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册子上的线索
泰利将一个红色的小册子塞到了观察者的手中，而对方也直接翻开来一页页的开始查看。
“在这里，这是菲丝的最后一条记录。告诉我，泰利，这个‘史密斯先生’是什么人？”
“这……恐怕是个假名，观察者。我们俱乐部的宗旨就是保密，这一点连汉斯都知道。”
“旁边的数字‘5’又是什么？”
“我不知道，也许是使用次数？”
“别胡说八道！泰利，这是你的册子！你的女孩儿！”
“我tm又不是她们的秘书。我给了她们一个舞台，我给了她们音乐，我提供了一个场所来吸引和维持顾客。但我们先把这点说清楚，是那些女孩儿自己和她们的客户作安排的，不是我！和史密斯先生们，约翰们，xx先生们这种人在一起的是她们不是我！俱乐部外边发生的事情，由她们自己负责……”
“不太对劲……”观察者没再回应泰利的大声抱怨，而是喃喃自语着将本子往前翻去查记录。许久，观察者终于找到了他想看到的，他将目光盯在每一次出现“史密斯先生”这个名字的地方，却意外的发现上面居然有莉莉的名字。
“她怎么会在上面？”观察者指着莉莉的名字问泰利。
“她？我只记得她是个瞒着家人来打工赚零花钱的学生妹罢了。”泰利毫不在乎地回答道。
“那个史密斯还约过莉莉，那么恐怕杀了她的人另有其人……”观察者默默地想道，继续问道，“之前有什么你感觉很怪的人来过这吗？”
“你……”泰利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还有呢？”
“无可……”
“碰！”泰利话只说了一半，观察者就将曲杆球棍狠狠地砸在了他身旁的柜台上。
“这种话我已经不想再听了。”观察者皱着眉头，冷冷地回复道，“我不管你们这有什么保密协议之类的东西，如果你不想让下一个死的人是你就给我如实道来。”
“好…好，我明白了……”泰利的面色阴晴不定，似乎是在保密协议与挨打之间做了很长时间的抉择，最后还是皮肉之苦大于了保住秘密，“一个头发很整洁，至少没你那么乱的男人，他有着齐肩短发，留着络腮胡，穿着很正式的西装……”
“和一个普通人差不多，除此之外呢？”观察者盯着泰利的眼睛继续问道。
“一开始我也是那么认为的，只是这家伙……”说着，泰利面露难色，“当我将他想要的女孩叫来时，他的目光却……”
“什么意思？”
“就是……你懂吧，就感觉他的目的不是那么单纯的样子。”泰利有些隐晦的说道。
“继续说，然后呢？”观察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回答道。
“……好吧好吧，你一定要我去死是吧！”泰利咬了咬牙，将一个印有先前观察者见过的［教条］组织标志的快递盒子递给了他，“光是看看这个标志就感觉是些不好惹这些家伙，我要把这玩意给你估计哪一天就死于非命了……”
“你还勉强有了些作用。”观察者接过快递盒子，里面装了许多之前在一刀斩肉铺看见的药丸。“到时候让老鬼分析一下这是什么玩意吧……”他想着，转头接着翻起了册子。
“第3个……第2个……”随着观察者不断的往前翻，“史密斯先生”旁边的数字也在不断减少。“泰利。”观察者将本子放下，神色凝重地看着大发牢骚的泰利问道，“算上菲丝和莉莉，你们这有多少个女孩不见了？”
“不见了！？”泰利有些惊讶，因为他从来不是很在意这些人的出勤情况，在他眼中，那些女孩都不过是随时都会不干了的临时工。他一边翻打卡表一边说道，“让我看看……邦尼……布兰琪，已经有个……”
泰利话未说完，观察者就冲上去抓住了他的领口，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提起：“早就发生了这种事对吧？而你却压根没和任何人说过。”
“我…我太久没看出勤表了，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泰利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整个人都蔫了下去。
“算上最新的那俩，我都数不清有多少个！”观察者厉声喝道，“你不是说‘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自己肯定会知道’吗？”
面对观察者的威压，泰利紧张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啧。”观察者扔下泰利，“该死，那些报纸上的数据大概率是减少了好几倍，为的就是避免居民的恐慌，但他们却没有想到如果我没有时间去深入调查这些失踪案，又会有多少人没命……”
“至于那些失踪的人……恐怕都已经成为了［教条］组织内的那些下级教徒，成为了那群混蛋的傀儡……”
观察者想到这，一言不发的准备离开，但在临走前，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又一种威胁的口吻说道：“这次你多少提供了一些有用的东西，泰利，我先放过你。只是下次再见面就不是砸烂你的店那么简单的事了。”
泰利瘫坐在地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你应该清楚自己被人悬赏了吧。”观察者冷冷的丢下了这样一句话，便离开了。
等确定观察者已经不见踪影后，泰利拍了拍身上的灰从地上爬起，此刻他的神情却不见半点惊慌。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沉默着走到了先前被观察者打烂了LEd灯牌的墙壁前推了推。
一道有着天使，十字架与刑具的标志从墙壁上缓缓浮现，最后在墙壁上凭空生成了一扇门。
紧接着，泰利抓着自己的脸，将用来伪装的皮质头套扯了下来。
泰利，或者此时更应该叫他该隐。
“按照你说的把药丸交给观察者了，亚玻伦。”该隐变回了他原本的声线，打了个电话。
“嗯。”另一边的亚玻伦却只是非常冷漠地应了一声。
“我还需要使用‘泰利’这个舞厅老板假身份多久？”该隐又问道。
然而对面早已只剩下“嘟嘟”的挂了电话的声音。
“这个混蛋……”该隐骂了一句，随后进入了舞厅的洗手间，好好的洗了个脸后，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
真实样貌的他，有着齐肩短发，留着络腮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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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人都回来了？”在这几天暂时放假打烊布朗克斯酒馆内，身上的伤依然没有完全恢复却依然在昨天的新人欢迎会上喝了不少酒的澄看着报纸惊呼，“这下可省了不少事啊！”
“是这样吗…”而老鬼却没有任何感到高兴或惊讶，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头，冥冥之中他感觉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呼…累死了累死了。”酒馆的大门被推开，率先进来的是kira，紧随其后的便是妖谧与猓了，三人刚刚好不容易合力将格伦给抬进了医院。
“正好你们回来了，看看这个。”澄将报纸丢给了几人。
“失踪的人已经全部回家……这挺好的啊。”kira只是大致瞟了一下标题，便瘫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只是不知道有什么异常了。”
“毕竟报纸上可不会把这事说得特别详细，到时候调查这方面还得交给我们。”猓叹了一口气，“观察者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