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信州之战(二)
这种有序而多变的战术安排,从左翼、右翼、后翼,对着最薄弱的地方,冲散草军的方阵,然后再齐冲砍杀,把骑兵当成一把尖锐的锥子,狠狠的钉在草军兵阵中,变成空散阵型,让草军来不及合为一团,使得官军的战斗力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发挥。
草军见状,纷纷举起兵刃,怒吼着冲上前来。然而,在官兵的铁骑面前,他们显得如此不堪一击。官兵挥舞着手中的马槊,每一次冲刺都精准而有力,草军的士卒纷纷倒在骑兵马蹄之下,血光四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广袤无垠的大地在无数铁骑的疯狂践踏下,扬起了漫天狂沙,这些沙子宛如凶猛的野兽一般铺天盖地地涌向草军。伴随着阵阵“通通通通”的马蹄子巨响,像是死神挥舞着镰刀正在大肆收割生命。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缺少骑兵的草军根本无力抵挡,他们只能竭尽全力艰难地守住阵线。
只见一名草军士兵被一匹战马直接撞飞,他在空中翻滚着,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最终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动不动。另一名士兵则试图用长矛抵挡冲阵马槊,但马槊锋利无比,瞬间便刺穿了他的胸膛,他瞪大眼睛,似乎难以置信地看着穿透自己身体的长枪,然后缓缓倒下。
“啊……呃……噗嗤……咔嚓……”一阵阵凄惨的喊叫声、痛呼声和骨骼断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响彻整片战场。其中,有的草军直接被奔腾而过的战马无情地踩踏致死,有的则被强大的冲击力撞飞出去,还有更多的人被官军铁骑手中锋利无比的冲阵长枪刺穿身体,当场毙命。
官军的骑兵们身披铁甲,手持马槊,如同黑色的风暴般在战场上驰骋。他们一次次发起冲锋,铁蹄践踏着大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放眼望去,战场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其死状惨不忍睹,令人毛骨悚然。官军的骑兵们异常凶悍勇猛,他们一次冲锋未能击溃草军的防线,便立刻调转马头,集结兵力再次发起冲击。如果第二次还不成功,就会紧接着发动第三次、第四次……草军在官军的反复冲杀下伤亡惨重。
草军阵中,一片混乱与哀嚎。血光四溅,断肢残臂散落一地,凄厉的呼喊声在空中回荡。草军士兵们拼死抵抗,但面对官军骑兵的冲击,他们显得力不从心。长枪刺出,却被骑兵的甲胄弹开,刀盾挥舞,却难以抵挡马蹄的践踏。
一名草军士兵被官军骑兵追上,他转身挥刀,却被对方一记重击击飞。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摔在地上,鲜血喷涌而出。周围的草军士兵见状,纷纷惊恐地后退,但官军骑兵却毫不留情地继续冲锋。
突然,一名草军将领挺身而出,他手持长枪,奋力向官军骑兵冲去。他的长枪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准确地刺中了一名官军骑兵的胸口。那名骑兵惨叫一声,从马上摔落,被后续的骑兵践踏而过。
草军伤亡惨重,官军的骑兵同样如此。经过连续不断的反复掩冲掩杀,草军并非毫无还手之力。他们手中的长枪、刀盾和弓箭绝非摆设,面对死亡的威胁,恐惧笼罩心头之际,他们纷纷使出浑身解数,用力抛出手中的兵器。其中有的箭矢准确射中官军骑兵,只听得一声惨叫,那名官军便落马倒地,随即被后续跟上的官军践踏致死,亦有被长枪刺穿身体而亡者。双方均遭受巨大损失。
仅仅一盏茶的工夫,草军已折损几千人,官军铁骑也损失近千骑。然而,战斗仍在继续。待到第十批反复冲击的骑兵时,由于伤亡过于惨重,已然无兵可用,无奈只能退下战场,并未再次出击。
此时此刻,张璘正襟危坐于中军大帐之内,他的脸色阴沉而凝重,耳边回荡着外界传来的阵阵喊杀之声。他心里非常清楚,这场战斗的形势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关头,每一瞬间都有可能决定着胜败与生死。
突然间,一名探子匆匆跑进大帐,单膝跪地,高声禀报:“报!大人,草军正在猛攻我军南大营!”
张璘眉头紧蹙,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他迅速做出决策,果断下令:“立刻调拨五千人马前往南大营增援!”
“遵命!”传令兵接过虎符后,飞奔而出,调遣四千精锐步兵火速赶往南大营。
军营内顿时响起一片急促的脚步声和铁甲碰撞的声响。士卒们迅速集结,骑兵们跃上战马,铁蹄践踏得地面震动不已。
“随我来!”一位副将的一声令下,率先冲出了军营。身后,一千精锐骑兵紧随其后,马蹄声震天响,一股洪流般涌向南大营。
刚调出去五千人马然而,还没等张璘喘口气,另一名探子紧接着闯入大帐,语气焦急地呼喊道:“报!大人,贼军现正在狂攻我东大营!”
张璘心中一沉,但他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速调拨五千兵马赶去支援西大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迫和决绝。
又名麾下的将士领兵刚没走多远,又传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报......”探子还未把话说完,张璘便迫不及待地打断道:“又是哪里?难不成是南东那边出了事?之前已经派人过去了啊,如果真是这样,那现在应该是西大营吧?”
“是!”探子语气惶恐地点头应道。
听到这个答案,张璘眉头紧皱,心中一阵烦闷。这些如雪片般不断飞来的战报,让他感到无比头疼。不用多想,他也能猜到,用不了多久,北大营恐怕也要传来坏消息了。这种情况似乎已成常态,他甚至已经产生了下意识的反应。
张璘他站起身来,手臂猛地一挥,声音震耳欲聋地吼道:“快快调动五千精锐兵马,火速前往西大营!” 话音未落,他的眼神便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