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弩可冷的交易
玄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并不是唯一的重生者,世界的机缘注定是多样的,可能会有别人和我们一样重生了。就像是江荣婉。这一切我豆皮可以理解,只是为什么这个弩者之子也会重生?”
他语气复杂,带着古怪。
好似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操控感了这一切……
“江荣婉、我、你,还有那个弩者之子。”
一个个个重生者存在让玄祁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就在此时,浮空古城的天空中,雷声愈加密集,狂风呼啸,仿佛在为即将来临的风暴预热。
玄祁与姬若黎对视一眼,相视一叹。
他们知道,麻烦过去一个就出现了更大的麻烦,仿佛命运的齿轮在不断地转动,将他们推向一个无可预知未知的未来。
另一边,鬼气森森的神国之中,阴云笼罩,鬼章的脸上写满了不甘与愤怒。
他坐在那高耸入云的暗影王座之上,手指轻轻敲击着冰冷的石桌,每一次敲击都发出低沉而悠长的回响,在这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姬若黎的怨恨,那怨恨如同滔滔江水一般汹涌澎湃,无法平息,甚至——让他连基础的修行都做不到了。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她不过是因为依靠那所谓回溯蜂,所谓修行钟,才得以在天骄之战中脱颖而出。”
鬼章的声音低沉而阴冷,透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懑。
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姬若黎必须付出代价。
“那不过是一些奇淫巧技而已……”
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屑与轻蔑……
可惜,最后他就是输在这样的奇淫技巧上面。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缓缓走入神国,面戴黄金面具。
此人正是弩者之子——弩可冷。
在场的弩若琳,身披一袭黑色战袍,面容冷峻,尽管她在弩者之地的排名处于末位,但她的实力却绝对不容小觑。
弩者的人,甚至能够登上弩者之子的位置。即便是末位,也是这个世界的顶尖存在。
“你就是鬼章?”弩可冷直视着鬼章,语气平静地问道。
鬼章微微一愣,随即分辨出了来人的身份,“弩者之子位89,寒冰仙子?最擅长分身之术,据传分身遍布大中小世界,和无数的境。”
他随即冷笑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呵呵……”弩可冷对于鬼章轻易认出了她的身份,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
她的分身众多,鬼章又是老牌的末线大天骄,知道她的存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来这个地方,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与你达成一项重要的交易。”弩可冷低声说道。
“交易?”鬼章挑了挑眉,心中暗自警惕。
这个女人并不简单,若是轻易相信,恐怕会落入她的圈套。
“没错。”弩可冷缓缓走近,低声说道,“我的主人正在寻找一个特定的女人,而我需要你的资源和情报,帮助我们找到她。”
“作为交换,我可以为你提供强大的力量,助你实现复仇的愿望。”她继续说道。
鬼章沉默了片刻,心中暗自权衡。
他知道,如果能够利用弩可冷的力量,或许能够一举击溃姬若黎与玄祁,这两个一直阻碍他的人。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仿佛在思考着这个交易的利弊。
最终,鬼章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定:“好,成交。”
鬼气森森的神国之中,鬼章与弩可冷的交易达成。
渐渐地鬼章的那些人开始行动起来。
于是玄祁名下的四个境却出现了一些古怪的人影……
在玄祁不在的情况下,姬无畏和邓暮云负责全局。
两人聚集在天罗地网之内,目光凝重。
邓暮云微微皱眉,指尖轻轻敲击着石桌,低声说道:“这些人似乎在寻找什么,目标明确,绝非善类。”
“你觉得他们是在找谁?”姬无畏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这段时间杀的叛徒太多了,他身上的杀伐之气像是要冲出身躯一样。
“有可能是来找二位主人的麻烦的?”邓暮云的眼神闪烁,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顿了片刻,天罗地网的法阵锁定了那些要找的人。
画像之上的这个人,邓暮云不熟悉,但是邓欣熟悉啊。
“江荣婉?怎么是她?”
邓暮云和姬无畏都是一愣,“你认识这人。”
邓欣就把当年的事情说了一下,最后总结,“是死在主人手中的仇敌。”
江荣婉曾是玄祁的仇敌,早已在玄祁和姬若黎的手中陨落,成为一缕幽魂。
那些人为何又要追寻她的踪迹?
邓暮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古怪,“这不太正常,难道他们是来寻亲的?”
若是江荣婉的亲眷,那必然会对玄祁和姬若黎不利。
因为江荣婉最后是死在玄祁和姬若黎的手中。
姬无畏的立刻道:“派人去探查他们的背景,看看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历。”
半月之后,玄祁和姬若黎带着伏族三百多人悄然而归。
半月后,夜幕悄然降临,月光透过云层洒下银色的光辉,映照着大地。
玄祁和姬若黎带着伏族三百多名族人,悄然归来。
天罗地网的气氛依旧紧张,仿佛一触即发。
玄祁蹙眉:“气氛不太对,神道境出事了。”
进入大殿,姬无畏和邓暮云早已在昏暗的烛光中等候。
他们的神情凝重,面色如霜,仿佛不仅是在等待两位主人的归来,更是在等待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
见到玄祁和姬若黎,二人立刻上前行礼,恭敬而又紧张。
“主人,最近有些古怪的人影出现在我们境内。”邓暮云的声音低沉,“他们似乎在寻找一个名为江荣婉的人。”
“江荣婉?”玄祁微微一愣,旋即他的眉头紧锁,有些担忧的看向姬若黎。
江荣婉对不起姬若黎,她该死,只是她死得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