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风流三天三夜!
“出来!”
待贺子渊一走,夜凌便唤了土地。
老头耷拉着头出现,见夜凌一脸阴沉地看着他,急忙解释,
“上仙,你当时因为那药犯癔症,小仙也无解。”
“何况你记忆混乱,若是贸然出现,怕是会吓着你。”
夜凌睨了他一眼,说了一句,
“阿岚在哪!”
“嗯?”老头愣怔一瞬,竟然不找他麻烦!
连忙伸出手,指着左边,“在...在隔壁。”
“你说什么!”夜凌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以为老头会将人藏在别处。
为何会入了渊王府!
“当时她急着救你,非要去找人,小仙也没办法。”
其实当时他也挺着急,没了主意。
夜凌垂眸看着他,许久都未说话,最后,打开门,直接去了隔壁。
一转身发现,阿岚的房间竟然有人把守。
夜凌刚走上前,便被拦了下来,
“王爷有令,除了他,任何人不得入内。”
话说完,便见夜凌眸色阴冷地看着说话之人。
那人不由一颤,视线快速平移,转过头当做没看见。
实则手心微微冒着汗。
这时,泽言从暗处走了出来,见到此场景,心中一沉。
王爷不在,这人若是发疯,还真没人能拦住他。
连忙柔声告知,“若是凌公子想见人,可请示王爷!”
闻言,夜凌看了他一眼,再未多说,转身回了房里。
待人一走,守在门口的几人纷纷转头看向泽言。
这还是第一次见泽言大人如此低声下气。
即便是在王爷面前,有时也是趾高气扬。
感受到几人的目光,泽言白了他们一眼。
心道,你们若是差点死在一个人刀下,便知老子见到他的心情。
随后心里嘀咕着,王爷也真是的,为何不收监,这样多麻烦。
说跑出来就跑出来了,还要像祖宗一样供着。
随后宽慰自己,快了快了,王爷见了圣上一定会商量对策。
只要将人从王府带走,去哪里都行。
夜凌回去房间,老头见他神色不悦,连忙宽慰人,
“她其实也没什么事儿,狗王爷找了大夫给她看过。”
“说要昏睡几天,如今正睡着。”
接着又问,“是否让小仙将她带来,给上仙看看。”
夜凌紧皱的眉头微微松了松,“不用!”
既然是养伤,便不要惊扰。
接着他便拿出了一张纸。
老头以为他又在画布防图,便随意瞥了一眼。
看了之后才知道,不是画图,而是写字!
只见夜凌拿着笔,顿了顿,最后写出了几个字。
天乾,雾镇,小禾,将军,属下退了。
最后几个字,夜凌下笔十分慢,面色阴沉。
“这是那牢里人给你的?”老头踮着脚,看着上面的字。
夜凌未回应,而是说道:“准备动身前往天乾国。”
“嗯!”老头震惊。
任务完成了不是回蒙国吗,怎么是天乾国!
心下决定,下次再也不接这些活!
翻了一通白眼,老头询问,“阿岚怎么办?”
“带走!”
“何时动身?”
“明日!”
这么匆忙,不由疑惑出声,“那狗王爷会放你走?”
他虽是有点法力,能将阿岚带出,但是也跑不了多远。
还有渊王府戒备森严,暗卫众多,夜凌怎么离开?
虽是觉得难逃离,但夜凌既然提出,定是早想到办法。
傍晚。
夜凌仍是去用了膳,叶荷跟在身侧。
罗瑶已不在,宣妃一群女人紧挨着一起。
与她们隔着一个位置的,是林蓉。
见到林蓉,几个女人不由看向她,平日里身子弱,饭食都是送进去吃。
没想到今日竟然出来了,是因为那罗瑶走了?
作为唯一的王府侧王妃,这后院以后她说了算?
“哼!”宣姬冷笑一声,接着与众王姬开始用膳。
夜凌安静吃着饭,没有看向任何人。
这时,便有女人小声议论,
“你们听说了吗,现在满京都在传。”
“嗯?你说的可是王爷夜留雀楼之事。”
“哎呀,按照他们原话传的,王爷在雀楼风流了三天三夜。”
“啊?传言不实吧,不是说王爷...那个吗?”
说着还朝夜凌看了一眼,因为告知他们此事的人,正是夜凌。
此时的夜凌沉着面色不说话,仿若什么也未听见。
女人们继续,“怕是不假,许多喝茶的人都听见了。”
“听说,动静...还不小。”
“那岂不是说我们错怪王爷了!”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朝着夜凌看过来,眼中满是愤恨。
特别是宣姬,眼睛都快瞪出来。
大家都知道被这人给耍了,可偏偏又不能质问。
若是动静闹大,便会被翻之前造谣王爷的旧账。
得不偿失,只能是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
众人一脸怨气地吃着饭,心中愤恨,不知便宜了外面的哪个狐狸精。
很快,便有人憋不住,
“你们说,即便是没有那方面问题,但也是个清心寡欲的王爷。”
“竟然会宠幸那人三日,是不是有问题。”
身旁的人接话,“谁知道呢,或许那人床上功夫...”
“嘭!”桌子上猛地发出一声巨响。
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夜凌冷色看着众人,嘴唇微抿,四周空气凝结。
一群女人有些心惊,看向夜凌的眼神满是惊恐,仿佛他随时会吃人一般。
餐桌寂静无声,夜凌擦了擦手,随后离开了饭桌。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人怎的比王爷还吓人!
...
皇宫内,贺子渊跪于大殿前,尧皇满面阴色地看着他。
“可还记得轩王那日跪在这里,说是你带走了夜凌。”
“你当时如何说的?”
闻言的贺子渊抬了抬身,并未开口,随后又跪伏回去。
“你说夜凌被带走后,再未见过,还说从未离开过渊王府。”
“如今,你有何话说。”
殿中陷入沉寂,贺子渊仍是未开口,等着尧皇将愤怒发泄出来。
见贺子渊不说话,尧皇又继续,
“现在整京都在传,说渊王在雀楼风流三天三夜。”
“蒋恒禀报,说那日,本来可以杀了那夜凌,是你不顾危险阻拦。”
“这不就是说,那三日与你风流之人,就是那夜凌了?”
“朕以为你是可造之材,是朕忽略了你,没想到你也被色欲熏了心!”
圣上怒吼,响彻整座宫殿。
外面的人低着头,气都不敢喘。
见尧皇似乎发泄完,贺子渊这才磕头开了口。
“父皇,儿臣有...”
“停停停....”尧皇连忙伸手阻拦。
“你那本事朕知道,这又是你的计划和谋略对吧?只要三言两语,你全对!”
贺子渊闻言,抿了抿唇,接着不再出声。
直到一个时辰过去,两人都是无话。
尧皇突然将手中的奏折一扔,睨了贺子渊一眼,接着冷声开口,“说说吧,你的计划。”
“是!”贺子渊连忙直起身。
“雀楼之事是意外,夜凌被人下药,神识不清,儿臣不得已留了几日。”
闻言,尧皇一愣,被下药?
之前是轩王府抓了人,那下药之人是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