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0章 一步一剑意
这血氏一族,乃是靠血供养,修行的功法诡异,从那之前被黎天诛杀的血眸就能够看得出来,那血眸可是修行过最不耻的功法,御女神功,正是因此,才被黎天所不齿,直接杀之。
如今这血氏一族的天骄人物,名为血煞,同样是无极九重,其实力远比血眸强上太多。
除了血煞之外,还有世家的天骄人物,甚至古国皇族天骄都不少,其中最为显眼的几人便是:殷鸿飞、甄志恒、薛飞、商童…等人。
如今这些人眼睁睁看着东方晨与古天直接被风雷门收入门下,自然也不甘落后,尤其是古天,可还是小小中洲之人,难不成他们连中洲之人都不如吗?
是天骄,心都是高傲的,他们自然也不例外,更何况,他们还是来自神霄之巅。
“晚辈商童,想加入风雷门,还请诸位前辈给我这个机会!”商童对着风雷门方向微微行礼,风雷门为之人朝身边中年看了一眼:“商海,这位就是你的侄儿吧!”
“正是!”商海点头,那为之人含笑开口:“既如此,便给他一次机会!”
说罢,只见风雷门为之人大手一挥。
咚~
陡然间,风雷门台下出现一尊古鼎,古鼎直径三米,高三米,颇为庞大,古鼎四周流转着金色符文,显然乃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神兵。
为强者开口:“你能举鼎走三步,便算你通过!”
“是!”商童点头,随即漫步来到古鼎前,只见他双手环鼎,是不可能懒腰抱得,只有扣住古鼎得力之处,方可用力。
古鼎乃神兵,何其万斤,就在商童用力的刹那,便就感觉仿佛一座山峰压落在他的肩膀,浑身青筋暴起,鼎刚刚离地,更有可怕的力量镇压在商童的身上。
“起!”商童大喝一声,鼎起,商童只走两步,便坚持不住,一口鲜血喷出,轰隆一声,鼎落地,商童的身体飞了出去。
显然,即便商童是关系户,也没有什么后门可走,九大派收徒,岂会开后门?这样岂不是有辱九大派的威名。
“走两步,已经很不错,以后好好争取机会吧!”风雷门为强者淡漠开口,商海露出一缕失望之色。
“晚辈薛飞,想拜入大地门下,请各位前辈给予机会!”
“晚辈血煞,想拜入云海神宗,请各位前辈给予机会!”
“……”
战场中心,各方天骄纷纷主动,一时间,九大派,除了七星剑阵之外,纷纷拿出考核之法,但通过率颇低。
不过这样的一幕却让其他八大派皱眉,前来中洲收徒,七星剑宗最为积极,为何现在大门不开,在搞什么鬼,难道说这里没有一人令七星剑宗看上眼的吗?既如此,干嘛又来小小中洲收徒?
此刻,只见风雷门为强者目光看向东方天成,东方天成会意,对着身边一位青天天骄淡淡道:“东方寒,你去试试!”
“是!”东方寒点头。
东方寒的天赋颇为不错,在东方古国颇有名气,乃是东方古国重点培养的人。
很快,东方寒踏过考核阵法,来到中心战场,目光看向七星剑宗为的天星,开口:“晚辈东方寒,想见识一下七星剑宗的考核之法!”
见识?
天星目光锋锐,犹如利剑,对方而不是拜入,只是见识,既如此,让他见识一番。
随即天星右手一挥,一道阶梯铺下,直通七星剑宗高台,这阶梯看似简单,但又岂会平凡,感知敏锐者,能够清晰的感知到其中蕴含的剑意。
七星剑宗以剑为尊,宗门弟子主修的皆是剑,因此,七星剑宗的考核,自然与剑有着莫大关联。
继而,天星淡漠开口:“这里阶梯十层,只要你踏上第三阶梯,便算通过,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一声,十层阶梯,一层一杀机,皆都蕴含着无形剑意,越往上,剑意越强!”
嘶~
此言一出,战场上所有青年天骄倒吸一口凉气,七星剑宗的考核,真的如此之难吗?居然蕴含无形剑意,剑意无形,杀伐无形,入者,必死吧。
这里的人,恐怕没有一人领悟到无形剑意吧,毕竟都太过年强。
八大派强者都纷纷皱眉,弄不懂七星剑宗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拿出这样的考核条件,真的以为有人能通过吗?
此刻,东方寒神色颇为难看,刚刚他可是言,想要见识一下七星剑宗的考核,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不登阶梯的话,这面子上多少有点挂不住吧,若登,死路一条。
再三思量之下,东方寒选择放弃。
毕竟丢脸与丢命相比,当然还是命重要。
天星见此一幕,不屑一笑,便没有再看东方寒一眼,这种怕死之辈,即便通过考核,七星剑宗也不屑收之。
在此刻,人群之中的青衣青年朝战场漫步而出,他选择的乃是七星剑宗的剑阵。
“小心点!”古碧月传音,黎天暗暗点头:“我会小心的!”
说罢,黎天带着冷傲的气质,朝七星剑阵走去,使得中洲不少人为之愕然:“这面黄肌瘦的人是谁,为何在中洲从没有看到过?”
“居然中洲,还有人敢试九大派阵法,这不是找死吗?”
“说来也奇怪,为何黎天没有现身,难道说知道自己杀了神霄之巅不少人,所以怕报复,不敢来了!”
“应该不至于吧,毕竟黎天都敢独上玄女宗!”
“……”
不少人目光凝视面黄肌瘦的青年,却想起了黎天,显然,目前还没有人看出那面黄肌瘦的青年是何身份。
此刻,黎天的一只脚已经踏入七星剑阵之中,刹那间,阵中各大方位皆有无形的剑气席卷而起,好似万剑悲鸣,黎天身法飘逸,缓缓在阵中行走,仿佛那些剑气伤不得黎天分毫。
“无形剑意?”就在此刻,七星剑宗方向的天星目露锋锐之色,此人难道就是七星剑宗所要收的人吗?可他这面相完全与廖云凡那家伙所描述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