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你回来啦?
请问你什么样还用我从别人那听说吗?司徒夏嫣想,然而羽飞绫还好意思颠倒黑白,破坏她的名声,她气得蹭一下站起来。
其实大家了解她的为人,不会因为几句话就对她印象变差。但是司徒夏嫣太害怕一传十十传百,传到那些八婆和陌生人耳朵里去。她光是想想都受不了,误会她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秦书雪一看司徒夏嫣又被激怒了,司徒夏嫣这气性真不是一般的大啊!还有这个羽飞绫,哪哪比不上人家就要说不好的话这方面比上人家,嫌不嫌丢人?
秦书雪赶紧绕过去把司徒夏嫣按在椅子上:“夏嫣,你坐,你先别生气。飞绫她胡说的,不是真的那么想,你别和她计较。”
然后一把拽走羽飞绫:“走走走打饭去。”
羽飞绫一听秦书雪没向着自己,边走边拽着秦书雪胳膊刚要闹,被过来的男人撞到:“谁啊这么不长眼?”
衡离无语地低头看她:“你撞的我。”
还好他手稳,刚打的饭没洒掉。司徒夏嫣看见衡离眼睛一亮:“衡离师兄,你来了。”
司徒夏嫣说是等人原来一点假话都没有,衡离把餐盘放在她面前,瞟了一眼羽飞绫:“怎么了?”
羽飞绫先声夺人:“她不让我们坐在这!”
衡离有点无语,他又没瞎,明显羽飞绫和司徒夏嫣不对付,羽飞绫的话他可不敢信。而且他听秦书雪描述的羽飞绫人还不错啊,怎么这副样子。
司徒夏嫣看她当着衡离的面还在造谣,顿时有点委屈了:“我没骗你啊?这不就是有人?”
羽飞绫哼了一声道:“那也没坐满啊,这里有位置。我看你就是想独占衡离师兄,所以才巴不得我们快走。”
此话一出,在场的三个人都无语了,司徒夏嫣看着自己盘子里的饭,胃里没东西都感觉想吐。衡离则是尴尬得要死,他只是来和司徒夏嫣商量事情的,总不能让他像找秦书雪一样翻人家司徒夏嫣窗户吧?
秦书雪倒是还好,毕竟这谣言的主人和她没关系,她只是来来回回打量了一下两个人,觉得这对cp一点也不好嗑,然后看了羽飞绫一眼,表示你真没眼光。
但是她也感觉羽飞绫这孩子的破嘴该治一治了,这么一个没什么修为的小姑娘居然敢骂司徒夏嫣和嬴雍,被他们的迷妹追过来打都够喝一壶的。她当即疾言厉色道:“你以后不准胡说!也不许和夏嫣吵架!专心修炼知道吗?别管别的事。”
羽飞绫难得地读了读气氛,看见衡离拳头都捏紧了,赶紧点点头,她还是蛮崇拜衡离的。但是她看着衡离和司徒夏嫣聊天,又有点不甘心。
秦书雪看羽飞绫脸色变化得太快,心道再留下去要出事,赶紧拽着她走了。然而两个人没有座位,只好站在快吃晚饭的人旁边盯着他,硬生生把两个人盯走了。
“飞绫,你干嘛见到司徒夏嫣就给她脸色看,平时你也不这样啊。”
“你还好意思问我?”羽飞绫一摔筷子,“以前咱俩被她欺负为难你倒是不记得了,我可没失忆,我清楚得很!她讨厌你你不知道吗?而且你以前都会跟我一起骂她的,现在一点都不向着我,你到底是她的朋友还是我的朋友?”
秦书雪无奈道:“以前是我做得太过分,飞绫,你不要再针对她,她其实人很好的,出任务也会努力保护大家。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司徒夏嫣也不是那种在乎过去的人。”
“你说得倒轻松,要不你也把我打失忆得了,还保护,你信不信真遇到事她保护谁都不会保护我?”
秦书雪和她说不通,索性也不劝了,封建专制道:“反正我说了你不许骂她,小心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可不护着你。她那种人,你对她好她也百分之百对你好,你不信我们等着看。”
大概是因为最近秦书雪都没有再舔她,羽飞绫斜着眼看了秦书雪半天,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她敏锐地意识到秦书雪已经不会和自己站在同一阵营了。
两个人沉默地吃完了一顿饭,秦书雪一直往司徒夏嫣那边瞟,她真的好想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她也想给司徒夏嫣出谋划策。然而她看了看羽飞绫,自认倒霉地跟着她走了。
别的秦书雪都没意见,只是这孩子太爱到处骂人了,她心很累啊。这样下去肯定招惹是非,而且接下去一段时间氛围会变得很敏感,得罪人说不定悄悄地就死了。
秦书雪没和羽飞绫说太多,羽飞绫这小子藏不住事,她怕影响战局,最后上面把她俩都给咔嚓了。
本来约好今天晚上切磋一下的,看羽飞绫那个样,估计是没机会了。
秦书雪叹着气回到房间,拿出她的阵法书开始背。不知道明天上实操课的时候她该怎么办,希望碰到个菜一点的这样还不至于被完虐。
她正背着呢,突然窗外就巨大一声:“书雪!”那声音估计一栋楼都听见了。秦书雪听见那人吸气,赶紧推开窗户制止了他第二次叫:“干什么干什么?你小点声!”
嬴雍站在外面,朝秦书雪笑着,可能是刚回来的缘故,他没有穿校服而是穿着自己的衣服,看得出是上好的丝绸做的,腰间还有一条华丽拉风的腰带,上面挂了好多饰品。
俗话说人靠衣装,这么一看确实能看出来嬴雍是皇家的孩子啊。秦书雪看呆了——当然是因为她有点眼馋衣饰上面的宝石,那么贵,她在现代的时候可什么都买不起啊。
嬴雍傻笑了两声:“你快出来。”大有秦书雪不出来他就不走的意思。
秦书雪赶紧跑出来,一边用目光舔了一遍那些宝石,一边检查嬴雍的身体:“你哪受伤了没有?我学会治疗阵法了,我可以给你治治!”
嬴雍看着小女孩急切关心自己的样子,从来没感觉秦书雪对自己这么好过,狡猾地没讲话,任她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