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人为刀死
壶子的人头落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滚到掌柜脚下。
掌柜等人都傻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雨一脚将地上壶子的尸身踢到掌柜等人面前，笑着说道：“掌柜，这可就是你不厚道了，我让你叫那个少年过来，你非但没叫，还带来一帮人，各个手里还拿着菜刀……好，拿菜刀就拿菜刀吧，但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就砍过来了，我总不能站在这让他砍我吧……我只是一抬手，没想到他就死了哈哈哈……”
掌柜看着地上壶子，眼中含泪，毕竟跟着自己二十多年了，感情上和自己儿子是一样的，没想到人躺在地上死了……
掌柜擦掉眼泪，愤恨地说道：“你们真是欺人太甚，不但拿我的金刀，还杀了我的养子，我…我……”
掌柜气得有些喘不过气。
雨又地上看了一眼，故意表现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然后说道：“哎呀，没想到我杀的居然是你的养子呀，那可真是不凑巧了，可我当时也是不知道嘛，不知者无罪。”
“畜牲，畜牲……”掌柜捂着胸口骂道。
雨收起了戏谑的笑容，冷脸说道：“掌柜，你要是嘴里再给我不干不净，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你养子，反正他刚死，肯定还没走远，你要现在死了，一定能追上他。”
“呸！”掌柜啐了一口，“你个混账……”
掌柜的话还没说完，雨身后的雹施展轻功，“嗖”地一下来到掌柜面前……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呼在了掌柜的脸上，紧接着往后轻轻一跳，又回到了雨的身后，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掌柜等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掌柜捂着火热的脸，顺着嘴角流出的血滴在了地上……
雹邀功似的对雨说道：“雨，雹哥给你出出气。”
雨扭过头，不满地对雹说道：“雹哥，你不公平！”
雹诧异道：“我怎么不公平了？”
“你只扇了他的左脸，是不是对他右脸挺不公平的？要扇两边一起扇嘛。”
雹哈哈大笑，趁众人不注意，又施展轻功，一个箭步来到掌柜面前。有了刚才那一下，掌柜一脸惊恐地看着面前的雹，本能地伸手要挡。
雹一只手抓住掌柜的手，另一只手摸了一把鞋底的灰，抹在了掌柜的右脸上，然后——
“啪！”
掌柜的右脸出现了一个红色巴掌印。
雹故技重施，轻轻一跳，回到原位。
“怎么样雨？左右脸都扇到了，这回公平了吧？”
雨更加不满了：“公平是公平了，但是，雹，你厚此薄彼，为什么他右脸上有你鞋底的灰，左脸上却没有呢？”
雹无奈地笑了笑，往自己手里吐了一口痰，施展轻功，来到掌柜面前，将手里的痰抹在他的左脸上，随后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怎么样？这回总可以了吧？”
雨勉强点了点头，说道：“马马虎虎吧……”
掌柜拿起手里的菜刀，疯了似的砍向雨。
雨不闪也不躲，等掌柜的刀快砍下来的时候，举起手里的蓝剑轻轻一挡……
“咔嚓！”
菜刀顿时断成两半。
雨一抬脚，将愣在原地的掌柜踹飞出去……
掌柜飞出去，撞翻了身后的小二们。
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掌柜等人，雨耸了耸肩，说道：“掌柜，这又是你的不对了，你骂我，我雹哥替我扇你两巴掌，出出气，咱们也算是扯平了，你倒好，不知好歹，还想拿刀砍我。”
掌柜躺在地上，捂着被踹的肚子，眼睛死死瞪着雨等人，说道：“我…不管…你们是…谁，最好…把那…把刀给…我留下，衙门里…我有…熟人，明天…我就…去…报官，你们…跑不了的……”
雨饶有兴致地说道：“掌柜，你怎么就能肯定你能活到明天呢？我杀了你养子，难道还不能杀了你吗？”
掌柜浑身上下哆哆嗦嗦，没再说话。
雨对身后的雾说道：“雾哥，那把金刀先借我用用，用完我再还给你。”
雾将金刀递给雨。
雨接过金刀，来到掌柜面前，蹲下，左手拿着金刀，右手拿着蓝剑，对掌柜说道：“掌柜，你的这把金刀我真是太喜欢了，你是花三千两买的对吗？”
掌柜看着雨，万分害怕，生怕下一刻她会杀了自己。
雨似乎看出来了掌柜心里的害怕，于是轻声对他说道：“掌柜，别害怕，我不杀你……我很喜欢你这把金刀，当然也不想占你便宜，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这里有一把蓝剑，也是一把绝世兵刃……这把剑我可是花了五千两银子买的，跟你换这把金刀，你可是一点都不吃亏，你觉得怎么样？”
掌柜看着雨，没说话。
雨叹口气，又接着说道：“这样吧，看你怪可怜的，我也不难为你了，我给你一个选择，你是要这把金刀，还是这把蓝剑？”
掌柜忍着肚子的疼痛，说道：“金…金刀。”
雨笑了：“好，给你吧。”
雨说着将金刀递给掌柜，掌柜伸手要接还没接到……雨猛地一抬手，用金刀砍下掌柜的左臂……
“啊啊啊……”掌柜凄惨地哀嚎。
雨笑了笑，又问道：“掌柜，你刚才选错了哦，再给你一次机会，是选金刀还是蓝剑呢？”
掌柜疼得意识有些模糊，嘴里断断续续地说道：“蓝…蓝…蓝剑……”
雨二话没说，举起蓝剑砍下掌柜的右臂……
“啊啊啊……”掌柜叫得更加凄惨。
雨笑道：“都说事不过三，可我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了哦，是选金刀还是蓝剑……嗯，这次你可以有第三个选项：两个都要……你选吧。”
“都…都…要……”
雨兴奋地说道：“回答正确！”
金刀插入了掌柜的右眼，蓝剑插入了掌柜的左眼，两把兵刃刺穿了掌柜的头颅……
掌柜挣扎两下，气绝身亡……
雨将两把兵刃拔出，一手拿一个，又将面前蜷缩在一起的五个店小二通通杀害……
完事之后，雨等人从酒楼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