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嫉妒
升卿轻轻地拂去江小漓脸上的泪花,原本的杀意也消退了下去。
最后升卿还是不由得耐心了下来,哄着江小漓:
“跟我走,不仅黑水是你的,银索我也可以放过。”
江小漓红彤彤的眼看着升卿,她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性格怎么时而温和时而霸道狠冽,好像一个变态。
最终,江小漓还是决定答应升卿,但却提出了一个要求:
“我跟你走,但我要和银索单独说会话。”
见升卿神色微变,江小漓又立马道:
“你总不能不让我和他道别吧?况且这里都是你的人,我又逃不了。”
见江小漓答应,升卿也不再禁锢着江小漓,轻柔地将她放在地面上。
江小漓走向银索,并蹲在他的身边,却听银索艰难得朝她开口:“小漓。。。别跟他走。。”
升卿就在身旁,江小漓只能明面上朝着银索摇头,柔声道:
“银索,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我能在这里遇到你,我真的很幸运。
但你现在重伤在身,回部落把自己养好,好吗?”
话罢,她轻轻地抱上了银索,又生怕触碰到他身上的伤,却又带着深深的依恋。
江小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银索耳边低语:“信我,我会回到你身边的。”
而这一拥抱,仿佛隔着世纪。
银索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第一次亲密接触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
他不由得有些悔恨、懊恼!
是自己没有保护好江小漓!
而见两人拥抱的升卿却十分不爽,立即将江小漓圈入怀中。
只留重伤的银索倒在血泊之中无人顾及,口中还不断喃喃着:“小漓。。。。”
在升卿怀中的江小漓只能看着晕倒的银索身影默默远去,直到眼里再也看不见他。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又飞来一群由洛斯带领的羽族兽人。
见到晕倒在血泊中重伤的银索,洛斯不禁蹙眉:
“银索。。你怎么样?又受这么重的伤。。”
可银索早已不省人事,只能任由着洛斯带回部落。
只听洛斯下令:“带银索回部落。。。”
其他鹰兽人便向前将银索架起,飞回了部落。
而回到部落的银索,虽然及时止住了血,却发起了高烧。
加之重伤在身,还陷入了梦魇,口中还喃喃着:“小漓,小漓。。。”
洛斯虽然也受了伤,但至少比银索好太多了。
见他急忙地问着族长:“银索怎样?族长??”
可族长只能叹息:“伤上加伤。。。哎。。。这孩子。。。。”
见此,洛斯气不打一处来:“可恶得流浪兽人!!!出尔反尔。。。。”
族长却说:“江小漓被劫,这事不好办了。。。我族目前也是伤势严重。。。”
“那姐姐怎么办呀?”
一旁的斯蒂夫很是伤心,他刚来这个部落,是姐姐和银索大哥给了他温暖,他不想就这样失去他们。
洛斯替银索想着:“可如果银索醒来,见不到江小漓怎么办?”
族长扶额,现在的情况,他们确实是无能为力:“再说吧,先全力救治银索吧。
流浪兽那边不像我们群居,容易发现踪迹。
目前只能派人暗中寻找江小漓,适机再带回来了。”
而另一边,升卿的洞穴内壁光滑潮湿,凉风阵阵。
刚被升卿带回来的江小漓,被这凉意冷到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的双臂。
加上刚掉过眼泪的眼眶,更加惹人怜爱。
升卿这才意识到他自己这洞府似乎对雌性不太友好。
便先为她搭起了一个火堆,方便她取暖。
见江小漓因为暖意,脸色变得没那么惨白后,升卿端来一盆热水为江小漓细细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这是升卿第一次和雌性相处,他虽然嘴上说着要她,但手上的动作却很是笨拙。
可江小漓却不承升卿的情,至始至终都不愿看升卿一眼。
见状,升卿脑海中却不断想起江小漓为银索掉眼泪的场景,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
“你为什么为他掉眼泪?你很喜欢他吗?”
说到银索,江小漓就想起升卿将银索打到重伤吐血的场景,心底升起一股怒意,没好气地回怼着升卿:“和你有关系吗?”
哪知升卿却一把将江小漓抱在怀中,与江小漓对视时,一脸认真的回答着江小漓:
“有。。。我喜欢你。见你为他哭,我嫉妒。”
江小漓再次从升卿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亦如昨日战场上升卿将自己在怀中踮起来与他平视的眼眸中那般炙热。
一时间,江小漓有些不知所措:“你。。。”
升卿继续乘胜追击:“我喜欢你,不可以吗?”
江小漓不愿再看升卿,只是十分理智地问升卿:
“我们才见了不过三面,你不了解我,凭什么说喜欢我?”
升卿深深地看了一眼不再看自己的江小漓。
甩尾,不知从何处圈来了一堆东西放置在江小漓面前。
江小漓看着面前的东西,都是她日常捣腾的玩意,甚至还有她昨日刚做好的白棉条。
江小漓有些诧异:“你。。。这些东西怎么在你这里?”
却听升卿漫不经心地回应她:
“昨天我见你做的认真,我觉得它对你很重要,所以帮你带了来。”
正当江小漓疑惑之际,升卿从中取来一条白棉条问江小漓:
“你做这个白棉条,是因为你快到流血期了对吗?”
江小漓瞬间耳上爬满红晕,可她更震惊升卿为何知道这个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你知道这个是什么?”
升卿看着江小漓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的猜测不错,嘴角带上一抹笑意: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
“什么?”江小漓还是没明白升卿的意思。
可升卿却十分自信又认真地告知江小漓:
“你说我不了解你。是,我们确实见面不多,不可能完全了解你。
但那不过是时间问题,不代表我没有能力去了解你。
说这个白棉条的事,只是想告诉你,即便我们见面不过几次,但我也可以比别人更了解你。
这样的我凭什么不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