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相见
“你看到了什么？！！”
男人有些歇斯底里。
“你那下贱的罪行。”慢慢走来，对于这种垃圾，开拓者见多了。
“那你就去死吧！！！”拿起火铳，上膛，向着远处那个少年开火。
“嘭——”
“打这么偏？给你机会不中用啊。”铁弹丸打在旁边的墙壁上，声音刺耳。开拓者看着他，嘲弄着。
“可恶，有本事你靠近点！！！”
那男人装腔作势，毕竟这人一瞬间能冰冻这下水道，实力一定很可怕，逃是逃不过的。
只有他鲁莽的行为，才能给自己一线生机。
“好啊。”开拓者慢慢靠近。
“真是傻子，以为有神之眼就可以不怕火铳了？”看到少年进入了自己的必杀距离。
“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吧！！！”男人狞笑着，按动扳机。
“嘭——”枪口冒出火舌，铁弹丸向着那少年的眉心极速射去。
“切，这么慢……”看着那弹丸，露出不屑，开拓者伸出两指，轻轻一夹。
那铁弹丸直接止在自己额头间不足10cm处。
透过二指，开拓者看到了那男人怀疑人生的表情。
“什么时代，还用这玩意。”开拓者微微掂量了一下这弹丸重量。
“怪物……”见状，那男人立刻转身逃跑，左转。
什么时候枫丹出现了这么一个怪物？！
“让你走了？”
开拓者随手一扔，一道音爆，与空气剧烈摩擦那铁丸周身起火，瞬间打在他的腿上。
巨大的力量，不但洞穿了他的腿，反倒直接将他的左腿给炸开，血肉飞溅。
弹丸最后打在墙上，直接碎开。
男人的哀嚎与这弹丸炸裂的声音相比如此渺小。
听着这声音，少年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溶解只是心理上的恐惧，但你还得体会一下肉体上的恐惧。”
慢慢走到昏迷的娜维娅旁边，看着那个男人，少年面无表情。
牵动水元素力，那凝固的冰面上，慢慢浮现出不同于正常水的梦幻颜色。
“越是美丽的色泽，便越是危险啊。”汇聚在自己面前的原始胎海水，开拓者打量着。
第一次接触这个东西，开拓者就觉得这听起来唬人的水，还有许多秘密未发掘。
“别杀我！别杀我！！！”无助地将自己的肥硕身体靠在冰冷的墙上，那男人崩溃道。
“为什么都觉得死亡后是个很痛苦的事呢……放下一切的感觉，可是你这些该死的人最好的归宿啊……”将昏迷的娜维娅抱起来，火起风吹，将她体表的水脏乱都给散去，开拓者看着那男人。
“不过，你也别奢求能回归地脉求轮回了。我会真正意义上的除掉你。”少年片语之言，让男人如坠冰窖。
“这是法治社会，你不能私自判我！！！”
“好啊，我看看你的罪名。”冷冷地看那脸色惨白的男人。
“过程都拍下了吗？”转头，开拓者看着用风元素力拖住留影机的球棒。
“oK”动用火元素力，在半空中，两个字母显现。
视线再次看向那从惨白到煞白的男人，开拓者也是微微一笑。
“证据都有了……接下来，还请您……”
“等死吧——”
（pS：原着里的旅行者还是太善良了，天天当工具人，老实人。所以同人嘛，我热衷于激进点。）
（pS：什么？保守派的读者说这样的爷还是太保守了？！！）
……
灰河，刺玫会根据地。
“大小姐！！！！”
急促的脚步，带着慌乱，西尔弗和迈勒斯来到躺在床上的娜维娅。
“她无大碍，休息片刻就可以了。”
昏黄灯光下，开拓者点了一杯小酒。
“好在我今日来主城沫芒宫前，闲着无事来这里逛逛……不然，这胎海水，你们的大小姐……”话语点到为止，开拓者轻轻品尝一口小酒。
“怪我俩追敌过深……以为大小姐可以将那犯人拿下，不曾想……”
“万分谢谢穹先生的救命之恩，今日您的行为，无异于将刺玫会从鬼门关里拉了出来。”话至深处，西尔弗和迈勒斯竟然直接向着开拓者下跪。
“礼重了，二位，仅顺手为之罢了。”眉头一皱，手微抬，清风将那两人给扶起来。
“今日之恩，刺玫会没齿难忘！！！”
“他日有难，定当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二人一句一词，铿锵有力，然后缓缓起身。
“好家伙，璃月武侠小说看多了啊。”
……
逐影庭拘禁室，开拓者看着那个面如死灰的男人，隔着铁栏杆，有些惋惜道：
“今天不是审判官的工作日，就劳烦你在这里慢慢等死吧。”
“哪怕你权势再大……有那个所谓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势力……我杀你……还是很简单的。”
翘着二郎腿，开拓者说着这冷血无比的话。
“你跟那些施暴者，有什么区别？！！！”看到那少年一心想让自己死的样子，男人厉声道。
“我也从来没表明我是个好人啊……”
“自己行使那些肮脏的行为手段……还不愿被别人黑吃黑？”
“你算什么东西？”
伸手轻轻握住那铁栏杆，微微用点力，那东西就立马弯曲并发出刺耳的钢铁扭曲声。
“魔鬼！！！你不得好死！！！”面目狰狞地看着那少年，男人嘴里是恶毒的诅咒。
“谢谢，我如今house的确没有。”冷冷地看了他吓得失禁的狼狈模样，却还装作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
“你想要我死的决心不够大啊……来，我给你示范一下。”慢慢走到他面前，开拓者微微释放了自己积攒的杀意。
一瞬间的天寒地冻，窒息感让男人临近昏死。
见状，开拓者慢慢离开。
提瓦特的恶人太多了，自己曾经的善良助人多次让他和派蒙陷入危机。
所以，当个邪恶中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前些日子，在沙漠里，人心的黑暗，让他也改变了很多。
……
开拓者走出逐影庭，数道恶意就锁定了他。
“有什么……”少年话未完，被震耳欲聋的声音给打断。
“嘭嘭——”数道枪响，四面八方传来。
眼神一凛，风自起。
接！
强风破力，子弹的动能转化到围绕自己身体表面的风。
化！
引风化行，子弹顺着风围绕自己周围。
发！
风化劲，狂风加持牵引下，那子弹又顺着原来的直线轨迹原路返回，且速度相比之前，更加迅捷。
而这行为，都在电光火石之间。
“嘭——”
“啊——”
听着惨叫，开拓者默默离开。
“麻烦想杀我，至少雇佣魔神这一层次的存在。”
……
沫芒宫。
那维莱特默默看着开拓者。
不止昨天，今天他又在主城里闹这么大动静……
“正式见面，我是枫丹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
“须弥人，穹。”
“……”那龙形瞳孔默默盯着开拓者的眼睛，似乎要查出什么端倪。
开玩笑，如今的开拓者，演什么都面不改色心不跳。
饶有兴致地看着那维莱特，说：
“审判官大人，叫我这个普通人，有什么思想工作？”
“em……”轻微的鼻音，表面了他对眼前这位少年似演非演的无语。
“穹先生……您不是须弥人吧。”端起一杯从轻策庄运来的纯净水，慢慢品尝，看着开拓者，眼神不怒自威。
“哦？审判官大人如何做此判断？”
“准确来说……你不是这个提瓦特的人。”
“你身上的星海气息……我还是可以辨别的。”
“结合判断……你大概率是那位失踪已久的金发旅行——”
“造反啦造反啦！！！”
华丽的大门猛地推开，芙宁娜火急火燎的来到那维莱特的桌子前，大口喘气，一时间没有发现一旁的开拓者。
她看着那维莱特那处事不惊的状态，自己惊恐未定地夸张描述着：
“我本是逛街巡视枫丹城，突然……逐影庭那里一阵嘭的枪响……接着就是有人哀嚎……”
“大庭广众，明目张胆，居然在正义与法律并存的枫丹主城当众行凶……那维莱特，你快点派人手去缉拿！！！”
看着这几道枪响就吓得跑到沫芒宫的神明，开拓者也不禁一笑。
而这一笑，也让慌乱的芙宁娜脑袋一转，发现了坐在一旁的灰发少年。
“是你？！！！”
“是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拓者向有些懵逼的她打了声招呼。
“是他，是他，就是他！！！”芙宁娜立刻闪现至那维莱特背后，抓着那维莱特的肩膀并死命摇晃，然后手指死死指着开拓者，惊慌道。
“就是他杀的人！！！”
可怕！自以为最安全的地方竟然就是罪魁祸首如今待着的地方。
“喂喂喂……我可是正当防卫……”拿起留影机，开拓者有些无奈道。
“而且，他们真的死了吗？”
凡事任何有嫌疑的地方，开拓者早就学精了。拿出视频证据，他要堵住他们的嘴。
……
“穹先生，您在灰河里打伤的那个人……隶属于旧水神系的权贵人物。”
细细思索，那维莱特还是道出了原因。
“哦？看来我的行为，打破了你们与旧势力之间的僵局。”没有在意那女人莫名其妙的敌视，开拓者提起了兴致。
“嗯，几百年来，以我和芙宁娜女士为核心的芙卡洛斯系审判庭，在暗地里一直在同旧水神势力相互拉扯。”
“表面上和气，但也只是表面，因为……”突然，止住了话，那维莱特看着一旁坐在桌子上死死盯着开拓者的芙宁娜，因为后面的话……他觉得不应该向芙宁娜直接说。
“芙宁娜女士，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对你有些……”
后者转头看着那维莱特欲言又止的样子，她知道他要说什么……想阻止，但……
自己有什么资格，事实就是如此……
“说吧——”看似洒脱的转身，芙宁娜默默坐在角落的位子上，不再翘着二郎腿。
那维莱特看着她有些颤抖，孤独的身影，接着转头看着开拓者，说：
“因为近些年枫丹海平面的上涨，加之最近已经出现了预言里的灾难，枫丹人会溶解……”
“他们已经对这个上任几百年却没有做任何有效举措的神……”
“渐渐失去了耐心。”
说完，那维莱特余光看着角落低头陷入沉默的神明。
尽管自己拉低了声音，可这看似给她一点自尊心的行为无异于再次将她的遮羞布无情撕开。
独特的声线，低沉但清晰。
神明听着传在耳里的话。
这无法反驳的事实如同细数她如今的罪孽。
无法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