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红楼火锅

……傍晚，当李沐凡走进了食堂的时候，闹哄哄的食堂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红楼梦剧组的人员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李沐凡，女孩子们都惊讶李沐凡高大帅气的，男士们都好奇的与身边的人讨论着李沐凡，想知道李沐凡的来路。

“凡子过来……。”今天在剧组值班的王福林导演把李沐凡叫到身边向大家介绍道：“这位是同志叫李沐凡，是北电78级导演系的优秀毕业生，前段时间一直在西游记做副导演，这次我和任制片把李沐凡借调过来是想让咱们红楼梦拍摄的更好，大家掌声欢迎一下……。”

哇！副导演啊！这么年轻？快一米九高了了吧！众人鼓着掌议论纷纷着。

李沐凡笑着打了声招呼：“大家好，我李沐凡，以后的日子里咱们都是一口锅混饭吃的人了，大家多多关照啊！”

好的！请李导多多关照啊……！众人又鼓起了掌声。

王福林导演：“还有，就是李沐凡同志不仅仅是导演，《xx散文集》，《渴望》还有《天下第一》都是李沐凡创作的！”

哇！《渴望》写的太好了！我喜欢《天下第一》……！

听着剧组工作人员的各种惊讶声，王福林导演继续说道，“这位可是个大才子，以后大家有文学上的问题可以找李沐凡请教，你们都是同龄人，应该会有共同语言，好了大家吃饭吧！”

白菜土豆，咸菜……。看来剧组真是一分钱都分成八瓣花！李沐凡去打了一份饭菜坐到王福林导演旁边一边吃着一边聊起了接下来的工作。

其他桌子的工作人员都嘁嘁喳喳的议论了起来。陈晓旭用胳膊肘碰了碰张丽问：“他就是李沐凡啊，长得真帅！怪不得下午没找到你人呢，原来是个大帅哥，要是我碰到了也下午陪着去买东西~嘻嘻！”

虽然有点害羞但作为川省辣妹子的张丽还能在嘴上输了，于是挺了挺胸膛：“李沐凡不仅是副导演，会写散文和故事，还会很多乐器呢，我帮他收拾行李的时候，什么吉他，二胡，口琴，笛子都有……”

桌子上的其他女孩子们听到张丽的话就更加好奇起来，于是食堂就热闹了起来。都说三个女人顶一群鸭子，红楼梦剧组女孩子们多……可以想象着食堂的景象！

男士们则议论着小说《天下第一》里面的故事情节，想要晚饭后去请教一番……。

晚饭后李沐凡回到宿舍就看到一个一米八左右的帅哥坐在床上拿着镜子臭美呢，“这是要出去约会？”

帅哥放下镜子站起来说：“李导你好，我叫侯昌荣，是柳湘莲的扮演者。”

“你好！不用那么客气，咱俩应该差不多大，我六零年十月一号的，叫我凡子就行！”李沐凡笑呵呵的回道。

侯昌荣挠了挠头：“我也是六零年的，我五月份的，叫我猴子就行。”

“猴子？oK！那我以后就叫你猴哥了。”李沐凡：“你赶紧约会去吧，晚上咱俩再聊……。”

侯昌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凡子帮我保密啊……！”

李沐凡摆了摆手，等侯昌荣出去后李沐凡翘着嘴角想到，什么年龄段就做什么样的事情，24了处对象不是很正常么！

把书桌收拾了一下李沐凡就拿起笔准备开始给何情写信。想想自己重生回来这几年也是够郁闷的了，大学的时候学校基本上都是比自己大挺多的同学，老谋子比自己大十岁，陈阿瑟比自己大八岁，所以大学四年除了写作刷名声，剩下的就是捣鼓赚钱了。等到毕业回到长影后又开始刷履历，虽然遇到了一些女孩子，但由于审美的问题总觉得不是自己的菜！

自己记忆中的一些美女明星都是五零后，朱朱林啊，宫雪啊，都大自己好多，不是自己的菜！所以在剧组遇到何情的时候李沐凡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想着何情清纯可爱的样子李沐凡下笔如神的写了起来。

晚上八点多侯昌荣哼着小曲回来了，看样子约会挺成功，进展不错。李沐凡把信封粘上邮票放在枕头下面，“老侯你上来的时候看没看见王福林导演？”

“没，房间灯关着的，应该出去办事儿了吧？”侯昌荣准备换衣服洗漱。

“不在？那就好！”李沐凡起身把买的各种肉菜从床底下端出来说，“先别换衣服，你去叫你对象和张丽过来拿肉菜，还有把兄弟们都叫上，咱们今晚上吃火锅！”

“吃火锅？”侯昌荣在李沐凡身边蹲下来看着眼前大包的牛羊肉和各种青菜豆制品，咽了咽口水，“我马上就去……！”

一会儿的功夫张丽领着几个女孩子走了进来：“凡哥，菜给我们去洗吧……”

张丽的话说完后女孩子们和李沐凡打了声招呼就端着菜下了楼。这时候的女孩子多勤奋啊，李沐凡吹着口哨心情愉悦的摆放起了桌椅。

不到一支烟的功夫侯昌荣领着七八个男孩子走了进来。众人各种介绍了一下自己，贾宝玉的欧阳，贾芸的吴晓东，贾琏的高宏亮，剩下的就是剧组工作人员了。众人点上烟又开始了各种谈天说地，都是同龄人，所以几句话气氛就热闹了起来。

当李沐凡看到洗菜的女孩子们进了房间后就问道：“还有一些女孩呢？”

“她们马上就上来了，刚才她们去买汽水饮料去了。”年龄最大的邓姐开口道。

“是哦，光顾着买酒了，忘记给女士们买饮料了。”李沐凡拍了下脑袋，“哥们儿，走……咱们去接一下……。”

看到男士们犀利轰隆的出了门，饰演王熙凤的邓姐就笑着说道：“张丽，李导怎么想着给咱们加餐吃火锅啊？”

“在我陪他去买洗脸盆的路上，他问咱们的伙食怎么样，我就实话实说了。”张丽回道，“他就说一个个的半大小子姑娘家的正长身体，一个个的撇家舍业的来拍红楼梦，再把身体搞垮了，不能这么整！他还说以后有机会就出去整点好吃的给大家加餐！”

在场的女孩子们都有些小小的感动，来到剧组快半年了，虽说饿不着但也吃不香吃不好呢。侯昌荣的女朋友陈剑悦看着墙上挂着的乐器说：“一会儿让李导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怎么样？”

“他是导演诶！”一旁的胡泽红（吴晓东的女朋友，吴晓东老三国孙权的扮演者）有些担心的说着。张丽笑着说：“没事儿啦，我觉得李导很随和的一个人，到时候咱们多敬几杯酒就可以了……。”

不大的功夫李沐凡和男士们拎着各种汽水和瓜果回来了。不到二十个人分成了两桌，一桌辣的一桌不辣的，挺好！作为川妹子的邓姐和张丽坐到了麻辣的这桌和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说着火锅里还差些什么，什么味道更好等等。

当添完肉菜的火锅（电饭锅）再次开锅后李沐凡就笑着说道：“咱们先吃，吃饱喝足了再说……”。说完李沐凡就先夹了一筷子，大吃特吃了起来。

流着口水的众人看到李沐凡动了筷子也就没有什么顾忌的甩开腮帮子吃了起来。现在的牛羊肉的味道就是正宗，侯昌荣吃了几筷子肉片后就举着杯说道：“大家给李导敬一杯怎么样？”

好！谢谢李导的火锅了！是呢，太好吃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附和着。李沐凡举起杯：“没什么谢不谢的，咱们都是同龄人，和大家吃吃喝喝的多有意思，大家叫我凡子就行！，来……！”

小二两的白酒李沐凡一口就干了。其他的男士看到李沐凡的喝法有点晕！

李沐凡喝完杯中酒后笑着说：“大家按照自己的酒量随着就好，咱们图个开心，不拼酒，不能影响明儿的工作……。”

听了李沐凡的话众人才放下心来，这要是一杯白酒下肚，有点要命嘞！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男士们都略微有一些微醺了。不知是气氛到这了，还是邓姐提了一嘴的缘故在场的男孩女孩们都开始了简单的才艺表演，有唱歌的，有唱各种戏剧的，港台流行歌曲也有。随着一个个的奉献出才艺众人各种叫着好，就连林妹妹也唱了一首流行歌曲，看来上辈子那些人说陈晓旭挺闷的话可以停住了，人家只是入戏了，又不是真成林妹妹了。

从外面办事回来的王福林导演看到二楼关着灯，三楼就一个房间亮着，就来到门卫室问了一下情况，原来是李沐凡这臭小子请宿舍的人吃火锅，于是就笑着上了楼，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就听到邓姐让李沐凡表演节目的话……。

当最后到李沐凡这里的时候邓姐开口道：“李导，凡子，你带了这么多乐器，给大家来个节目吧？”

“当然没问题！”李沐凡起身把吉他拿下来调了调音，说道，“我刚去北电的时候是十八岁，这一转眼就六年过去了，感觉时光一晃而逝。看到在座的比我年龄小的弟弟妹妹们觉得你们正当年，正青春，你们一定要珍惜眼前的机会，把《红楼梦》拍好，把这部电视剧拍成经典。当你们回首往事回首青春的时候，你们会为此自豪。我这两年有感而发的写了一首歌曲《青春》（毛不易的）送给大家……。”

随着吉他声音的响起，“就这样忘记吧，怎么能忘记呢！墨绿色纠缠着你的他，窗前流淌的歌，枕上开过的花，岁月的风带它，去了哪啊……”

随着富有诗意的歌词被李沐凡磁性的嗓音唱出来后众人都静静的听着每一句歌词的意境，随着倾听又开始慢慢回想着自己的过往……。

“指尖燃起的火，喉头咽下的涩，瞳孔里的星辰在坠落”再到“相逢前的局促，离别前的欢呼也曾刻骨，如今若有似无……说不出是亏欠，等不到是回答，就这样老去吧……”

当最后一句“岁月的风带他去了哪啊！”唱完时，众人啪啪啪的鼓起了掌声，这一刻不管年纪大的还是年纪小的都为李沐凡的才华所折服，歌词如诗，歌曲如画，磁性的歌声让人陶醉……。

站在走廊里的王福林导演也回味了一下自己的青春，是啊，青春真美好！希望这些孩子们在拍摄的这段时间里能学到东西吧……这首歌好听~！

深夜，张丽把李沐凡唱的歌曲写在日记本上，品味着每一句歌词的意境。一旁的林妹妹看着发呆的好姐妹就走过去看了看说道：“歌词写的真好。这些语言所表达的意境就在生活中呈现过，在内心或意念中闪现过，但是你下笔的时候它又无法留在纸面上。它不华丽却不失清新；它不惊艳却不失美感。如茶，香而不腻；似酒，醇而不浓；像花，美而不妖！不愧为大才子！”

“那你的白二爷呢？”张丽小声的问道。林妹妹迟疑了一下：“他？或许我之前年轻吧。今天听了李导的《青春》，我觉得咱们还年轻，会有更多更大的发展。感情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嗯，这才对么！”张丽起身和林妹妹坐在床上靠在一起，“咱们才十九岁不急的，等咱们二十四五岁的时候再考虑这些，再考虑那些吧……”

“这就对了嘛！”躺在床上看书的邓姐说，“我就是结婚早了，遇到了一个不值得托付的人，所以我现在的情况你们都知道了。等过几年你们思想成熟了再考虑感情的问题吧，现在趁着年轻多学一些东西，想一想《红楼梦》拍完后要做些什么，年轻选择的机会更多一些……？”

翌日清晨，伴随着哨声，剧组演员和工作人员们都起床开始了晨练，李沐凡跟着跑了两圈后就自己在角落里练习着林志谦（二郎神，武指）教的各种功夫。王福林看到小演员们都非常努力的做着基本功，就满意的点点头继续溜达起来，当看到李沐凡在练习拳脚功夫就好奇的走过去问：“凡子，你这功夫漂亮，是和谁学的？”

“和西游记剧组的林志谦（二郎神，武指）学的。”李沐凡停下了回道，“在剧组的时候觉得林哥有真功夫就和他学了差不多一年，他在剧组不仅演二郎神，还是武术指导呢！”

“哦？那真挺厉害的！”王福林导演说，“要红楼梦也有一小部分打戏，你能不能做一下武术指导？”

李沐凡：“应该可以吧，不知王导要写实的还是写意的？还是飞来飞去的？”

“哦？还有这么多说道！那你得好好和我说说……”王福林导演，“咱们回办公室。”

经过一番细说后李沐凡把武术指导的工作接下来，接下来没什么事儿的李沐凡回到宿舍又开始画起了摄影辅助工具的平面图。

午饭后任制片领着两个人和一辆解放卡车来了，这下子李沐凡正式上岗了。在李沐凡忙碌的给剧组做器材的时候何情收到了李沐凡的来信，信中说房子已经买好了正在重建十一月末就可以入住，还有就是李沐凡会在十一月中下旬来接自己，再就是关于上学的事情了，让自己先尝试着学习演技，等到燕京后再帮自己提高一下，争取在年前的艺考时能够考过。

当看到信的最后提示让自己把信纸翻过来时何情赶紧把几张信纸都翻了过来，看到纸上的画的人物时候开心的乐了起来。上面是两个可爱的卡通小人儿挽着手，男孩子还撅着嘴要亲女孩子的样子。看到这里何情对着画中的男孩子就亲了一下，然后想着怎么回信来表达自己对李沐凡的思念……。

接下来的日子李沐凡过的非常充实，早晨和剧组演员们一起晨练，白天就领着两个师傅做着各种器械，偶尔去一下四合院看一下工程进度。当然也少不了给和爸妈打电话，并且和爸妈说了自己找了个非常贤惠漂亮的女朋友，这个消息让爸妈高兴坏了，并说好等何情来首都的时候见一面。

随着开机时间的临近拍摄的辅助器材都一一造了出来，当剧组工作人员开始尝试着坐在大摇臂上俯拍全景后都兴奋的说着太棒了，角度真的太漂亮了等等。王福林导演也亲自使坐在拍摄轨道上找着灵感，当再用小滑轨推进拉远视角时满脸的笑容是无法隐藏的！于是就不停的拍着李沐凡的肩膀说着好！好！好等字样。

起初剧组的一些老资历对于空降过来的李沐凡不太感冒，都是有背景的人凭什么李沐凡就能当副导演，可是各种器材做出来后那些人无话可说了。就凭借这一手李沐凡就可以在剧组站得住脚！

等辅助器材验收的差不多了后剧组李沐凡就给司徒老师打了个电话，司徒老师得知器械已经做好，但是需要到红楼梦剧组去试用后就把张益福老师(摄影系)马精武老师（表演系）叫到一起商量了一下各种带几名得意门生去拜访一下剧组！中间的联络人就是李沐凡了。

当北电的自行车大军来到红楼梦剧组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总制片戴领导任制片还有王福林导演亲自迎接了司徒老师一行人。

“那些人都是北电的高材生啊！”邓姐看着那些人对着李沐凡师哥师哥的叫着。张丽点点头：“肯定是的，任制片提过一嘴凡哥是北电的及时雨小孟尝，曾经在学校是风云人物呢，还有就是他帮助了很多同学们，大家都很敬重凡哥……。”

“啧啧啧！这凡哥叫的真顺口！”林妹妹用娇俏的口气说，“叫凡哥哥多好！”

嘻嘻嘻！哈哈！咯咯咯！剧组的一圈姐妹都笑了起来，林妹妹的这句话杀伤力太大了，直接给张丽弄的个脸红脖子粗的，于是女孩子们疯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