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追逐

伍迪的眼睛顿时张大了：“不，不！我发誓我当时就在这里！”

“你打得女孩在几个小时后死了，你难逃干系。”观察者声音放大了不少，“她既不是赏金对象，又不是什么有钱人，她只是一个堪萨斯的居民，所以此事我必须得管。”

“她死了？！……观察者，听着，我承认我自己是个人渣，我是打了她，我不应该这样做，可是我没有杀她！”伍迪因为慌乱而语无伦次了起来，“你说得对，我看起来难逃干系，但这真不是我干的！”

伍迪的大声辩解吸引了酒馆里其他顾客的注意，格伦此时也将头微微转过来观赏起这场闹剧。

“他当时就在这。”格伦突然也发话了，而且语气极其不好，“这就是真相，观察者。”

“看到了吗？求你了，观察者，我真得不是凶手，你心里应该也清楚吧！”伍迪开始哀求道。

见观察者一言不发，格伦将酒杯往桌上猛得一砸便站起身来。

“嘿！住手！”伍迪也站起身来，他知道格伦打算对观察者动手了。

“你给我闭嘴，伍迪！不只是因为你，还有这个家伙！每当真有人死了，这家伙便自称‘执法者’第一时间来盘查我们！”格伦冲着伍迪怒吼道，“我说得难道不对吗，观察者？”

“你支持错人了，格伦，要是你看到我所看到的一切你就明白了。”观察者声音平静，但他明白对方这次必定会对自己大打出手。

“如果我是那个需要帮助的人，那我看到的就是tm的不应该出现在这的人！”格伦直接将一切怒火发泄了出来，“我的妹妹失踪，结果tm到现在都找不到！她还能去哪？堪萨斯外吗？”

观察者此时也皱了皱眉头，起身盯着格伦：“没人告诉你嘴巴要放干净点吗？”

“哼……那可是越来越脏了。”格伦说着，皮肤开始逐渐变白且青筋暴起。

“吼，这下可有意思了。”老鬼看着逐渐高大的格伦，刚准备把手伸进长袍里拿镇定剂时，就被观察者阻止了。

“到时候让他赔就行了。”观察者说道。

“砰！”下一秒，格伦的金属三节棍砸在了观察者的腰上，使其不受控制的飞倒出去撞翻了一些座椅和桌子。待观察者回过神时，格伦又一手抓住观察者的肩膀，把他甩出去的同时，手中的三节棍合并成了一根长棍直击在观察者的胸口上，将他又打倒在另一边的墙上。

观察者躺倒在地上，似乎是昏过去了一样，格伦便上前抓住了他的脚踝，如同拖尸体一般将他往酒馆柜台的方向拖去。然而他还没走几步，手臂上传来的剧痛就使他不由得松手把观察者扔了出去。

然而这次飞出去的观察者不再像死尸一般倒地不起，而是一个后空翻站在地上稳住了身形，从他手中紧握着的还在滴血的长砍刀可以看出刚刚他是怎么伤到格伦的。

观察者完全没有用正眼看格伦，反而是有些不满地看了看砍刀上沾上的血迹：“什么时候找老鬼换一把吧……”片刻之余，他这么想道。

格伦怒吼一声挥棍再次前冲，观察者便踩着未被格伦掀翻的一张桌子，随后一个高跳按住格伦的头，同时发力翻过了高大的身子并牢牢地骑在了他的背上。

“格伦，每当我想给你多点尊重，你便开口说话甚至直接动手。”观察者说着，用刀往格伦的咽喉上瞬间一抹，伤口不深，但格伦还是痛苦的捂住脖子并后退的往墙上撞试图将观察者从自己背上弄下来。

然而他后退还没几步，观察者的长砍刀便直接刺进了他右边的肩膀中，随着一半刀刃没入皮肉，格伦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上，但愤怒的观察者还没打算放过他，他从格伦身上下来，先将格伦肩膀上的刀刃猛得一把抽出，随后将脚抬高，先是直接踩断了格伦的脚踝，然后用手抓住他的手腕，一个用力便使格伦的整条手臂骨折了。

“别打了！”听着格伦发出的惨叫声，伍迪有些害怕地喊道。

观察者回头瞪了一眼伍迪，又看了看瘫在地上已经逐渐变回人形的格伦，放弃了脑中打算扯下格伦的一条手臂的想法。

“老鬼，水。”观察者话音刚落，老鬼就已将特地准备好了的冰水装杯递给了他，在喝完水的不久后，观察者的神色也变回了正常。

“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观察者。”老鬼将杯子收去，“不要让愤怒左右了你。”

“我明白。”观察者挠了挠头，看了一眼因为恐惧想要逃出酒馆的伍迪，发出了冷冷的警告，“想都不要想。”

“要是我跟你走一趟，会跟他一样被打残吗？”伍迪看着倒在地上不停呻吟着的格伦，对观察者说道。

“如果你敢逃跑，下场会更惨。”

伍迪顿时不作声了，正当气氛陷入紧张之时，酒馆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进来的人让观察者无比熟悉：那是之前对付他的三人组中唯一一个侥幸活下来的人——以扫。

以扫边走进酒馆边冲着在场的所有人说道：“大伙注意了，我这有100块钱，我想知道一个女孩的事，谁先告诉我，钱就归谁，这个女孩叫……”以扫说到这时突然停住了，他注意到了在地上呻吟着的格伦，而当他抬头时，眼前正是杀死他的两个兄弟的观察者。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算了，没想到还有一个漏网之鱼。”观察者露出不屑的笑容。

而伍迪见势不对，将酒杯往地上一砸，在吸引到观察者注意的同时，立刻往后门逃去；而以扫则扔下照片和钱，不要命似的跑向布朗克斯酒馆的大门。

“老鬼，你去追伍迪！”观察者朝老鬼的方向喊了一声便冲出去追逃跑的以扫，“活捉！”

老鬼听到观察者说的最后两个字，叹了口气，将手枪放回到风衣里后，一手撑在柜台上，翻身而出便去追人，步伐的迅速且矫健丝毫看不出他是个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