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老公家的小宝贝
他顿了顿,笑眼宠溺的说,“因为你的存在,给叔叔带来了欢声笑语,让平淡的生活有了五颜六色,你让叔叔,有了牵挂,有了羁绊,有了家,心有了归宿。”
荣桃微笑着看着他。
他笑笑,“小丫头,叔叔会呵护你一生,让你一辈子都快快乐乐的。”
荣桃眼睛里闪烁着晶莹,落在他脸上两颗,笑着说,“沈叔,干嘛说的这么动情,我的眼泪很值钱的。”
“赔给你。”
“怎么赔?”
“身体。”
荣桃扑哧一下笑了,“你好坏......”
沈流初把小脑袋搂在胸前揉了揉,疼惜的抱紧她,用她听不见的声音,轻轻叫了一声,“老婆。”
“叔叔。”
“嗯。”
“我听见了~”
“呃,听见什么了?”
荣桃嘴角上扬,“你的心脏,在说话。”
他笑了一下,“哦,那他说的什么?”
她闭着眼睛笑,“他说,老婆我爱你~”
沈流初乐了,“这谁家小孩儿,还会读心呢?”
“你家的!”
荣桃趴在他耳朵边上,小声说,“老公家的小宝贝~”
沈流初满眼柔情似水,也在她耳朵边上说,“我这儿还有一个小宝贝,你要不要?”
荣桃转过脸来看了看他,马上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双手捂着红晕晕的脸栽到他胸膛上,“叔叔,你坏的无法无天,就不能适当照顾一下你小可爱的薄脸皮。”
“哟,害羞啦?”
沈流初笑的很放肆,“你之前耍流氓的时候,那小脸都不带红的......”
荣桃双手交叠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他眼睛里别有深意的笑却掩饰不住,她又腾出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
沈流初拿开她的手,“我桃桃的意思是,......不说,只做?”
荣桃直起身子,骑坐在他身上,斜眯着眼睛看他,举起小爪子一抓一抓的,坏笑。
沈流初脸上挂着笑,直直的看着她。
下一秒,小丫头两只爪子伸进他睡衣里,四处挠他的痒痒。
他笑着攥住她两只手,翻个身就把她压住了,撑开她,撩她睡裙裙摆。
荣桃动也动不了,赶紧乞求的眼神看着他,“叔叔,别......”
沈流初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戏谑,故意问她,“怎么了?”
“不能直接,疼......”
她羞羞涩涩的小声提醒,完全没注意到他嘴角藏着似有若无的狡黠。
像只坏狐狸。
“丫头,想吗?”他呼吸粗重的吻了吻她的耳朵,
荣桃不说话。
她说不出口,呜呜呜~
想?还是不想?
可她沈叔叔好像非要打破砂锅,她把脸扭到哪边,他就跟过来看着她,一边吻她,一边问,“告诉叔叔,想不想?”
荣桃又捂住了他的嘴,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可是,你早上......要过了。”
沈流初拿开小手,浅浅一笑,不管不顾的覆上她的唇。
深吻......
荣桃以为逃不过时,他抱着她翻身躺下了。
并且盖好了被子。
沈流初在她额头一吻,搂在她肩膀上的手,轻轻拍了拍,暖暖的一笑,“睡吧,小家伙~”
她这才反应过来,又被她沈叔叔给戏耍了。
“哼~ 就数你最坏了!”
“小丫头,叔叔心疼你,还有错了?”
“不是这么回事儿,你......你又强词夺理......”
沈流初把手指竖在嘴边,对她“嘘~”了一声,“睡觉~”
然后伸手把灯熄了,抱着她。
荣桃枕在他肩膀上,一只胳膊搂着他脖子,看着他的侧脸,小声说,“老公,晚安~”
沈流初闭着眼睛,大手拍拍。
......
翌日。
忙完手头的工作,沈流初点了一根烟,然后给水冬辉打去电话,“等磨灭那小畜牲的希望时,给他抛出一根橄榄枝。”
放下电话,他自嘲的一笑,自己这个身份,这个年纪,去收拾一个刚步入社会的年轻人。
过了吗?
对着缭绕的浓烟轻轻吹了一口气,他皱着的眉又舒展开了。
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恨呢?
就冲那小畜牲敢对他的桃桃有心思,他没把人送去非洲挖煤,已经算是天大的仁慈了。
沈流初悠然的弹了一下烟灰,笑了。
这笑,七分坦然,三分坏。
见江封进来,他把烟掐了,持着手杖起身离开桌子,“备车,到太阳湖那边看看去。”
——
不出所料,周名远那边,找工作很不顺利。
简直让他郁闷至极。
本来谈好的留校任教没指望了,他就去其它学校应聘,谁知同样没戏。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老子周春行的面子够大了吧?那可是京北一中的校长,搞教育工作的,哪个学校的不得掂量掂量轻重。
哎,他就是不好使!
奇了个大怪!
学校没指望就算了,去面试社会上的各大企业和单位,最后都被这样那样的理由给拒绝了。
他现在一点自信心都没有了,又沮丧又绝望。
晚上,顾一然邀他出来吃饭。
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就问,“工作的事儿还没解决?”
周名远苦笑,“可能我太高看自己了吧。”
“你可不能自轻啊,那是他们有眼不识金镶玉。”
“你就别安慰我了,这么大人了,待在家啃老,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周名远的叹气,顾一然试探着说,“要不你来我这儿试试。”
“沈氏?”周名远摇头,“算了吧,沈叔一直都不待见我。”
“你想了多了吧,沈叔平时看起来凶巴巴的,人还是不错的,绝对不会公报私仇什么的。”
“不合适不合适,挺尴尬的。”
“那要不你去我叔叔那儿?”
“我觉得顾总现在比沈叔更可怕!”
顾一然斜睨他,“周名远,瞧你那样儿,敢做不敢当,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怕什么呀,最坏的结果还能坏哪去,大不了不干呗。”
她这么一说,周名远也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畏首畏尾的,好像他真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儿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