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傅允,你不信我
“啊!傅允你个混蛋,唔······”
傅允强压着她,吻着她的唇,粗重的呼吸彰显着欲|望:“你如果早这么乖,该多好?”
可惜晚了,她到底还是让邹寻这厮挑战了他的底线,邹寻冲着他放的那些狠话,在傅允的心里翻起了千层浪,原来他们早已经熟识到了这种地步,甚至连彼此的秘密都一清二楚,她对自己都似乎没有那么了解,却能够了解邹寻的真实性格,真实城府,甚至他的伤痛。
任何的一点,都让他觉得嫉妒到了狂!
也有了强烈的威胁感,他好像只差一点点,就差点失去她了,他不能让这种情况生,她是他的,这辈子,休想逃!
傅允闷哼一声,终于撞入了她的身体里,杨苏儿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喉头哽咽着:“你!个!混!蛋!”
——
这一夜,对于傅允来说,是最满足的一夜,对于杨苏儿来说,却似乎是最漫长的一夜。
她几乎疼的要死过去!
可这个初尝滋味的男人却兴奋的要死过去!
将她折腾来折腾去,到了大半夜还不放过她,似乎理智已经全然灰飞烟灭,她面对的压根就是一个喂不饱的野兽!
清晨太阳都升起来了,杨苏儿还缩在被窝里,从前这个时候她早起了,这会儿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气的,完全动都不想动!
傅允又一次的靠上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一副吃的满足的样子,还非得抱着她。
杨苏儿往旁边挪一点,他就又靠上来一点,杨苏儿恼了,直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谁知还没能坐起身来,他就已经长臂搂着她的腰一带,将她直接带入了他的怀里,还一副什么事都没生一样的样子,微微笑着:“早。”
杨苏儿瞪他:“你放开我!”
尝过了她的滋味,傅允现在觉得,连她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可爱,让他忍不住在她气鼓鼓的脸颊上轻啄了两下:“还疼?”
杨苏儿脸上一红:“你还知道我疼?!”
傅允也有些不忍,想起昨夜他大概是真的有些太过了,可他毕竟·····也忍太久了!
“是我不好,下次我再也不这样了。”傅允一副认错的无辜样子,可钳制着她腰身的大手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没有下次了!”杨苏儿磨着牙道。
傅允闻言,双眸微眯,隐隐有了几分威胁的味道:“苏儿,你是不是现在就开始下一次?”
杨苏儿吓的一个哆嗦,立马摇头:“不想!”
傅允勾唇笑了笑:“苏儿真乖。”
杨苏儿:“······”
她现在······不敢不乖。
傅允看着她这样子,便知道她心里火气还很大,便只能轻声道:“你可知道昨日我为何那么生气?”
杨苏儿自然猜得到,但是却还是装糊涂:“不知道。”
傅允看着她道:“邹寻昨天跟你说什么了?”
杨苏儿坚定的摇头:“没有说什么!”
傅允捏着她的下巴,凉飕飕的道:“说实话。”
杨苏儿缩了缩脖子:“他说,他有个喜欢的姑娘。”
傅允冷笑一声:“他果然说了,要不然昨日怎么会这么大胆子当着你的面出言挑衅我!”
傅允定定的看着她,正色道:“我让他离你远点,他却说缘分让有些人远不了,你知道我听到这句话时有多紧张?我害怕这所谓的缘分当真绕到最后,我成了局外人,那一刻我突然什么都不想等了,我只想把你锁在我身边,苏儿,是他逼我的。”
杨苏儿无望的瘫在床上,现在已经这样了,她已经遭难了,说什么还有什么用?
“傅允,你不信我。”
傅允一颗心突然紧紧的收缩,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将她抱紧:“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杨苏儿冷声道:“可你不信我,你觉得邹寻只要对我表达了好感,我可能就会动摇,在你的眼里,我真的就这么随便?你怎么不问问我对邹寻的回答是什么?你从来没有问过我!”
傅允怔在了那里,良久,才缓缓的抱着她,像个认错的孩子:“是我不好,苏儿,是我不好,我这辈子,失去了太多东西,在深山之中的这十年来,我一无所有,我也从未想过要什么,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有了活下去的决心的人,我不知道如果失去你,我该怎么办。”
所以他没有问,因为他心底里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
不论她的回答是什么,她最终,都必须,困在他的身边!
对于拥有她这件事,傅允承认自己一直很自私。
杨苏儿却抬头看着他:“我跟他说,我不会离开你。”
傅允浑身一震,看着她的眼神不知是惊喜,还是愧疚,满是复杂。
杨苏儿接着道:“他说我会后悔的,因为你一定是一个很危险的人,我会受到伤害,终有一天,我会后悔,可我说我不会,我不会后悔的,因为我已经泥足深陷,抽身很难。”
傅允吻了吻她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
杨苏儿眼睛微红:“我以为你也是这样相信的。”
傅允将她搂入怀里,满是无奈:“是我不好。”
他后悔了,他后悔在那么暴怒的时候强要了她,他后悔让她承受那么大的疼痛,如果他不那么生气,他应该要轻一点,再轻一点,他应该不会让她哭,也不会让她难过。
“杨苏儿,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傅允无奈的道。
重一点也不好,轻一点也不好,失了那么一点点的分寸,看着她委屈难过的样子,他都心疼,这样一个他用尽全力呵护着的人儿,怎么能舍得让她难过?
——
杨苏儿今儿压根就没有去铺子上,因为她浑身酸痛两腿软,压根下不来床。
她恶狠狠的瞪着床边那个正在给她剥橘子的男人,男人却笑的一脸满足,把橘子肉剥的干干净净,送到她的唇边,还得哄小孩儿似的摸摸她的头。
杨苏儿生气归生气,吃还是照样吃,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你昨日去救我的时候,拿的定安王府的令牌,这令牌你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