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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我并不排斥,我想让你舒服(19)

“夜深了,明日还有比试,真人你还不回去吗?”

白玉霖心中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来:“我看起来年纪真得很大吗?”

啊咧?

白玉霖不提,陈晏礼都想不起来,那天随口说的一句气话,白玉霖记到现在。

陈晏礼:这么大一个真人,心眼怎么这么小。

陈?一肚子坏水?假正经?晏礼一本正经地忽悠着:“老不死其实是夸你的,这是一句祝福,希望你健康长寿的意思。”

白玉霖思忖片刻,盯着陈晏礼的眼睛,真挚道:“你也老不死。”

陈晏礼有时候都在怀疑白玉霖是不是在装傻,这人的理解能力是怎么活到现在的,靠着彪悍的修为吗?

也是,努力修炼就是为了直接让那些碎嘴子消失。

陈晏礼笑得更灿烂了些,眯起眼睛:“谢谢你哦。”

白玉霖:学到一个社交小技巧,耶!

见陈晏礼笑了,白玉霖也不再多留:“你好好休息吧,你说的事我明日会着手的。”

第二天一大早,好多颜色窝点都被端了,但仍有些隐秘的角落。

白玉霖实在是太好奇了,昨夜和陈晏礼交谈后,仿佛看到了新世界的大门。

于是清风霁月的玉虚真人往袖子里偷偷藏了几本,准备晚上好好欣赏。

(打斗真不会写,略过略过!)

是夜,白玉霖点着灯坐在书案旁专注地研究着,只是眉头一直没舒展,似乎遇到了阅读障碍。

好陌生的词汇,看不懂。

白玉霖纠结了一番,想和陈晏礼的思想更贴近一些的想法战胜了羞耻。

又是敲门声,和昨夜不同的是,今天陈晏礼没有失眠,只是很快他就睡不着了。

被敲门声吵醒,陈晏礼有些不悦地眯着眼睛下去开门,又是那抹白。

“还有事吗?”

白玉霖没回答,眼睛盯着鞋面,不敢直视眼前的人。

昨夜被被子裹着,今日乍一窥见底下的无限风光,白玉霖有些不知所措,声音都有些紧张:“我不知道你已经睡下了,我明日早些再来。”

陈晏礼伸手想要抓住他,却不慎一把将他的衣带扯了下来。

起夜的某个ex-师叔:“卧槽,磕死我了,哪来的石头!”

踉跄的前师叔跌跌撞撞地跑了,嘴里喊着:“我什么都没看见。”

跑出两人视线范围外,薛倚才小心地从怀里掏出来笔记本,在上面写了些什么。

笔记本的封面上赫然是四个大字:笙笙倚人。

现下产粮大户,最近有意和专门画正经图的蕉下客太太线下交流一下。

陈晏礼手里还握着一截白色的衣带,刚刚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只觉得烫手:“你的衣带。”

白玉霖接过衣带都顾不上系好就想跑了。

陈晏礼这次抓稳了他的衣袖:“进来说吧,我都已经醒了,你这样一走了之吊着我的胃口,更讨厌。”

“只是有些内容看不懂,想来请教一下你。”

白玉霖被陈晏礼拉着到案前并排坐下,又点了一盏灯。

“书呢?”

白玉霖没有忸怩,大大方方地将笙笙倚人偷偷摸摸写出来的《清冷师祖夜夜宠》摆在了桌子上。

陈晏礼:我就知道,问我的能是什么有营养的好东西。

陈晏礼指尖摁在封面上,拦住白玉霖翻开的动作:“不是说烧了吗?这是什么?”

白玉霖回答得一身正气:“我也想学习,我也想进步。”

陈晏礼按了按太阳穴,头疼的不轻:“你那么多徒弟,怎么偏偏来找我学习?”

白玉霖盯着陈晏礼的脸,认真道:“因为他们都怕我。”

只有你不怕我。

陈晏礼:我最近是不是太嚣张了?我反思,我检讨,你能不能放过我。

抬手间,白玉霖就翻开了书,不懂的部分已经被他做了标记,看得出来很好学了。

修长的食指点在一段话上,白玉霖朱唇轻启,念了出来:“起初,白玉霖不知轻……”

“陈晏礼啊了一声……”

陈晏礼听着另一主人公念着自己和他的文章,脸烫的可怕,像个开水壶一样。

末了,白玉霖问道:“为什么要哭,是被欺负了吗?为什么要叫?是觉得疼吗?那为什么又说爽,好矛盾,好深奥,我看不懂。”

最真诚的语气说着最放肆的话。

陈晏礼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问道:“你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吗?”

白玉霖:“男人,女人,睡觉,肚子鼓起来,就有小孩了。”

陈晏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我还是不死心。

陈晏礼羞于启齿,最后左手右手比划了几下,放弃道:“就是这样。”

白玉霖凑近了几分,似乎真得想探个究竟:“为什么男人也有?那个点是什么?”

你不拉屎吗?为什么,为什么,就知道为什么!

陈晏礼伸手推开他,脸热得可怕:这玩意儿他都只敢一个人晚上偷偷看,白玉霖是什么物种,无情道修着修着把羞耻心修没了吗?

“你离我远些。”

“为什么,你的脸好红,是热吗?”白玉霖伸出手握住陈晏礼放在桌上的右手。

陈晏礼身子一颤,似乎没想到白玉霖会握着他的手,下意识地想要甩开。

“别动。”

真气通过两人相触的手游走全身,白玉霖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生病,是屋里太热了吗?”

陈晏礼胡乱点了点头。

白玉霖的目光落到他泛着红的脖颈处:“你现在和这里描写的情况很像,书上说,要把里衣脱了。”

陈晏礼用空着的左手狠狠敲了敲白玉霖的额头,顾不上他玉虚真人的身份,气得发抖:“你把这书当医书了?”

“不是吗?我看上面写着那之后就会很舒服了,已经出书了,应该是有用的吧,不然就是害人了。”白玉霖振振有词。

陈晏礼:很气,但不知道怎么反驳这个傻子。

陈晏礼稳了稳心神,耐着性子道:“这上面的事只有相爱才能做,你明白吗?”

“相爱?你不是心悦我吗?我并不排斥,我想让你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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