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忘了收拾小贱人
无灾教会是么?
即使没有天灾。
她也得让他们大灾降临。
而男人也从地上站起,他抹去自己嘴上的伤口,站在女人的身侧,然后又在那里添油加醋的说道:“你看你遭遇这样的事情,慕子归他都不知道来帮忙的,也不知道要这样的男人何用。”
然而正当他说完之后,我就见到一个柔弱清丽的男人。
他来到这里瞬间,仿佛一阵清风拂过,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
他歪在南晚钟的身上是那样的慵懒而且贱贱的。
他旁边是两个和他长相很相似的孩子,他们也是一脸警惕的盯着耶律亓。
而慕子归他在见到耶律启后,尤其是听到耶律亓竟然在这里挑拨他和南晚钟的关系。
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大乖小乖走了过来。叫了一声娘。
即使当着耶律亓的面,大乖和小乖他们也不加掩饰,而且就这样直愣愣地叫着南晚钟娘。
他们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耶律齐看到这一家四口不由得轻笑几声。
而且笑容愈发的变态。
南晚钟就从来都没有见过笑得如此变态之人。
笑个毛线啊,整天笑的,而且笑得太假了,他也不嫌自己的脸笑得僵硬。
而慕子归见到耶律亓脸上的两个大嘴巴子,心情更加的好了。
他的娘子还是如此的暴力,但是他喜欢。
而南晚钟给慕子归使了一个眼色,“把他抓起来,大乖小乖,你们狠狠地折磨他一番。”
“这是要干什么?
耶律亓他终于被南晚钟彻底的臣服了。
“我都说了我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看看你急成这个样子。”
耶律亓就好像看到南晚钟角的样子,竟然如此的为了的两个嫂子两肋插刀,呵呵,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般的人呢,使得他愈发的浓厚兴趣了。
以为女人的朕是皇帝,只是说说。
“不过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做我的侧妃吗?”
他眼睛里闪过深深的笑意以及那种诡谲之色。
“侧妃?你的嘴不要了,可以直接扔。”
慕子归冷漠的望着他,这一次他的脸上再也不像之前那般的绿茶气息。
也不再像之前勾引南晚钟时那柔弱的样子。
“朕的皇后成为你的侧妃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答应吧,你以为你那侧妃很香吗?”
慕子归他望着那耶律亓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情绪。
有的只有一片的冷凝。
“侧妃?你在异想天开什么耶律亓?”
南晚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线索。
这个耶律亓也没有什么用了。
她可不管这耶律亓和老皇帝说了什么。她在赌,赌耶律亓不会说这个男人他可是想要找到好玩的事情,因此他才在这里信口胡诌的。
可是看着耶律亓的脸色是那样的认真。
就好像根本就不像是信口胡诌的那种。
看到他的样子,南晚钟冷笑一声。她指着慕子归,冷嘲热讽道:“他让我成为西芜国的皇后,我都不愿意,你觉得我会成为你这天狼国的太子侧妃吗?耶律亓,有时候别把自己太高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她望着面前的男人,眼睛里只有一片的冷凝,而后伸出手掐上他的脖子,在这一刻他身上突然有一股属于那种帝王霸气。
以及身上深深的龙气。
耶律亓陡然震住了,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在这一刻不再去掩饰,不再去用温婉如水的外表,掩饰自己内心的野心。
她的野心昭然若揭,几乎是个人都能看到他这样深沉的野心。
“这个天下终究是属于朕的。”在掐完耶律亓的脖子之后,南晚钟慢慢的松开手,她的声音依旧那么轻柔。
却带着一股无法让人忽视的霸气,
仿佛她已经站在了天下的巅峰,俯瞰着众生。
她的话中带着一股霸气与笃定,就好像天下都将于在她的手中。
耶律亓彻底的震住了,眼睛里的深沉不曾离开过。
而后望着他们一家四口的背影,他忽然就哈哈大笑,笑得愈发的诡谲变态了。
过了一会儿,不久之后便有手下来到耶律亓的身边,战战兢兢的叫了一声:“太子殿下。“
“无灾教会在哪里?”
“殿下他们在京城的八十里外。”
八十里外嘛。
耶律亓淡淡的品味着这句话,脸色倒是没有太大的波动。
而是一脸深沉且完美的望着慕子归南晚钟一家四口离去的方向。
他不敢想象和这个女人成为对手,他未来会有多爽,她竟然不想着成为慕子归的皇后而是想着自己称王称帝,这女子的野心……而且还是在整个东阳国。
恐怕是任何人都难以驾驭的呀。
就连慕子归也无法驾驭。
这堂堂的东阳国老皇帝不知道她所做的事情吗。
偏偏认为他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又是给他赏赐东西又是封她为诰命。
关于南晚钟之前的一切,耶律亓全都了解了。
可真是好的很啊。有这么一个强劲的对手,
耶律亓很笃定等以后的日子,那可就非常的好玩了。
再也不像之前一样孤掌难鸣,孤单难耐啊,
南晚钟她并不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终于找到了线索是一群小乞丐提供的。
南晚钟决定培养一些属于自己的乞丐势力在民间。
有时候越下沉的人越能看到。那些黑暗那些不曾看过的事情。
这波最终还是一个名叫冬瓜的小乞丐。
小乞丐跟南晚钟说天看到了一群脸上涂着特殊颜料的人,他们绑架了两个绝色女子那两个绝色女子和他们打了一通全都受了重伤,就是从将军府那条小巷子里进行绑架的。
将军府的那条小巷子。
那可不就是顾霜和孟晓棠的必经之地吗?
可见这些人他们踩点踩了多长时间了。
南晚钟没想到她竟然一朝被一朝自己的家被偷了,看来她得搞点机关了。塌方了老皇帝防了贱人陆戈林和南思语却最终没有防到其他的贱人,使得南晚钟异常的郁闷且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