南溪来道:“往后大牢里可没这么好的吃食,不如女君你吃了吧,也算为你滥杀无辜、贪污腐败做些挽回。”

南溪来用有病一样的眼神看她,“疯子,女帝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滚下去。”

南溪来身边那女子也开口帮腔了,“这位苏姑娘就不要插嘴我的家事了,吾家外祖之事实乃我心中之痛,苏姑娘何须一提再提,让我心中不安。”

“呵呵,你是应该不安…念在你有被南溪来威胁的可能,我给你一次机会,好生说说你是打哪来的冒名顶替之徒,又为何冒名,我便劝说女帝饶你一命。”

这话说完,在场众人无不皱眉疑惑。

难道这女子是假的?

可她长得跟女帝着实相像,又有玉佩傍身,怎会是假的呢,莫不是这苏神医仗着自己救过宗阳女君,在这儿胡说八道吧。

那女子看了两眼苏如锦,不知为何竟觉得十分有压迫感,她定定神余光飘过南溪来,马上到手的泼天富贵可不能说放就放。

女帝的亲外孙,那就是嫡长孙公主啊。

“我不如怎么得罪了这位苏姑娘,竟然步步逼人说我是假的,我若是假的那谁是真的?难不成是你?呵呵,可笑!”

说罢,她朝女帝跪拜又接着道:“女帝殿下,我真真是顾老将军的外孙女,我自小在将军府长大,府中每一个人都能替我佐证。只可惜,现在府中……无人了。”

“无人了么?”苏如锦高高在上地问她,“你确定?”

“确定!整个顾将军府只剩我一人!”

话音刚落,宴会厅门外传来太监传话:“女帝,苏神医的家人求见……”

他还未禀报完,南溪来冷笑:“当我们南兰朝堂是菜市场不成,随便一个平民百姓都能进?今日来一个打着神医幌子的女骗子,明日又来一个行走江湖的术士不成?还请女帝将这帮人都赶出去,不要被他们欺骗!”

太监听完南溪来的话,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禀报。

苏如锦毫不在意南溪来的污蔑,问道:“请问是我的什么家人?”

“您夫婿带着侄儿来了,说是您侄儿睡醒以后不见您,哭着吵着硬要来找您……哦对,还有一匹银狼。”

苏如锦点点头,回头看女帝。

女帝竟站起来,双手拍到桌子:“侄儿?侄儿?可是你舅舅的儿子?他们不是都死了!!为何突然冒出个侄儿!”

苏如锦淡笑:“我将侄儿救回来了。”

南溪来凝眉,什么舅舅,什么侄儿?

苏如锦的舅舅都死了又是什么意思?

一股莫名不安袭来,她刚要开口,女帝大手一挥:“快给我请进来。”

叶帷安本还优哉游哉看苏如锦单挑全场,可一听那传话太监说:苏神医的夫婿,面容立马就冷下来。

什么夫婿!

业暝就这么想越过他上位?

他还没自称夫婿呢,业暝就先入为主,让这南兰众人以为他是苏如锦的正牌夫婿?

果然,业暝单手抱着小白,老神在在出现在门口,漫不经心跟叶帷安对视一眼,就往宴会厅里走。

“天爷啊,苏神医这夫婿真真是个天仙模样,这模样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啊!”

“谁说不是,瞅瞅这皮肤比大姑娘都细润,看那五官神情,谪仙模样。”

业暝的长相自是不用别人说,妖孽得很。

他跟叶帷安就是两个极端,一个妖娆魅惑,会吸血的男妖精一样,另一个剑眉星目、沉稳高大,浑身是野蛮的男人味。

要真说哪个好看,苏如锦也分不出个上下。

但是她还是喜欢野性爆棚、极具力量感的男子气概,就是叶帷安这挂的。

起码,晚上睡觉抱着舒服。

苏如锦转头正对上叶帷安不悦的表情,那表情就是在说:你不准看业暝!一眼也不行!

她忍住笑,回头对着业暝冷声冷语道:“你带小白来干嘛!怎么连个孩子也看不好,他哭你就惯着他?就不会揍他几下?男子汉哪有天天哭的。”

业暝嘴角噙着笑意朝她走近,“阿鸢,他哭得嗓子都哑了,非说感应到这儿有人欺负你,求了半天要来保护你呢。他哭得我心都碎了,只好带他来。再者……”

业暝一顿:“我也想你呀,也怕这有人欺负了你,叶帷安护不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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