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我只有你们父亲一个
此刻南思语,正在飞针走线地缝制着东西,是荷包。
她有一双巧手,她缝制荷包也是为了投机取巧,获得陆戈林的宠爱。
荷包上面,更是写满了她沉甸甸的爱意。
陆勇见到这个母亲时,只觉得一阵恶心想吐。
若不是她搞的这些幺蛾子,他也不会做这么多事情替她擦屁股。
该死!当真是罪该万死!
他好歹是重活一世的人,也算是投机取巧之辈,没想到啊!
重生一世却发现自己并不是陆戈林的亲生儿子,这让陆勇心里积极的恐慌。
他要质问南思语。
为什么会做出背叛陆戈林之事。
南思语见到自己的二儿子来时,
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
”小勇,你来了!”
如今她的大儿子陆勤变成了残废加太监。
这个陆勇,他并没有残废的儿子,因此南思语对他很是看重。
然而,却见自己的儿子沉着一张小脸,若是往日,他一定会欢天喜地地走到她的面前,叫她一声母亲,
可是现如今,他什么都没有做。
相反,他的脸就跟别人欠了他似的。
这样的感觉让南思语很是不妙,她不由得心生疑问,问向陆勇:“小勇,你这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而陆勇却是板着一张脸,说道:“你还知道问?明明就是你做的孽!你这个浪荡的女人!”
浪荡?南思语的心猛然一掷,她最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说她浪荡。
他可是她的亲儿子啊,竟然这样说她!南思语的心在这一刻痛到了极点,
她放下手里的手工活,立刻走过去,不由得将手搭在陆勇的肩膀上,说道:“小勇,你怎么能这样说娘呢?”
她伸出手,一巴掌打在陆勇的脸上。“娘可是你的亲娘,为了你,我也不至于受这么多的苦。”
“哼,你那是受苦吗?你那分明就是爽了。你爽了自己,可不管我的死活,不对,是我们的死活!你老实告诉我,我那弟弟妹妹究竟是谁的孩子?”
“好一个不知廉耻的贱妇,你肚子里的孽种究竟是和哪个野男人的?”陆勇的声音冷若冰霜,仿佛能将人冻结。
若是这件事情被陆戈林发现,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南思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和一个低贱的庶民勾搭在一起,果然是下贱胚子,一个不折不扣的私生女!
她的身上流淌着卑贱的血液,陆勇从心底里看不起他的亲娘。
要不是因为她,陆勇现在必定会高枕无忧,而不是整天提心吊胆,担心有一天东窗事发,自己会被陆戈林赶出武宁伯府。
若是没有任何差错,他本应是这位武宁伯府唯一的继承人,成为武宁伯府那至高无上的大少爷。
毕竟,他的大哥已经瘫痪,无法与他争夺家业。
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陆勇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然而,听完陆勇的话,南思语再也忍不住了。
扬起手一巴掌又扇在了自己这个二儿子的脸上,她对他太失望了。
他究竟在说什么胡话?当初她千辛万苦地生下他们五个,有什么错?
她嫁入这武宁侯府的时候,武宁侯府缺衣少食,连她自己都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为了养活他们,她吃了多少苦啊。
陆勇怎么能这样说她呢?
”我自始至终只有你们的父亲一个人啊。”
陆勇却笑了,
”自始至终只有我父亲一个人?陆戈林他根本就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是一个底层的洒扫小厮,他叫刘大郎,现在还在这武宁伯府之中。”
“南思语,你到底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你毁了我的一生,毁了我的一切啊!”
此刻,陆勇狠狠地嘶吼着,妄图能够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怎么可能?”
南思语听完之后,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她很确定,自己所怀的就是陆戈林的孩子。,
因为她自始至终只有陆戈林一个男人。在南晚钟与南晚钟成亲之前就已经勾搭在一起。
甚至在与南晚钟的新婚之夜,她可能就已经怀上了。
南思语很确定自己怀的就是陆戈林的孩子。刘大郎那是谁?什么贱民?南思语打心眼里看不起。
底层的庶民听自己的儿子这么一说,她当即便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一巴掌扇在陆勇的脸上,“陆勇,你少污蔑为娘的清白,我到底是你的娘亲,你为何要这样污蔑我?”
陆勇看到南思语如此的冥顽不灵,他顿时就笑了,眼睛里是深深的鄙夷。
她敢做不敢认是吧?
自己倒是爽了,和不三不四的男人有染,生下他却不承认。
不知为何,陆勇的心里忽然燃起无尽的怒火。见到母亲还在绣着荷包,他上去就将那荷包狠狠地踩在地下。
他知道这荷包是母亲用来讨父亲欢心才秀的,而且之前的母亲根本就不如女红。
他这一系列的动作使得女配更为错愕,紧接着便是愤怒,
她一巴掌扇在自己亲儿子的脸上。“陆勇,你疯了,你彻底疯了!”
“是我疯还是你疯?今日我与那男人滴血验亲,两滴血相融,你还不承认,我就是你与他苟合所生的野种。南思语,你瞒得了一时,你能瞒得了一世吗?陆家是要颜面的,你给伯爷戴了绿帽子,若是京城里的其他规格千金小姐们知道了,你的脸往哪搁,我的脸又往哪搁?”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陆勇像是深入到了极致,忍不住将真相告知于南思语。
南思语怔愣片刻,温婉清丽的小脸果然出现一抹怪异及惊愕。
如水光般流转着,“你究竟在说什么,陆勇,你休要污蔑我的清白。你怎么可能不是陆戈林的孩子,怎么可能?我与他真心相爱,你就是我们的孩子啊。”
“你究竟与谁滴血验亲?”
“你随我来。”
陆勇不敢冒然将那刘大郎拉过来,因此他便牵着母亲的手来到了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异常狭小,是他们武宁伯府的杂物间。
当杂物间的那两个侍卫已经被他处理掉之后,
他又派了侍卫守在门前,
然后他便又重新演示了一遍滴血验亲。在南思语的面前。
南思语起初不以为意。
直到她看着那两滴血渐渐地在碗中相融,最后整个碗都变成了那两滴血,
南思语不可置信地瞪大眸子,水润的眼睛里也尽是寒光,以及分明的惊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