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过往的真相

“嘶……”随着拉萨路咆哮声的响来，最终的决战马上就要开始了，一手垂握镰刀一手高高抬起的拉萨路看上去比之前更加巨大了，此刻他的体型比摆出鱼人流架势的澄高处整整有1倍之多。

“黑……暗！……”随着一声怒吼，先攻的果然是拉萨路，就在两人只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内的瞬间，拉萨路将空着的手臂向前全速挥动。

澄歪着嘴立刻察觉到这一击的沉重，但他却没有产生丝毫躲闪的想法，而是上举弯臂用侧肘抵挡住了这如同流星一般的攻击，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向后推动了数米之远。

“好，我明白了……”澄整个人撞在一栋楼的墙壁上后，迅速明白了一件事，“力量之间的较量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耍耍小把戏了…”

拉萨路自然不会听澄在说些什么，只是瞬间，他已经来到了澄的身前，高举着镰刀，目标正是澄的脖子。

“砜！”在镰刀落下之时，澄猛然侧身甩腿，右腿高高抬起，脚背猛击在了拉萨路那扭曲的脸上后，第二道攻势随之而来。

“［鱼人流·双斧］！”澄的右腿借力下蹬，左腿高举过头，对着拉萨路的额头便砸了下来。

但，即使是这般毫无破绽的连击，依然没能影响拉萨路的行动分毫：“黑……暗……”他抬手紧紧握住了澄的脚踝，镰刀直刺他的胸口。

“第二斧！”然而，澄的攻击还远远没有结束，左脚虽被抓住，右脚便随之而来，一击横扫不仅踢开了砍来的镰刀，还踢折了束缚住自己左腿的手臂。

拉萨路稍稍退后了几步，而澄也一个后空翻与其重新拉开了距离。

“头部被我连续击中好几脚，手臂也被踢骨折……换做普通人肯定已经死了。”澄神色凝重，他越发觉得鱼人流对眼前的尸体无法奏效，自己空有一身蛮力与技术却使不出来使澄感到无比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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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

无尽的坠落。

已经跌落在了地面之上。

耳边的声音已经愈加模糊。

“……是吗。”观察者感受着周遭的环境，随后默默转头，“又见面了。”

在他的身旁，不知何时出现了那位看不清脸庞的男人——亚玻伦。

“那边你快要死了，观察者。”亚玻伦的声音机械，不带一丝感情，似乎早已有预料，“除非这边你想办法再一次强制解放因子”

“果然？不过我可不想再这么做了。”观察者一脸释然地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个结果，他并不惊讶，眼神中反更多的反而是一股解脱，“在我将死之余，你又想说什么。”

“从这场灾难开始时，我就一直看着你们，而现在，我看腻了，所以干脆来找点乐子，在你结束之前，来告诉你一些‘真相’。”听到观察者的答复，亚玻伦语调又恢复成了初次见面的那种高傲与嘲弄的感觉，“那张照片，你放在身上吧。”

观察者什么也没有说，默默的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那张照片。

亚玻伦一个闪身，来到了观察者的身后，看着他手中的照片，长叹了一口气：“还真是怀念那个时候啊……”

“应该有人和你说过堪萨斯科学家的实验的故事吧。”

“你偷听了我们？”

“哦哦哦，放心，观察者，这种已经被熟记于心的故事不值得去偷听。”亚玻伦也不管观察者想不想听，开始自顾自的接着讲起了故事。

他指着照片上的人说道：“如你所见，照片上这个站在中间的黑发男性就是那位科学家，而站在他身边的人便是老鬼，我当年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可惜那次合照我不在场。”

“你的意思是：你们都是当年的实验人员之一？”观察者问道。

“没错，还有这个站在角落位置的奶白发色的男性，他是乱码人——伊甸，也是老鬼的老熟人，但他那时候还没有接受实验。”

“接受实验，什么意思？”

“最后一次实验，换而言之，就是发掘人体内的潜力的实验。”说着，亚玻伦不由得哈哈大笑，“妖谧那孩子已经来到堪萨斯了吧？”

“你为什么会知道！……”

“我当然知道，作为幕后的操线者，这些也当然在我的预料范围之内。”

“不过先不说这个，让我们聊聊这最后的实验吧，它分两个部分，第一部分就是灵魂分割，这也是为什么犹大与妖谧如此相像。”亚玻伦冷笑道。

“被分割出的那道灵魂，也就是犹大，对吧。”观察者即答。

“没错，完全正确！”亚玻伦高兴地鼓起了掌，“当时我们与妖谧故乡的那位守护者——安娜达成了一个协议：我们会给她高额的酬金，而相对的她必须为我们提供小孩作为小白鼠。”

“那你们的实验成功了几次？”

“一次，就是这位孩子成功了。”亚玻伦伸出了一根手指，“这种灵魂分割实验相当危险，稍有不不慎就会使实验品失去性命，而这么多实验品下来，只有这个孩子是唯一成功了的。”

“犹大是她那被撕裂的一半灵魂对吧。”观察者平静地说道，“不过你们不怕她恢复了这段记忆从而对你们实施报复吗？”

“放心，她是没有这段记忆的，我们甚至还对她进行了记忆消除。”

“做得还真是毫无纰漏啊。”观察者嘲讽道，“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为什么？我说过我只想看戏。”亚玻伦转过身去，“和你聊得很畅快，观察者，我还是那个态度，你是否将在这发生的一切告诉你的那些成员取决于你自己。”

“我反正也快死了，用不着去说。”观察者很直接的回答。

“你是这么想吗？……”亚玻伦的声音似乎是有些惊讶，但又隐藏了些许的遗憾，“但如果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的不尝试，你的那些队友肯定会交代在这，你又会怎么做呢？”

亚玻伦的问题无疑是抓住了观察者的软肋，使得现在的观察者只有两个选择：要不是强行解放因子到达110%，但这样的代价会使他失去理智；或者就是看着自己的队友一个个死在自己的面前。

“你在威胁我？”观察者皱了皱眉头，如果不是在自己的梦境空间里，他肯定会二话不说动手。

“那么以后再见吧。”然而亚玻伦完全没有理会观察者，他的身形逐渐变淡，开始缓缓消失，观察者隐约听见了对方那如同开玩笑般的语调，“做出新的选择吧，马克（观察者真名）。”

原本还有些愣神的观察者立刻察觉到了什么：“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然而他的这句话还没能出口，他的周围又陷入了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